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野果 野山參

早飯後,小丫頭嘴裡嚷着要去摘山果吃,想想這個是山裡各種山果成熟的時候,在加上在村子裡也沒什麼好玩的,和爺爺他們說了下後,趙羽晨和小刀兩人帶頭朝深山裡走了出去,後面則跟着四個小孩。

幾個小孩手裡拿着一個彈弓,沿途不時的從路上撿些黃豆大小的小石子,往衣服袋子裡塞,這個可是山裡小孩的工具啊,而趙羽晨和小刀則一人揹着一把土製獵槍,雖然說在現在管制刀具,只是在這麼偏僻的深山老林裡,國家也管不到,最主要的是,在百嶺山這片方圓數千裡的山脈叢林裡,有着數不勝數的各種動植物,大的甚至有熊,野豬則是最常見的了,如果沒有一管獵槍,趙羽晨他們也不敢進山了。

“小刀有多久沒玩這個了”走在前頭的趙羽晨像一旁的小刀問道,雖然不是玩的很多,不過趙羽晨的槍法還是不賴的,可能是打氣球打的也少了吧,如果讓他瞄準不動的動物的話,十有**會打中。

“哈哈,晨哥,這個你現在可比不上我了,會所地下二樓有專門的打靶場,我可是經常有玩的”聽見趙羽晨的問話後,小刀興奮的說道,在那裡只能玩玩假槍,還是來這裡好啊,都能玩真的,兩人也是小時候跟着爺爺和外公進山的時候,在他們的指導下玩過兩三次。

“哥哥,野果在哪啊”走在後面的小丫頭走了半個時辰後,跑了上來問道,眼裡滿是企盼,她還想摘點回去,到時候讓老是不和她好的幾個人饞饞呢。

“還要往裡面呢,這裡經常的有人走動,所以沒有多少了”趙羽晨揉了下趙玉華的腦袋說道,越往裡走,樹木越大,灌木叢也越多,不時能看見灌木叢裡露出一些紅紅的果子,不過這些果子都不好吃,趙羽晨想找地是藤蔓一樣纏繞在樹上長出的野果,那種野果外面有厚厚的殼,剝開后里面的杏仁才叫好吃,只不過這種野果要繞過前面的大山林,一直穿出去纔有。

連續翻過兩個山嶺後,前方已經沒路了,兩盤到處都是參天大樹,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代了,有松樹,也槐樹,還有樟樹,還有些人不出來,一顆顆全都一個人手懷抱不過來,如果靠近縣城一點的話,多少已經是被砍伐掉,製作成各種各樣的用具或者什麼了吧。

因爲樹粗,高大,撐開地枝幹加上樹葉像是大雨傘一般互相交錯着,稱起了一片天空,只有少數的陽光能從樹葉枝幹間的縫隙裡,透露一點光下來,顯得整片林子陰深深的,讓人有點感到寒冷的感覺,至於幾個小子早就跑到了幾人的身邊,小眼睛看着周圍。

“行了,不用怕,穿過這片山林,就有野果吃了,也不知道這麼多年沒摘還多不多”趙羽晨和小刀像是來過很多次一般,帶頭朝左側走了過去,繞過幾顆參天大樹後,面前出現的是汨汨溪流,從前面緩緩流下,約兩米的寬度,透過清澈的溪水,甚至能看見在水裡遊動的石斑魚,不時還能聽見遠處“哇,哇”地娃娃魚的叫聲,因爲這種魚的叫聲如同嬰兒哭啼一般,所以叫做娃娃魚,只是聲音聽着忽遠忽近也不知道從哪裡發出來的。

“大家跟着我啊,小心點別滑到水裡去了”趙羽晨說道,帶頭在前面走着,這條溪流可能是被以前地山洪衝出來的,兩側有點陡,滑,不過比起山林裡到處是絆腳地灌木雜草好走多了,只要注意下就不會滑下去了。

小心翼翼地朝前面走了大概三百米左右後。面前豁然開朗。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那邊是參天大樹。這邊則是些小樹。一旁地溪流剛好把中間一分爲二。涇渭分明。互不相干。

溪水不深。大約到趙羽晨地膝蓋左右。兩人挽起褲管下水。把幾個小孩給抱到了對岸。對岸地藤蔓到處都是。或依着岩石。或纏着碗口粗細地小松樹。果實不是很多。一條藤蔓上只不過長着數十個果實。一個個都是橢圓形。兩頭尖尖地。外殼曾深褐色後。

“好了。你們慢慢摘。小心點啊”沒等趙羽晨吩咐完。幾個野小子就率先衝了出去。這種野果他們也見過。他們地爺爺有時候也會摘幾個過來。不過那種都是他們地爺爺砍柴地時候發現地。數量也不多。他們這些野小子也經常進山尋找。只是從來沒找到過。沒想到這裡整片山谷都是。一個個高興地馬上拿出了放在袋子裡地袋子摘了起來。

“你看着他們下。我去那邊放點水”趙羽晨對正在摘果子地小刀說道。隨後走到了一邊地岩石後。岩石地後面長着兩顆小藤蔓。藤條纔剛剛透出一兩米。趙羽晨用力地把

了出來。連扯了幾把後。藤蔓地根鬆掉了。把它放面。種到了一旁地黑土地上。趕緊出了空間。整個時間沒超過三分鐘。剛纔過溪流地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快岩石上長着地兩顆藤蔓。打定了主意要仍幾顆進空間裡種種。

別人在摘果子。他出了空間後。一直找着小藤蔓。小心地把它連根扯起。堆到一旁。這個山谷裡地這種結果地小藤蔓還真多。到處都是。不用費力地去尋找。

小刀本來也在摘着果子,看見趙羽晨的舉動後也明白了,果子遲早會吃完,自己種的,纔是正道,想起了趙羽晨承包的山,這些藤蔓不是剛好可以種在那些荊棘刺上嗎,也幫着一起找起了小藤蔓。

“哥哥,哥哥快來”正在趙羽晨和小刀兩人快樂的找着小苗子的時候,小丫頭在靠近山壁的一側叫道,正在邊上的趙羽晨急忙走了過去,至於其他的小孩眼裡全是這些誘人的野果到沒注意到趙玉華的喊叫。

在小丫頭的面前,是數叢結着鮮紅色漿果的草叢,小丫頭指着這些鮮紅的漿果問道:“哥哥,這是什麼,能不能吃啊”

趙羽晨眼裡閃爍着興奮,這小丫頭真是福星啊,連野山參都能被她發現,在山裡待了幾個寒暑假,自己經常找機會找都沒找到,倒是小刀還曾發現兩珠,沒想到這丫頭一來就看到了好幾株。或許是這裡原本只有一株的吧,只是結出的果子沒人採摘後成外面腐爛後,果核掉下去條件允許重新長了出來,形成了這附近好幾株一起長着的情景。

“小玉乖,這個紅果子沒味道的,還是那個野果好吃”趙羽晨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說道,如果是以前發現的話,他多數會放在這裡,讓這些野山參在這裡生長着,只是有了那個奇異的怪異的空間後,他還會讓這些野山參在這裡待着的話那他就是傻子了,小心翼翼的把野山參的底下附近的泥土扒開後,慢慢的把野山參給拔起,儘量的不把山參的根鬚給弄斷,整個過程都是小心翼翼的。

還好這是一個轉角處,前面有岩石擋着,所以沒人看到他趴着的場景,連續挖了五六株的野山參後,面前只剩下最後一叢結着漿果的野山參了,趙羽晨擡頭看了看周圍沒人往這邊看後,忙拿着野山參到空間裡去,把野山參種到了一旁一直沒有種上東西的小角落裡。

剛剛出來挖開一株野山參後,小刀走了過來,低下頭看了看趙羽晨挖出來放到一邊的野山參後:“靠,晨哥,這麼小挖它幹什麼,賣不了幾塊錢”

“誰說賣了,我拿回去自己種不行啊,看着那幾個小子一點,這種山裡什麼危險都有”趙羽晨剛好把剛剛挖過的坑給遮住了,小刀沒看見。

“嗯,知道了,我去看着他們,不過你能種的活嗎”小刀點點頭懷疑的說道,隨後轉身走了出去,以前他找到的兩珠野山參還可以,挖出來後拿回家被爺爺拿來泡酒了,所以對趙羽晨找到山參一點也不奇怪,這麼大的一片山林,人際渺茫,看不到才叫有鬼,只是看見趙羽晨說拿來自己種他感到奇怪,這廝怎麼包了兩座山就什麼都要種了。

把野山參挖出來後,趙羽晨拿了個袋子裝了起來,把剛纔挖出的坑重新填了進去,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種子在下面會長出來啊。

走了出去後,面前堆着的是兩大捆直徑超過八十釐米的藤蔓,原來柱子幾人把帶來的小袋子裝滿後,看見小刀在挖藤蔓苗,也一起幫忙了,人多力量大這句話一點也不錯,別看幾個人小,但動作一點也不慢,加上小藤蔓的纏繞能力還不夠強,三個小子沒一會就把附近的藤蔓苗子都給堆放到了一起了。

“小刀,你不是吧,用的着這麼多嗎”趙羽晨望了望面前的兩捆說道,本來是打算種幾顆裝裝樣子即可,怎麼會拔了這麼多了。

“呵呵,這可不怪我,都是這些小子弄的”小刀兩手一攤說道,指了指還在拔苗子的幾個小子說道。

“柱子,強子,鐵蛋不用拔了,等下拿不去了”趙羽晨忙叫道。

“羽晨哥哥,那些是你們的,這些我們自己拿回家種,就不用跑這麼遠來摘了”柱子舉了舉手上的十來根藤蔓苗子說道,他們的爺爺在村子附近都開闢的有田地,剛好可以種上。

“得,算我多說,走吧,天不早了”到了岸邊先把幾個小孩送到了對岸後,才一人揹着一捆藤蔓趟過水,遠處還不時能聽見娃娃魚的叫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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