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太陽西下。
西院西廂,真正說要養傷的男人根本沒睡,而說不能睡的人,睡了大半天才醒過來。
禇寒煙以爲與一個陌生的男人睡她會睡不着,可沒想到她竟然睡得比以前還沉。
爬起來穿上大棉袍,看到一邊的男人還在睡,紅着臉的她悄悄的起了牀溜走了。
熟不知就在她出門的一瞬間,炕上的人已睜開眼:“棠德,福德可已回來?”
窗口跳進一人:“啓稟皇上,師傅回來過又出去了,交代奴才好好侍候皇上。”
“又出去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棠德低頭:“有土匪線索了!”
這放一出,聖宗帝驚訝:“這麼快就查到線索了!”
“據師父說,是刑部六品掌事付大人問出了口供,據說這刺客與丞相府有關!”
丞相府?
聖宗帝差點跳起來:“這怎麼可能?難不成丞相會殺親女兒?”
“應該是丞相付的那個平妻!”
一聽這話,聖宗帝的臉頓時黑了下來:“讓君老闆夫妻來見朕!”
這邊,禇寒煙臉色通紅,林玉嬌嚇了一跳:“阿煙,你風寒是不是更厲害了?快來,讓我給你把把脈。”
看到林玉嬌,禇寒煙雜亂的心得到了一絲安寧:“嬌嬌姐,我沒事,我好好的。”
好好的,怎麼會臉色這樣紅?
林玉嬌拉過她:“如果沒出什麼事,就是病情加重了,這大冬天的可得小心。來,搭個脈反正不收銀子!”
坐在炕上,禇寒煙的手被林玉嬌按住了,她想了想:“嬌嬌姐,剛纔,我竟然在那個恩人的懷裡睡了一下午!”
啊?
這話一落,林玉嬌傻眼:“不是炕邊有暖榻麼,你怎麼會睡到炕上去?”
這一點,禇寒煙也納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迷糊了爬上去的,可恩人是傷員,他不可能抱我上去吧?不過有一點古怪的是,他非讓我睡在他身邊陪他,還說什麼如果我要是女人的話,會不會以身相許!”
什麼?
這男人竟然是個蹬徒子?
林玉嬌急了:“阿煙,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見林玉嬌急,禇寒煙立即搖頭:“沒有沒有,然後我們都睡了,現在他還沒醒來呢。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古怪,怎麼會在一個男人身邊睡得着呢?難不成,我是屬豬的?”
林玉嬌想說:不是你古怪,而是那個男人古怪!
受了傷,應該去醫館吧?
可聽說是他自己堅持要到府上來!
難不成,他知道蕭府有人懂醫?
她懂醫的事,除了自己幾個人,沒人知道啊。
突然,林玉嬌想起了李修煜:難道,是他說出去的?
如果真是李修煜說出去的,那這個人,肯定是與湘王府有關的人!
可禇寒煙,卻是與皇上有關的人…
林玉嬌越想越害怕:“阿煙,你坐着,我去把柳楊找來!”
禇寒煙看着林玉嬌突然變臉:“嬌嬌姐,你想到了什麼?”
就在林玉嬌想說出自己的想法之時,春秀悄悄跑了進來:“少夫人、小姐,君老闆與朱夫人被人叫進了西廂。”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