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一離開,趙雙喜她們就開始了三堂會審,“珺瑤,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還不知道想問誰呢?”華珺瑤無辜地眨眨眼道,“是他自己找到我的。”
“那他爲什麼叫你瑤媽媽。”陳新春奇怪地問道。
“對呀!那天他還叫你媽媽呢?他可是團……團長的兒子。”趙雙喜想起來道。
“喂!你們可別胡思亂想啊?”華珺瑤立馬說道。
看着嬌豔如花的華珺瑤,韓越擔心道,“我是怕你胡思亂想。”秦家的事情她確實知道一二,“我也知道沒媽的孩子可憐,可是就像雙喜說的那是團長的孩子。”
“我不會做不切實際地幻想的。”華珺瑤搖頭輕笑道,“我拎的清。”她又沒打算在軍營幹一輩子,更沒打算去做人家後媽。
“走吧!不知道炊事班大年初一做了什麼好吃的。”華珺瑤拉着她們道。
韓越看着神色如常地華珺瑤,知道好友頭腦清醒,不熱,放下心來。
秦家父子也在談論華珺瑤,秦明浩纏着秦政業道,“爸爸,您什麼時候把媽媽娶回家呀?”
秦政業放下手裡的文件,將兒子抱在腿上道,“浩浩,你就那麼喜歡她。”
“是!”秦明浩重重地點頭道。
秦政業看着兒子稚嫩地笑臉,也許該給兒子找個媽媽了,“我會認真考慮的。”
年假就四天一眨眼就過完了,蕭楚北一臉輕鬆地銷假回營。
風從虎上下打量着他道,“我說連長,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神清氣爽的。”
“想知道。”蕭楚北賤兮兮地說道,“嘿嘿……我得到家裡人的同意了。”
風從虎下意識地問道,“同意什麼?”眼前一亮道,“你是說你的家人同意你和她的事情了。”
“嗯!”蕭楚北笑着點點頭。
“哎!你怎麼讓家裡同意的。”風從虎好奇的要死,一般人家不會輕易同意有污點的女人進門的吧!催促道,“快說。”
蕭楚北握拳輕咳,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嘖嘖……果然還是古老的苦肉計管用。”風從虎感慨道。
“去說什麼呢?我是真的生病了。”蕭楚北很認真地說道。
“你敢說你沒有裝的成分。”風從虎撇撇嘴道,“我纔不信呢?你這隻奸詐的狐狸。”
“呵呵……”蕭楚北笑而不語,奸詐嗎?他不覺得。
“這可是邁出了一大步,恭喜你了,爲前路掃清了障礙。”風從虎笑着說道。
“行了,說正事,我不在這幾天,連隊沒事吧?”蕭楚北認真地問道。
“過年嗎?能有什麼事?”風從虎吊兒郎當地說道。
“那年也過完了,咱們也該投入訓練中了。”蕭楚北深邃的雙眸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道,“先來五天四夜的野外生存訓練。”
“嗷!黑你可真夠黑的,這纔剛大魚大肉了兩天,就讓他們餓肚子。”風從虎吧唧嘴道。
年還沒過完,就投入緊張的訓練中。
四天假期已過,秦明浩沒有再出現在華珺瑤的生活中。
華珺瑤由於歷史原因喜歡孩子,不過對於領導的孩子,她還是敬而遠之,尤其秦家的身份,更是讓她避免過多的接觸,免得傳出什麼流言蜚語。
然而假期過完,迎接她們五班的確實當頭一棒,把她們給砸暈了。
師宣傳部劉幹事專門來團裡調查事情,辦公室內,一號、二號都在,五班的人站在他們面前有些惴惴不安,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劉幹事滿臉嚴肅地說道,“你們認識到自己了錯誤了嗎?”
被叫來的華珺瑤她們是一頭霧水,彼此看看,這是什麼意思?
韓越直接問道,“報告,請您提示一下,我們到底哪裡做錯了。”
“除夕夜,是你們女聲合唱,唱了一《說句心裡話》。”
“是!”五班異口同聲道。
“劉幹事,你怎麼知道的。”秦政業問道。
“你們三連的一個兵,向政治處反映的。”劉幹事說道,“政治處派我下來覈實情況。”
“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了嚴重的思想問題。”劉幹事陰沉着臉,訓斥道。
“思想問題?”鬧得大家一頭霧水。
“報告,我們不知道錯在哪裡?”作爲班長的高蕾挺身而出直接問道。
“居然還不知道錯在哪裡?這是嚴重的擾亂軍心的問題。”劉幹事站起來,走到她們面前踱着步看着她們嚴肅地說道,“身爲軍人,卻隨便唱如此未經審覈的歌曲,難道不該質問嗎?想家?你想家,我想家,他想家,都想家了,你們想幹什麼?你們必須要對靈魂深處的私心,做出深刻的檢查。”
二號立馬說道,“我現在就馬上讓她們做出深刻的檢查。”
“你們的政治敏感性太差了。”劉幹事回頭看向秦政業和二號兩個人毫不客氣地批評道,“這是嚴重的政治問題,這樣的兵必須嚴肅處理。”
在場的女兵們噤若寒蟬,趙雙喜和陳新春聞言,要嚴肅處理,捲鋪蓋捲回家,當場就紅了眼眶。
秦政業出聲道,“只是一軍歌而已,這樣的處罰是不是太嚴重了。”他接着說道,“那軍歌的主題思想還是舍小家保大家,很有意義的。”
“意義?”劉幹事盯着秦政業,陡然拔高聲音道,“秦團長,你要爲你說的話負責。”
秦政業剛要張嘴,老搭檔政委趕緊說道,“她們都是新兵,政治覺悟還不夠成熟。又是女兵,都是嬌嬌女,這大年三十,闔家團聚的時候,難免想家嗎?也算情有可原。”話鋒一轉道,“我讓她們寫檢查,5ooo字的深刻檢查。”
擡眼看着眼前的女兵們,疾言厲色道,“聽到了沒,寫檢查,深刻的檢查。”
“報告!”站着筆挺地韓越道。
“說!”
“我們這軍歌是表達了新時期解放軍戰士熱愛祖國和人民,保衛祖國和人民的堅定的感情立場。”韓越大聲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劉幹事看着韓越說道,視線又轉向了秦政業他們兩個,“她什麼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