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瘋了的君寶珠,朱孝茵走上前狠狠的的一巴掌,眼中沒有溫度:“我太惡毒?君寶珠,是我少了對你的關懷、還是少了你的吃你的穿?
今日你倒說說,我怎麼就惡毒了?惡毒你買兇來殺我們,惡毒到你三番五次對你掏心掏肺的姐姐?啊,你說呀!這是你自己找的男人,現在竟然來說我惡毒,你說,我惡毒在哪?”
到了此時,君寶珠終於害怕了:“不是我!不是我!”
到了這進還想不承認?
可由得了你麼?
朱孝茵眼中無情,拿出兩幅圖:“君二小姐的畫術確實不錯,特別是書法更是自成一格,這殺無赦三個字,別人想模仿都難!”
什麼?
這個女子竟然僱兇殺母、殺姐姐,甚至連爹也殺?
張揚嚇歪了!
頓時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啊!小人因爲實在是活不下去了才聽從這位姑娘的煽動,是她說君家有花不完的銀子,小人這才貪圖財富做下這等昧心之事,求夫人饒命啊!”
君寶珠一聽,頓時氣歪了!
“你這個無賴,明明是你自己想賴上君家,竟然把責任推到我頭上來?喬木,給我轟他出去!”
朱孝茵都不想再看君寶珠一眼了,她甩了君遠一眼:“你看着辦吧!”
君遠手一招:“把這兩個吃裡扒外、掇使主子做壞事的丫頭給拉出去賣進最低賤的地方,一兩銀的價!”
喬葉、喬木一聽撲通兩聲跪在地上大叫:“老爺,饒命啊!奴婢錯了!”
君遠看也不看兩個丫頭一眼:“長順,把這兩個無賴打十棍再扔出去,今日要不是衙門已封印,我定叫他們把牢坐穿!”
話落,兩人叫尖連連,說君傢俬設公堂。
可長順帶着向個老僕把人拉到一邊,舉起棍便打:“如果不想死,出去後老實點,否則小心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這赤果果的威脅,一男一女瞬間嚇個半死…
廳中只餘君寶珠了,君遠閉了閉眼:“打斷雙腿、灌她一碗啞藥,過了十五送去山中姑子庵吧!”
這話一落,君寶珠知道什麼都完了!
爲什麼?
爲什麼會這樣?
明明她每一步都算計得很好,可爲什麼還是她敗落?
君寶珠不想就這樣斷送好不容易得來的第二次生命,她跪在地上又哭又打自己的臉:“爹爹,我錯了!我認錯還不行嗎?以後再也不會了,求你饒我一命!爹爹,求求您了!娘,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一定改,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改?
狗改得了吃、屎的話,就不稱爲狗了!
朱孝茵連看都不看君寶珠一眼,地上的這個姑娘年輕雖小,可心性真的太毒了!
一般的內宅閨女,哪有她這樣的手段?
請兇殺人、顧無賴毀人清白,這樣的人都能饒恕,這世上還有正義?
朱孝茵一臉諷刺:“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這話一落,君寶珠知道沒機會了!
頓時她厲盡聲竭的叫罵:“君遠、朱孝茵、禇寒煙,你們不得好死!”
君遠厲聲:“拉下去!”
就在這時…
“爹爹手下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