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鳳無心有些不情願的捂捂嘴，“我怕我忍不住！”
“你發個誓！”劉天昊笑了，聽說仙人的誓言比普通人更有用。
一旦仙人不遵守自己的誓言，將會遭到天道懲罰！
“我……可以不聽了嗎？”鳳無心退縮。
“不行！”劉天昊開始強勢。
“可是……可是，我怕我管不住我的嘴！”鳳無心輕輕拍了拍自己兩下嘴。
“那朕找個人幫你縫縫？”劉天昊斜眼瞧她。
“皇上，你這樣就不可愛了！”鳳無心道。
“可愛？”劉天昊覺得天雷滾滾，這詞語能用來形容威武不屈他，“算了，算了，朕說了，但你除了說與你那個小哥哥聽之外，誰也不能！”
“皇上，你是個大好人！”不得不承認，這皇帝真的在她心裡刷了一大波好感。
“朕知道自己是個大好人！”劉天昊卻厚臉皮。
鳳無心打着哈哈，督促道：“快說快說。”
“你還沒發誓！”劉天昊提醒。
“我發誓，今天你跟我講的這件事，除了小哥哥外，絕對不跟第三個人說，否則天打雷劈！”
說了又如何？七八道雷根本劈不死她！
她可是經過九十九道雷的人！
“這事說起簡單，其實也不是詛咒，而是契約。我劉家在這等亂世建國，並且逐漸強大，這其中很大的助力來自於靈族。”
“皇族與靈族有約，皇長子必須爲靈族聖女所生，必須長子繼承皇位，若不依從此約定，將會斷子絕孫。”
“這是苗妃說給朕聽的，朕後來也仔細查過，確實如此！”
“只是，歷代也有皇長子去世，旁系血脈繼承皇位的，但並未出現朕這種情況！”
前任皇帝，即他爹，在這事上沒對他說一言半字。
劉天昊後來也仔細查過，可能查到的東西少之又少。
即使他去了靈族搜查，關於這契約的東西還是少之又少。
“就這麼點？”鳳無心詫異。
太少了吧！
鳳無心右手食指、中指合併，咒語輕輕一念，再往眼前一晃，她看到了劉天昊身上揹負的人命。
這並不意外。
但他的身上卻還有一層金光，可見他做皇帝還是爲百姓做了點實事。
這讓鳳無心大膽了一些，所以也看得仔細些。
果然，她看到一道像是枷鎖的黑線束縛在他的腰肌之上，這線通常是詛咒。
詛咒被美化成契約？
契約是收穫的代價。
詛咒卻是怨氣種下的種子。
相似卻完全不同。
契約只要雙方自願便可解除，但咒語卻不行！
鳳無心瞧着這道咒語，問道：“這個契約大約多少年了？”
“我沒有查到，但娶靈族聖女的習俗已經長大兩三千年。”
兩三千年還能沒消散，反而濃烈些，這下咒之人絕對的厲害！
她不是對手！
鳳無心一下沉默了，真正沒把握的事情她很少。
“你想徹底解決，還是隻想生個孩子？”鳳無心問。
“最好是解決！”劉天昊卻懊惱了起來，“但孩子也很急。”
“這個咒語不會出錯，所以，只要你娶對了人，她一定能給你生個長子。”鳳無心道。
可如今他只有一個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