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準備就緒,明日他們就要離開了,何晚棠有些擔心在京都的兄長和表兄。
現在消息肯定已經傳到了京都,那位也定然是已經知道了他們手裡有這樣厲害的武器,是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肯定會在翻起什麼風浪。
她就怕這些人不擇手段,將火引到她兩位兄長身上。
所以在葉瑾玄他們離開之前,她還是不放心的想要過來叮囑幾句。
“這幾天有收到什麼消息嗎?”
“暫時還沒有,你放心,回京都之後我會將他們照顧好的。”
“這樣逆天的武器已經暴露在衆人面前,你覺得那位會是個息事寧人的主。”
“我當然知道他肯定會不擇手段,也想要得到這些東西,但我絕對不會讓他如願的。”
兩人正說着,夜影突然臉色沉重地走了進來。
“主子,京都剛傳來的消息,加急件。”
葉瑾玄看過消息之後,是一刻鐘都等不了了,趕緊讓夜影收拾東西,準備啓程。
何晚棠想着事態也許比自己想的還要嚴重,“怎麼回事?”
軍機營最近遭到不明勢力的攻擊,一個晚上來了好幾波,要不是他們手上有那些武器,早就被他們得逞了。
所以我必須要趕緊趕回去,我怕那些人要是強攻,等到彈藥用盡就麻煩了。
何晚棠思考了片刻,做了一個決定,“我和你一起回,要是這些東西被別有用心的人得到,那可就真是天下大亂了。
我造這些東西出來,可不是爲了增加殺戮的,如果是這樣,我寧可將這些東西全部毀掉。”
“你放心,軍機營的人絕對信得過,除非他們全軍覆沒,否則圖紙一定不會流落出去。”
何晚棠這次來的三十個人當中,留下了四個人,並給他們留下了二十箱彈藥。
她回來時帶的行李就不多,隨便撿了一些隨身的衣物,這次她將大貓貓留了下來。
她很是不捨的緊緊抱着大貓貓的頭,小聲在它耳邊一嘀咕着,“你留在家裡陪着阿奶、阿孃他們,等京都的事情處理完,我就回來接你。”
大貓貓嗚咽着,用頭輕輕蹭着何晚棠,雖然很是不捨,但它還是聽話的留下了。
一羣人騎着馬匹,一路北上。
原本起碼都需要七到十天的路程,硬是給他們沒日沒夜的,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趕回了京都。
還好有飛鴿傳書,一路接到消息的人給他們準備了快馬,否則怕是沒這麼快。
趕到京都外,大半夜的都能看到北山,半山腰上火光沖天。
他們幾十人沒做任何停留,直接往北山的軍機營而去。
當他們趕到山腳下的時候,看到半山腰的情形,簡直氣得火冒三丈。
這黑壓壓的一片,有二三千人在圍攻一個小小的軍機營,居然不見有一個援軍趕過來支援。
要不是有幾個隱秘的射擊點,這軍機營怕是早就讓人給端了。
這還是當初這批武器給製造出來之後,預防有人起了別的心思,何晚棠特意設計的幾個碉堡點。
用花崗岩製造的碉堡點,射擊洞口小,用這些冷兵器,是不可能攻進去的。
要只是這幾個撩望臺,支撐不到現在。
還好這些人想要裡面的東西,沒有放帶火的箭,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們來到山腳下之後,讓人趕緊將馬匹帶走。
葉瑾玄對這裡的地形很熟悉,做了一個簡單的戰略部署,分成五人一組,往山上而去。
何晚棠跟着葉瑾玄的身邊,他們這一組只有三個人,隊形成雁字形排開,快速的向半山腰而去。
一路疾馳,拿着衝鋒qiang的小隊,集中火力打人羣最密集的位置,而何晚棠他們則是攻側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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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們的加入,前後夾擊,戰事頓時一邊倒,打得這些人抱頭鼠竄,讓他們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戰力來勢兇猛,讓這些人根本招架不住,趕緊丟掉武器,蹲在地上投降。
局勢穩定之後,葉瑾玄帶着何晚棠和夜雲來到山下,一路快馬加鞭趕回京都。
夜雲隔着護城河叫了好久,城內也沒有任何反應。
葉瑾玄被氣得實在夠嗆,外面的局勢不管不故也就罷了,緊關城門,居然連叫城門的人也是置之不理。
簡直是豈有此理,葉瑾玄讓夜雲點了一個黃色的信號彈,像城內的自己人發送救援信號。
一刻鐘之後,護城河的橋慢慢放下來,城門邊的角門也被打開了。
葉瑾玄進城之後,看到守城門的一干人等跪了一地,他臉色陰沉,聲音冷冽的問道:“剛纔角門可有人值守。”
守城門的隊長趕緊點了點頭,“有的。”
“本世子的人都表明了身份,爲何不開城門?”
“上面有交帶過,最近城外聚集了一幫居心叵測的人,讓我們一定要守好城門,誰叫城門都不許開,否則就讓我們人頭落地。”
“誰說的?”
“金吾衛的副隊長,杜如楓說的。”
“好,很好,又冒出來一個,既然是有人交代,我今日就不治你們的死罪,但活罪難逃,每個下去領二十板子,長長記性,也記住了誰是你們的主子。”
葉瑾玄將何晚棠送回葉府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京都內連夜調集了二千的金吾衛,到城外軍機營外鎮守。
翌日。
上朝之後,葉瑾玄一個一個追討他們失職的責任。
並且在得到皇上的同意之後,在朝堂外向衆位官員,演示了這些武器的威力。
很多官員都猜測這軍機營究竟是製作出了什麼武器,引來這麼多人的虎視眈眈。
此時見識到了這武器的威力,一個個震驚不已,難怪北山鬧騰了幾天。
葉瑾玄冷眸掃視了一眼衆官員,聲音冷到了極致的質問,“請問黃大將軍,你難道不知道軍機營意味着什麼嗎?你住紮寨城外的十萬士兵,在明知道軍機營被攻擊的時候,卻按兵不動,你究竟意欲爲何?”
“在下並未接到聖旨,所以不敢私自調動兵力。”
“這個說辭能讓人信服嗎?你的嘴也是讓人給堵上了!你們擋住了皇上的眼睛,堵住了他的耳朵,你們讓他做一個眼盲耳聾之人,你們這是想要亡我西陵嗎?”
葉瑾玄鏗鏘有力的質問,讓一衆官員頓時全部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