彷彿怕蔣子君殺了她一般,華盈盈的話急得脫口而山:“不嫁了,真的不嫁了!師哥,我認錯了還不行麼?我是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但是我真的不會再強求你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就原諒我一回好麼?就一回,真的就這一回,以後再也不會了…”
人生第一次,蔣子君有一種想死的感覺:老天,你還可以再多玩我一點麼?
看她好可憐,自己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成個親算了,她倒好?
不嫁了?
果然是來玩他的!
一垛腳,蔣子君飛身走了!
好了!
他走了!
只要不看到自己,他就不會再生氣了!
心好痛啊!
不過呢,柳楊說了,嫁一個被迫娶你的人,人生就是悲劇。
算了,她回家找娘去。
華盈盈坐在燭光中,含着淚水雙眼,嘟起嘴緩緩的把燭光全部吹滅,然後看了一眼君家的前院,閉了閉眼看着牆頭縱身一跳…
月亮西移,衆人正在喝酒談詩、說人生…
突然林玉嬌想起了今夜說要去表白的華盈盈:“柳楊,盈盈怎麼還沒回來?”
柳楊喝了幾口酒有點頭暈乎乎的:“在後院啊,會不會與蔣公子在你儂我儂去了?”
五師弟?
不對勁!
“柳楊,你看與七師弟喝酒的人不正是五師弟嗎?”
啊?
柳楊頓時清醒過來:“我去後院看一下,你別急。”
“好,你趕緊去。”
柳楊起身,春秀也站起來:“師父,我跟你去。”
春麗也跑過去:“我也去。”
見三人往後院去,李修煜好奇的問:“她們去後院做什麼?”
林玉嬌低頭告訴他今晚柳楊與華盈盈的賭約:“這會都還沒回來,我想她定是失敗了。”
“啊?”李修煜‘咻’的站起來:“五弟,華師妹人呢?”
蔣子君心裡惱得要命:“她又不是我的誰,你問我做什麼?”
自己這師弟雖然是個真孤僻之人,但是在他這大師兄面前,可從不擺臉色!
剛纔,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李修煜正色道:“五弟,華師妹到現在都還沒回來,你剛纔看到她沒有?”
想到剛纔被戲弄了,蔣子君心情特別不好:“應該還在後院。君府這麼緊關,她還能出事不成?肯定是躲在後院哪個地方得意!”
得意?
李修煜張着嘴:“五弟,剛纔出了什麼事?趕緊說!盈盈性子單純,可別出事!”
她還性子單純?
蔣子君沒好口氣的說:“大師兄,你不是被她的表像騙了吧?那個丫頭,早就學壞了!”
別人能學壞,李修煜相信。
可華盈盈能學壞,打死李修煜都不相信!
這十幾天華盈盈一直住在李府,那姑娘純得要命,盼盼都比她精明!
“五弟,你知道這些天盈盈在我府上是怎麼過的嗎?”
蔣子君一聽:“大師兄,你想說什麼?”
李修暗語重心長的說:“這些天她在府上,不停的打聽你的愛好。你喜歡吃什麼、你的衣服是誰做的、你和誰住在一起、你每天誰給你做飯…然後你二哥說你喜歡什麼,盈盈就什麼都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