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看見他眼裡促狹的笑容以及裴寧軒眼裡的尷尬,立即明白了,當時臉一紅,罵了他一句,“南宮冷月,你去死。”
裴寧軒見她羞紅臉的模樣,寵溺一笑,將她擁進懷裡,眸子卻是冷冷的掃了南宮冷月一眼。
像是要故意懲罰南宮冷月一般,裴寧軒低聲跟初夏說,“初兒,讓他自己跟大哥去解釋,而且還得解釋清楚。”
南宮冷月和林元柱他們並不熟,不願意去,“那就算了,反正捱餓的也不是我侄子。”
初夏聞言,紅着臉從裴寧軒懷裡擡起頭,挑眉看着他,“怎麼,你是個醫生,還有什麼不能說出口的話嗎?”
裴寧軒也命令道,“南宮冷月,你立即過去。”
南宮冷月和南宮晨月的性子有些不同,南宮晨月是典型的欺善怕惡,要是和初夏他們鬧起來,初夏吼一聲,他立馬老實,反倒是和他嘻嘻哈哈的時候,他喜歡得寸進尺。
但是南宮冷月卻是屬於威武不能屈的,他性子冷,而且一般不給人治病,這回來這種鄉下地方給人治病,是看在裴寧軒的份上,而且對他而言,當真是屈居了。
此時看到裴寧軒兩口子針對他,還威脅他去做事,他挑眉一笑,衝裴寧軒說,“靖王,別忘了,你家王妃生孩子的時候還得求我,你客氣着些。”
“你……”說到初夏,裴寧軒就等於被人那捏住了軟肋,不說話了。
南宮冷月非常滿意這種有事情能威脅到裴寧軒,輕聲一笑,衝一邊橫眉看着他的初夏說,“靖王妃,你若是多說一句,嚇着我,我隨時可能會走的哦。”
初夏沒說話,看了他一會。
過了片刻,她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然後看着男宮冷月說,“南宮冷月,你還沒娶媳婦的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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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如何?”南宮冷月看見她的模樣,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
初夏突然衝他咧嘴一笑,“你覺得我上回幫南宮晨月弄的那個相親宴怎麼樣,不如也給你弄個,咋樣?”
算你狠!
南宮冷月親眼目睹了南宮晨月被弄的焦頭爛額的模樣,不敢較勁了,只得服輸,“我現在親自去跟你大哥說。”
初夏非常滿意,而且這辦法對這些個男人百試百靈,她笑起來,“這就乖了,好歹我們從同一個地方過來的,也算是老鄉了。”
男宮冷月咬咬牙,“有你這麼做老鄉的?”
初夏挑眉,衝他笑着擺擺手,示意他快些走。
南宮冷月走後,裴寧軒摟着初夏去牀邊坐下,一手摟着她的腰,裴寧軒一手在她肚子裡輕輕撫了下,輕聲問道,“這幾日小傢伙調皮嗎?”
初夏笑着伸手在如今已經大的跟個大皮球的肚子上摸了下,笑着說,“沒有,小傢伙們乖巧的很,知道娘有事情,沒鬧騰。”
裴寧軒笑笑,低頭在她肚子上吻了吻,然後跟初夏商量,“將這邊的事情儘快處理了,我們早些回王府。”
“嗯?”初夏還打算等喜兒出了月子才走。
“你肚子大了,不能在外邊多留。”裴寧軒面有擔憂,“萬一……”
“你怕我萬一出現大嫂這種情形?”初夏靠在他懷裡,安慰着他說,“不會的,大嫂這回和靈芝動了手,纔會早產,而且胎位不正,之前一直也沒看過大夫,所以將事情鬧的這般複雜。”
說起這事,裴寧軒有些小小的納悶,“既然你知道大嫂是被靈芝害的,爲何沒有收拾靈芝,輕易就放過她了?”
初夏聞言,眸子裡的精光閃了閃,告訴裴寧軒,“第一,這回是大嫂先動的手,當時山頭那邊不少人都瞧見了,真要說起來,沒法說清理。”
“再便是,那靈芝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的,既然林元朗他們那般喜歡,就由着靈芝去攪合,看看他們以後有什麼好日子過。”
“但是靈芝我也不放過,等一陣再收拾。”
初夏說着,溫柔的拍拍自己的大肚子,笑着說,“現在肚子裡帶着兩個小傢伙,什麼事情都得顧忌着些纔是。”
“會這樣想就好,要當心,就算有南宮冷月,
也不是什麼都能解決的。”說起南宮冷月,裴寧軒還有個疑問,早就想問,一直沒尋到機會,“初兒,你什麼時候知道南宮冷月和你是從一處來的?”
初夏看着裴寧軒微微一笑,問他,“你知道哪吒是什麼人嗎?”
“沒聽說過。”裴寧軒搖搖頭,
“那是我家鄉那邊的一個神話故事,傳說的是一個孩子在孃胎裡呆了三年零六個月才生下來。”初夏笑着衝他眨眼,“那日我無意中提到這事情,你什麼都沒聽懂,他卻是立即就反應過來了。”
頓了下,初夏又接着說道,“再說我之前也有懷疑,上次不過是確定下來而已。”
“那爲何一直沒跟我說。”
初夏看着他眨眨眼,“你不是早知道他的身世,也一直沒跟我說呀。”
之前初夏以爲裴寧軒不知道,後來那天剖腹產後,見裴寧軒一直也沒多追問,很坦然能接受這事情,她就猜到裴寧軒應該早就知道南宮冷月的來頭。
裴寧軒噎住,因爲他南宮冷月的事情,他不能說太多,怕會影響初夏,但是初夏不告訴他,他心裡卻是不舒服。
他看了初夏一會,突然眉峰微挑,將初夏抱在懷裡,一臉霸道的說,“我不說有我的理由,但是你記住以後你不能瞞着我任何事情。”
雖然這男人霸道的時候比平時更加要帥氣幾分,但是初夏不樂意,她搖頭,“不要……”
不過話沒說完,脣便被人狠狠的吻住。
自從上回妓院的事情後,裴寧軒都不敢碰這小女人了,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引火自焚。
這麼久的時間,實在忍受不了。
是以,這回的吻如狂風驟雨襲來,又如山洪爆發,將裴寧軒壓抑在心底許久的渴望和心中的火氣全部灌輸在裡面。
這樣的瘋狂初夏承受不住,身子從內到外走劇烈地顫了起來。
裴寧軒並沒有因爲她劇烈的顫意而停止,如雪似蓮的氣息吞噬她脣瓣由內而外的每一處,每一處都帶着狂怒和蝕骨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