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寒急忙衝到府衙,剛好碰上胖知府帶着官兵從府衙出來。
“知府大人,請留步,民婦有事相求。”李若寒立刻上前攔住了要就上轎的胖知府。
“高家少太太,別來無恙啊!”胖知府聽到聲音,立刻停住了要坐上轎子的動作,站直後,笑着對一臉焦急的李若寒說。
“勞煩大人掛念,民婦很好,今日民婦來此想向大人借一些人手,討要一份收查令。若是大人能把這夠給我,我願奉上50萬兩作爲府衙大人主管的修建大壩的經費。”別說50萬兩了,就是傾家蕩產,只要能找回自己的傻子李若寒也不會眨一下眼。
胖知府最近正在爲重修太八鎮大壩的資金犯愁,雖說修建大壩上面有撥款下來,但是經過層層的搜刮,真正到自己手裡的銀兩是少之又少。連修大壩的一角都不夠,而這大壩若是修好了,那自己可是極有可能被調升的,想他在太八鎮做這個知府已經6六年了都沒有一絲要升遷的跡象,這次好不容易盼來的機會,那是絕對不能放過的,若是有了這50萬兩,在加上上面撥下來的,那這大壩的經費就不愁了。
李若寒也正是因爲知道這點,纔會這麼直接的開口的,她沒有那個時間去走正規的報案程序,也沒有那個時間磨磨唧唧,她這裡耽擱一會,傻跟的危險就對一分,還有她也不想傻根被擄走的消息弄得人竟皆知,高家現在有多少雙眼睛盯着啊!這高家的主人被擄絕對會被有心人利用的,那高家要在太八鎮待下去就難了,雖說李若寒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但是自己的兩個孩子的未來終歸還是要考慮的。
“哦,不知高家少太太要那搜查令是要幹嘛啊?”
“搜查朱府,那朱記商行的老闆—朱頭三的家。”
“朱頭三?那人可是巡撫大人的大舅子,你不怕得罪他會不得好”這朱頭三的事胖知府可是比李若寒都清楚的,但是隻要這人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做出什麼特別過分的事,就衝着他有個好姐姐,胖知府就不會去管他。
看着眼前急迫的李若寒。胖知府突然想起她好像有個長得甚是俊秀的兒子,但是年齡好像才4.5歲吧!這朱頭三的口味又精進了。
“一切後果自有民婦來承擔,和大人一點干係都沒有。”這個老狐狸。
胖知府這才滿意地笑笑,轉身進入府衙。
等胖知府弄好收查令,支配好人手給李若寒時,陳四,陳多多也一臉焦急的趕來了,一羣人便匆忙的朝朱頭三家而去。
此時的朱頭三正在他專門圈養少男的院子裡,其中一間房間裡**新得手的小官,只見他一身的肥肉幾乎把他身下瘦弱的少年淹沒,從上看只能看到那少年被拉的很開的細腿和一頭烏黑的散開的長髮。
朱頭三留着口水看着身下一臉緋紅俊美無比的少年,兩隻鹹豬手不停的撩撥少年的敏感之地,讓本就被下了春藥的少年不停的發出難耐的**。
聽着少年那越來越大,越來越勾人的**聲,朱頭三就覺得全身發熱,精神亢奮,只見他猛地翻過身上的少年,從牀頭的暗格裡,拿出一青色小瓶,拔掉瓶塞,倒一點裡面的東西在手上,扒開少年的臀肉,找到那粉紅的**,慢慢的把手指伸了進去,立刻換來少年更大聲的悶哼聲。
這樣弄了許久後,朱頭三就準備進入主題了,但是就在這時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大力的踹開,那巨大的聲響嚇的朱頭三堅挺的分身立刻焉了下去。
李若寒帶着家丁和官兵到了朱府後,拿出搜查令在朱府管家面前一晃,就厲聲問:“朱頭三現在在何處?”
那管家躲躲閃閃,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被陳四搶過官兵的大刀架到脖子上後才大叫的說“,老爺。。。老爺在俊男苑**新來的小官。”
李若寒聽到這話全身彷彿掉進了冰窟一樣,晚了嗎?自己還是來晚了嗎?傻子。。。
“俊男苑在哪?快帶我去,要是我的傻子有半點損傷,我要你們整個朱府陪葬。”李若涵怒哄道。
所有人都被李若寒散發出來強大的怒氣給鎮住了。
“太太息怒啊!小的這就帶你去。”還是那管家最先反應了過來。
說完便帶着衆人朝俊男苑而去。
到了俊男苑後,不用管家說那個房間,聽着朱頭三那得意的大笑聲和淫詞穢語衆人也知道朱頭三身處那個房間。
陳四想也不想衝到那個房間的門前。用盡全力一腳把那房門給踹了,然後衝進去一把把朱頭三從那少年身上掀到了地上。
隨着房門的打開,讓看到裡面的情景的李若寒只覺得有滔天的恨意和怒意,她現在急需要發泄一下,但是她卻不敢看牀上還在不停地**的“傻根”,看到摔坐在地上光溜溜的朱頭三,想也沒想快速的衝了上去,擡腳就對着朱頭三已經沒有絲毫活力的下身踹去,立刻房裡就傳來一陣陣比殺豬還大的痛喊聲,李若寒現在正處於瘋狂狀態,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踹死這個死**,踹死他。
衆人被眼前的一幕都嚇呆了,不少人看着被李若寒不停的踹着下身的朱頭三那疼的扭曲的臉,感同身受的也覺得自己的下身在隱隱的作疼,心裡暗暗的想着這女人可真狠啊!這朱頭三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行人道了。
陳四用被子把留在牀上的少年蓋住,擡頭一看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傻根,看着明顯已經陷入瘋狂狀態的李若寒,上前拉住她。
“太太,那不是老爺,你冷靜點。”
不是,傻子,不是。。。這幾個字在李若寒的耳旁迴響了幾遍後。她猛然的衝到牀前,看着被子裡那一臉潮紅,還不不停扭來扭曲的少年,心裡呼了一口氣,她以爲,她的傻子被人玷污了。還好,不是他,不是他,還好。
剛送了一口的李若寒隨即有想到,這既不是傻子,那他的傻子在哪裡?
想到這李若寒立刻轉身想問朱頭三,把傻根藏哪裡去了,但是卻發現朱頭三已經痛暈過去了。
“陳四,立刻搜查朱府,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一定要把老爺找出來。”
“是,太太。”
但是等陳四和官兵把朱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傻根的蹤影,李若寒便讓人再次去找來朱府的管家。
那管家見李若寒等人沒有在去管他家老爺便讓人請大夫,然後和幾個家丁一起把朱頭三擡回了他的臥室,心想着一定要給小姐寫封信,把今天的事添油加醋的彙報給小姐。小姐那麼疼愛老爺,一定會爲老爺報仇的。
但是他還沒有拿出筆墨,那邊就有人說要請他去前廳,想到剛剛那女人對自家老爺的那狠勁。管家就直覺身子發虛,眼前發黑。
管家一路上頭重腳輕的來到前廳,然後硬着頭皮走到李若寒面前。
“我問你,你們老爺可有從外面擄進一個身材高大,面容俊秀的公子?”
“回太太話,小的沒有見過,這段時間除了剛剛那個小公子,我們老爺沒有再弄新人進來。而且我們老爺不喜歡身材高大的男子。”管家戰戰兢兢的回到。
難道真的不是朱頭三擄走的傻根,那是誰擄走了他,李若寒做事一向是很圓滑的,所以和高家結怨的人很少,到底是什麼人擄走了傻子,想到這個年代和朱頭三一樣的**比比皆是,李若寒的心裡就更着急了。
突然她覺得眼前發黑,前方沒有一點光明,這麼多年來,傻根已經成了她活下去的支柱了,一想到自己會永遠的失去傻根,李若寒就止不住的全身顫抖。
站在她身旁的陳多多見她臉色雪白,全身顫抖,擔心的問“太太,你沒事吧!”
“沒事,竟然老爺不在這裡我們就走吧!”說完李若寒就挪動腳步往朱府大門走去。
“是。”衆人跟上。
對於踹了朱頭三那個**,李若寒一點愧疚都沒有,那樣的**,她這是爲民除害。
出了朱府後,李若寒就立刻失去了方向,這一刻她突然就異常的怨恨這個世界爲什麼要這麼大,這下她要上哪去尋找自己的傻子啊!傻子,你在哪裡啊!你不要貪玩了,快回家了,你的娘子在家裡等着你呢!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不要你了。
突然李若寒就感到一沉的地轉天旋,之後就兩眼一黑,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