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久別勝新婚,冬靈和左澤晨重逢後,兩個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比·奇·小·說·網·首·發這天景迎春和蕭然試了司衣房爲自己準備的喜服後,手牽手的路過御花園的荷花亭,剛好看到肩並肩靠在一起坐在荷花池旁的涼亭裡的左澤晨和冬靈,慌忙笑着湊了過來。
悄悄的示意碧遊不要通報後,景迎春和蕭然輕聲的走到了左澤晨和冬靈的身後。
“妹妹!”景迎春站在冬靈的身後對着她的耳朵大聲的叫道。
冬靈被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慌忙將自己的頭從左澤晨的肩膀上擡起,然後站起身看着站在上很厚的景迎春,使勁的用手撫摸着狂跳的心臟。左澤晨也一樣,只是沒有冬靈嚇得那麼嚴重而已。
景迎春和蕭然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們幹嘛嚇成這樣啊?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左澤晨不以爲然的看了景迎春一眼,道:“長公主所言不對,我和二公主原本就是沒有經過皇上的允許就交往的,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豈不是會怪罪於我,她嚇成那樣多半是怕我受罰而已。”
景迎春沒想到左澤晨可以這麼坦然的面對自己,索性就朋友一般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笑着說道:“那你就趕緊去向父皇求親啊?冬靈妹妹和父皇失散了那麼多年,父皇一定會順着她的,你們也一定可以在一起。”
冬靈嘆了口氣,然後說道:“姐姐你別開玩笑了,再過幾日就是你的婚事了,父皇現在一定是忙得不可開交呢,他肯定沒空理會我的,不如等你的婚事結束了再跟父皇打招呼吧。”
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蕭然這個時候開口了:“二公主不用擔心這個,皇上嫁一個女兒也是嫁,嫁兩個女兒也是嫁,不如讓他雙喜臨門,也好讓他的病情有所好轉,你們說這樣有道理嗎?”
左澤晨慌忙點了點頭,早聽說了皇上生了場大病,是因爲打了勝仗才得以起牀的,如果真的以蕭然的辦法沖喜,或許真的會有好處,只是看冬靈猶豫的模樣,他也不好再發表自己的意見。
景迎春見兩人都不發表意見,只好開口說道:“你們不用爲難了,這事情由我來說吧,保管能讓你們儘快的成爲一對神仙眷侶,不再受那種相思之苦的煎熬。”景迎春這樣說着,跨上蕭然的胳膊,兩個人雙雙的離開了。
皇上忙了一天的國事,正在苦惱的時候,景迎春走了進來,一進門就抱着他的脖子,撒嬌似的說道:“父皇,女兒想和你說件事。”
皇上無可奈克的拍了拍景迎春的肩膀,然後溺愛的說道:“孩子,你快起來,父皇忙了一天也累了,你這麼大了壓在父皇的身上父皇就更累了。”
景迎春聞言,慌忙從皇上的身上直起了身子,然後對着站在一邊的蕭然伸了伸舌頭,做了個鬼臉。
“父皇,我來幫你捶背吧?”景迎春伸出自己的小手,輕重適中的在皇上的肩膀上錘了起來,皇上這才感覺舒服了許多,頓時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有個女兒真是好。
想起今天朝堂上的事,皇上不由得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今天在朝上那些大臣又在逼我選太子,說什麼國家已定,朕的身體又不好,有個儲君才行。”做爲皇上,遇到這樣的事他真的很無奈,畢竟自己的太子兒子纔沒死多久,要讓他再重立太子豈不是讓他快點忘了死去的兒子,他可是做不到的。
景迎春聞言,不由得有些惱怒,那些大臣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這麼逼着父皇豈不是又要把他逼出病來了嗎?
“他們讓你立誰?”景迎春幫皇上揉着太陽穴,無意間問道。她認爲這立太子的事情無非就是後宮的幾個殘留的妃子在爲自己的兒子打點罷了,所以她想知道是誰在不顧父皇的安全催着父皇。
皇上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他們也持有不同的意見,一小部分是說立後宮年紀最大的皇子,但是有一大部分是主張立你的,她們說你這次平定邊疆有功,可見你智勇雙全,立你準沒錯。”
景迎春忍不住笑出了聲,道:“父皇你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做那種具有霸主風範的女王,我還是想過我那種悠閒自在的生活,只要你給我足夠的錢,然後給我一個好住處,這樣我就滿足了。”
皇上白了景迎春一眼,然後不滿的說道:“胸無大志!”
景迎春微微的一笑,然後重新抱着皇上的肩膀,撒嬌道:“父皇,胸有大志那是形容男人的,我是女人,不需要這樣的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