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很不好!”他說。
“怎麼了?”無心哪裡還有閒情的心思,湊了過去,擔憂道,“他沒事對不對?”
鴻澤不語,他實在聽不得她對其他男人的擔心。
“大事。”他雙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你在這兒帶着,哪兒也別去,我……我會想辦法的。”
說完,他竟然拿起了外套,穿鞋要走。
這是很急,說明事態緊急。
無心回頭瞧了眼被她卡住的視頻,“鳳帝歌被這裡的人類抓了起來。”
“你在這兒等着,我去去就來。”他說。
無心想要追上去,但這次他根本沒有用上汽車那玩意兒,竟然用上了法術,這得多久。
她很想參與,可是除了焦躁之外,她還能做什麼?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無心不知,但鳳帝歌此時在哪兒?
他原本是來見下比干,哪知他去那所孤兒院根本沒有見到,反而是一個不太友好的中年人接待了他,還說馬上就會將比干帶過來。
可等他醒來他竟然被關在了一個容器當中,而周遭的都是些看上去冰冰涼涼的東西。
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
他竟然全身根本動不了,這到底什麼一回事?
他怎麼也是神醫,可卻在這兒着了道,這到底誰是什麼一回事?
但這麼一想起來,他想到了這個地方是哪兒了,他們想對自己做什麼,而比干也被他們抓了過來?
區區螻蟻,竟然敢算計於他,他豈能輕易饒過這些人?還有,他要及時找到那個孩子才行,絕不能讓無心發現了他。
此時,他根本不知道,無心已經知道他在欺騙自己,已經跑到這兒來找他。
他能這麼輕鬆的回去?
他試着運行身上的修爲,可這麼一動,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找不到自己的靈力,好似他只是一個普通人。
怎麼會這樣?帝歌正在皺眉,一面緊緻的牆壁忽然裂開,然後走出了五個人。
他們走到關他的艙前,他們一邊打量着他,一邊很開心的交談着。
帝歌沒有動,只是冷眼瞧着他們。
現在他已經很明白,自己應該是被他們抓了,而瞧他們的樣子,他想起來當年無心帶着他們治理屍毒的事情,那時候無心也給他們發了白大褂,跟這些人身上穿着一個樣。
所以,他們也是大夫,而唯一不同的是自己成了他們的試驗品。
他們要拿自己做什麼?
還有,現在自己爲什麼全身不能動,而所有的修爲都被壓制?
上次他來這片大陸時便發覺了不妥,與這兒格格不入,但實在想不到這些人竟然如此卑鄙險惡。
好在過來的是自己,若是無心……那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如今他被困在這個小地方,根本不能動彈,所以他只能等。
在他待到的第三日,他所在的小艙終於打來了,而一個針頭插進了自己的肌膚,然後抽取了自己的一管子血液。
前頭,五次。
“等等。”他按住了合上的蓋子,但他很快發現單靠自己的臂力根本攔不住,但他還咬着牙說:“你們這樣將我關起來,難道不怕先把我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