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還嘀咕個啥?”大煙踢了它一腳,“別在這待着了,給我起來浪去。”
八爺(⊙o⊙)…
人家是浪爽了,你浪一下要命。
小八不去!
八爺直接把腦袋縮進殼裡,就是不樂意去。
大煙蹲在它跟前,往殼裡面看,拿了根棍子出來,往裡面捅了幾下。
咔咔!
八爺一口咬去,把棍子咬碎了不說,還嚥了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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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煙看了看手裡的半截棍子,扔到一邊去又換了根鐵棍子,繼續往裡頭捅。
八爺又是一口咬住,然後就不鬆口。
大煙使勁扯了好幾下,也沒能把鐵棍子扯回來,額間青筋跳了跳,直接拿了根野豬獠牙出來。
出來不,不出來扎死你。
八爺吐了鐵棍,堅決不出來。
野豬獠牙算個屁,還沒有它牙齒鋒……
不對,你在做什麼?
別,別這樣!
八爺(⊙o⊙)…
“就問你去不去!”大煙一把將八爺掀翻,並且使腳踩了上去,野豬牙對準它屁股後面。
八爺想說不去的,但感覺菊花好涼,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怎麼會有這樣的主人。
八爺好委屈。
“喔喔……”去就去,你先把野豬牙放下來。
八爺試過想,如果自己掙扎的話,來不來得急。試想了好多遍,事實告訴它,在它把殼翻回來之前,那根野豬牙就會準備無誤地送進某個地方。
好凶殘的主人。
嗚嗚~
大煙收了野豬牙,卻沒有鬆腳,冷哼道:“小樣兒,早應下不不就得了?”
視線不經意瞥向一旁的人,頓了一下。
衆人頓時菊花一緊,一臉乾笑。
少爺的嬌妻如此可愛,他們什麼都沒有聽到,也什麼都沒有看到。
快看,天上的雲彩好多。
啊,地上有螞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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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衣服竟然濺到了獸血。
……反正他們一直在忙別的事情,壓根就沒有看到剛纔的一幕,也沒有聽到什麼鬼話,少夫人您千萬不要想着殺人滅口。
大煙一臉古怪,這些人有病嗎?
“別裝死了,趕緊走。”大煙拿了鍋子出來,敲了敲王八殼,“等回來給你七紋獸肉吃,我可是有火鱷獸的肉哦。”
火鱷獸?八爺疑惑。
大煙一臉詭異:“七紋的。”
八爺:“!”
那還等什麼,走啊!
八爺四爪子一挺一彈,巨大的龜身就翻了回來,穩穩地落在地上。
這是隻身姿矯健的王八。
“一會要是有人問我去了哪裡,就說我去天山了,大概要晚上才能回來。”大煙壓根就沒有自家爹來了,自己離開這裡合不合適一說。
考慮好了就幹,沒多猶豫。
幾名僕人下意識張口,就發現自己其實無法可說,趕緊就閉了上去。
齊齊應了聲‘是’。
大煙看了他們一眼,跳到八爺後背上。
八爺一邊往外面走,一邊與大煙意識交流,問她得到火鱷獸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那個地方的火獸,與一般的巨獸不同。
七紋的別看才七紋,各方面都相當於外面的八紋獸。八爺覺得自家主人很牛掰,但也沒有牛掰到殺死火鱷獸的能力。
反正坐在龜殼上無事,大煙就跟它解釋了一下。
並不是她有那個能耐,而是她運氣好,而這火鱷獸運氣也差了點,竟然一下就讓她給射中孔,帶了倒刺的箭,在孔裡出不來進不去的,痛苦一不小心就自尋了死路。
講真那火鱷獸很厲害,她射到火鱷獸身上的箭,沒有一支能傷到它的,幾乎連皮毛都傷不到。連那支射到眼睛的,也只是讓它暫時瞎掉一隻眼睛。
如果恢復力好的話,說不準很快就能好。
八爺不管自家主人是怎麼把火鱷獸幹掉的,它只知道主人好牛掰,不但能幹死一般的七紋巨獸,現在連那個火坑裡的七紋獸也能幹掉。
好厲害,一定要再接再勵。
八爺眼珠子轉了轉,火獸的血可是大補之物,不知主人有沒有收集到一點。
大煙收集到的,但她沒有給八爺的意思,這獸血她打算留着自己用。以前是她想差了,總覺得嬌爺這輩子沒指望修煉,那麼她也懶得修煉,省得男人沒有了,自己還孤獨留在這個世上。
直到最近她纔想通。
男人軟是不錯,但只要她足夠強大,就有機會尋到讓男人活下去的辦法。
巨獸大陸那麼大,說不準就會有增加壽元的天材地寶,連一百里的地方都沒有走出去,豈能輕易就放棄。
一定會有辦法的,一定。
鐺!
大煙一鍋子敲到八爺背殼上,心裡頭想着,說不準到了天山,她能找出法子來。
八爺(⊙o⊙)…
主人,有事嗎?
“沒事,繼續走你的。”大煙淡定地把鍋子收回去,摸了摸龜背。
挺硬的,一點損傷都沒有。
夏公府裡,得知大煙騎着王八離去,衆人神色各異。
“天山在哪?”光頭卻一臉懵逼。
項陽抓着光頭的手,小聲說道:“就在皇宮後面,聽爺爺說,那個地方很危險。”
嬌爺瞥眼:“岳父莫要想着去,大煙雖未曾有交代,但小陽兒需要有人保護。”
夏安康點頭,的確是這麼一回事。
“臭小子,就你這蠢驢樣,還是別去添亂了,那丫頭命硬着呢,誰死了她也死不了。”好久不見的夏大夫也出來了,聽嬌爺說藥鋪的事情,心頭起了興致,才從老院走出來的。
畢竟當了一輩子的大夫,讓他把這活計扔下,他還真有點閒不住。
卻並不是想治人,而是想管理藥材。
對於大夫來講,藥材就跟媳婦差不多。
光頭撓了撓光頭蛋,一臉鬱悶:“我也沒說非要去,你們咋地……一個個咋地這樣呢。”
夏大夫聞言嗤了一聲:“你小子剛纔心裡頭要不是想着去,老夫腦袋切下來給你當凳子做。”
別人不瞭解光頭,他可是瞭解得很,那好奇心比腦仁子大多了,甚至能直接忽略那針眼大的膽子,聽到大煙去了那邊,不想去纔怪了事。
“呃,您老真會說笑,就您那腦袋,看着就怪嚇人的,誰看了敢把屁股放上去啊。”光頭歪眼睛撇鼻子咧着嘴,那表情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