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他吃痛地從地上爬起身來,用雙手揉着他的膝蓋,轉身時恰好瞧見陸爲霜蹲在地上拾那完好的菌菇。
這麼一看,紀安便看的有些癡迷。
不得不說,這爲霜嫁入了蘇家後,生活雖是貧苦,但這身材是真的比先前要豐滿了不少,他想摸起來的手感一定是不錯的。
這麼想着,紀安已經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陸爲霜的身邊。
張開了雙臂,一把將陸爲霜抱入了懷中。
陸爲霜大驚!
第一時間想要起身掙脫開紀安的束縛,哪知半年不見,紀安的手勁兒居然變大了那麼多。
眼下,不論陸爲霜怎麼掙扎,紀安的雙手也依舊將她緊緊圈住。
“你放開我!!!”陸爲霜衝身後的紀安大吼道。
而此時的紀安與其說他喝醉了,倒不如說他精蟲衝腦,迷戀上了陸爲霜身上那股子女性獨有的香味。
此時的他像極了一個色魔,將頭埋在了陸爲霜的脖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分外不要臉地道:“小娘子,從前我可是沒想到你身上的味道竟會這樣好聞呢!”
紀安的話,讓陸爲霜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隨之也想到眼下的狀況只怕不是她能夠掌控的了。
“別掙扎了,眼下都這個時辰了,哪裡會有人出來呢!”
“再說了!這幾個月我雖是不在村子裡,可回來後關與你的傳聞也是沒少聽說呢,既然有了銀子你什麼事兒都能做,那作何不讓我爽快爽快呢?銀子我現在有得是……你要多少,只要你伺候地我開心了,那便給你多少,如何?”
陸爲霜在紀安的懷裡,聽着耳邊他那幾句恬不知恥的話。
低頭,一咬牙擡腳便將腳跟狠狠地踩在了紀安那的腳尖上。
一瞬間衝紀安襲取的劇烈疼痛讓他瞬時放開了禁錮着陸爲霜的雙手。
陸爲霜得了自由,也顧不得地上的那些東西了,拔腿便往村口跑去。
在她轉身的那一瞬,紀安已經反應了過來。
陸爲霜不過跑了兩步,揚在身後的長髮便已經叫紀安狠狠地扯住。
陸爲霜吃痛地尖叫了一聲,然後身子往後倒去。
紀安藉此機會,又緊緊地圈住了陸爲霜的腰肢,並且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這回他也學聰明瞭,沒有抱着陸爲霜在原地說那些風流的話,而是扯下了衣裳一角,將布條粗魯地塞進了陸爲霜的嘴裡,並一把將她扛上了自己的肩頭,轉身衝沉寶山的方向走去。
陸爲霜根本沒想到,不過幾個月不見,這個紀安竟是這般明目大膽起來。
從前,他對自己雖是有念想,也有非分之想,但至少不會如此大膽的行事。
陸爲霜想要尖叫,可嘴裡的布條將她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張口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這一瞬,陸爲霜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先前,在不知道蘇曜就是黑衣怪時,她或許還能抱着僥倖心理,祈禱黑衣怪恰好在附近路過,再救她一回。
可是眼下……
此時此刻,陸爲霜十分後悔早些時候先讓蘇曜回了家,若非如此,她眼下又怎麼會遭到這禽獸的侵犯!
感受到肩上的陸爲霜依舊在不停地掙扎,紀安笑了一聲,帶着醉意道:“爲霜啊,你跟着那病秧子還不如跟着哥哥我……只要你順着哥哥的心意,哥哥定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陸爲霜眼看着自己距離村口越來越遠,一股子懼意與絕望衝她撲面襲去。
不管陸爲霜在心裡將紀安罵地如何不堪,這個紀安也依舊是沒有要停下動作的意思。
紀安將陸爲霜扛到了一處距離沉寶山不遠的樹叢中,他一把將陸爲霜丟在了地上。
陸爲霜被紀安擒住了雙手,以至於落地時的力根本就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咚——”地一聲,陸爲霜的後腦猛地磕到了一塊尖銳的石頭上,一陣強烈的暈眩感隨之衝她襲來。
暈眩過後,便是後腦勺的一陣疼痛伴隨着若有似乎的昏沉,讓陸爲霜在那一瞬根本沒法打起精神來,更別提是讓她反抗此時紀安對她的猥褻了。
昏沉之中,陸爲霜只聽的耳邊有衣服被撕碎的聲音,緊接着有人欺壓在了自己身上,陸爲霜想應該就是紀安那個禽獸吧。
絕望之下,陸爲霜想要伸手將身上的人給推開,可偏偏雙手雙腳根本都不受她的控制和使喚。
陸爲霜無力地看着掛滿了星子的夜空,感受到身上的這個人渣對自己進一步的侵犯。
有溫熱的呼吸在自己脖頸之間遊走,陸爲霜的胃裡泛出了一陣陣的噁心。
緊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腰間一鬆,身前一涼。
陸爲霜的心裡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恐懼感,她終於明白那些被人強姦後的女子爲何情願去死了。
此時此刻,陸爲霜心裡也有這樣的衝動,如果此刻手腳還是聽她的使喚的,她是真的寧可去死,也不要叫人這樣糟踐。
正當陸爲霜絕望地閉上眼睛時,身上突然一輕,緊接着耳邊傳來‘砰砰砰——’地撞擊聲。
陸爲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她想象中的事兒並沒有發生。
因爲緊接着有人替她穿上了衣裳,並且將她攬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
幾乎每日爲霜都會上沉寶山去轉轉,蘇曜早已習慣了爲霜每日回來的時辰。
可今日,過了那時辰,蘇曜也都沒有將陸爲霜等回來。
眼看着天色已晚,蘇曜怕她會遇上什麼危險,是以便尋了出來。
若不是蘇曜在路過村口附近時瞧見了那落在地上的蘑菇他怕是還不能這樣順利的尋到陸爲霜。
好在他在路上沒有耽擱,沒有讓爲霜遭那人渣的侵犯!
蘇曜將半昏半醒的爲霜小心地抱進了懷裡。
正欲離開時,眼神一冷偏頭衝那靠坐在樹幹邊的紀安瞪去。
方纔,紀安吃了蘇曜的十幾記拳頭,蘇曜到底是習武之人,那手上的力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地住的。
這個紀安雖說是個男人,但左右也不過只是個文縐縐的書生,在蘇曜衝他面部揮了幾拳後,他便懵了,待他回過神來時,鼻子裡的鮮血已經不受他控制地流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