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修煜一直承認林玉嬌長得好,可此時他覺得眼前的女人不能只用一個好字來形容了…
口乾舌苦的李修煜根本感覺不到了傷口的痛,直吞了口口水,他想吃了眼前的女人。
可此時,他不敢說任何話。
看到林玉嬌收線,爲了搭話,李修煜沙亞着聲音問:“你怎麼想到這個辦法?是不是你以前學過很多醫術?”
這追問讓林玉嬌又抖了抖:完了,這是孫爺爺進了江家後教給她的方法,好似這世現在還沒有呢!
想到此,林玉嬌害羞一般低下了頭:“小時候我養過一隻兔子…可有一回它的腿被人被刀子劃開了,我好傷心。我怕它流血流死了,可包起來又止不住血,當時我正學繡花…我以爲兔子是活不了的,沒想到它竟然活了下來不說,那腿還沒有跛…”
把他當成小白兔?
世有人他這麼大的小白兔麼?
李修煜眼光眯了眯:不過,當小白兔子總當頭豬好,萬一她說當初是救豬的話…
林玉嬌沒功夫注意李修煜的眼神,此時線已結頭,她再一次用酒把傷口的血線擦去倒了藥粉:“總算…能止住了。對了,你還要配什麼藥,告訴我,一會我去看看這草藥夠不夠。”
讓她去配點藥,是怕這點藥不能把血止住。
李修煜搖搖頭:“你先把傷口給我包,我一天一夜沒吃過飯了,實在餓得慌。”
一天一夜沒吃飯…
這人怎麼不知道珍惜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下去會死人的麼?
林玉嬌想罵人,可一想又想起眼前這個人是她最厭惡的李家人,他的死與活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於是沉默的站起來去了廚房。
人出去了,李修煜閉眼準備休息。
可是他發現,明明極想睡得他,卻怎麼也睡不着。
腦子裡想的不是那些殺手的事,想的卻是那張快哭的小臉。
多日不見,那張臉似乎更小了些。
不過還是肉乎乎的,李修煜發現自己越來越想再去捏一捏,自那一日負氣走後,他是真的決定不再來這裡了。
可今日他爲什麼會到這裡來,自己也想不明白,其實李修煜知道自己還有更好的去處。
只是一入城,他腦子裡什麼觀念都沒有,是想來這裡。
半閉着眼,李修煜自嘲的笑了:李修煜,你還真沒出息!
可另一個聲音又告訴他:李修煜,人活着總得恣意一回吧,要不然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再者,她不願意當妾彆強救她好了,自己把她當個妹妹也行。
兩個聲音在頭腦響起,李修煜根本沒了睡間,睜眼看着那紙糊得整潔的牆壁時,他微眯了眼:這丫頭,怎麼這麼要乾淨呢?
其實李修煜並不知道,林玉嬌的親外祖母家沒有破落之前是個富裕的人家,她的外婆也是當大小姐養大的,只是後來家得了變故而已。
可人的習慣是刻在骨子裡的,她外婆雖然給人當了妾,可是她對林玉嬌親孃的教養卻是接大家小姐來教養的,自然林玉嬌小時候受的教養也是大家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