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吃過飯,柳氏和沐逸臣收拾好桌子和洗好碗回到屋子裡,沐四喜則讓沐逸臣早點回去休息,畢竟明天還要下地幹活,柳氏也說先進去打絡子了,最後只剩下沐四喜和楚律在那大眼瞪小眼。
看氣氛沉默下來,沐四喜性子歡脫最受不了沉悶的氣氛了,於是主動開口打破沉默。
“那個,剛纔對不起了,我不改遷怒你的。”
“楚律”。
“啊,什麼。”簡短的兩個字說得沐四喜一臉懵逼。
咳咳,意識到面前的小女子沒明白,楚律難得有耐心的再次道:“我說我叫楚律,不叫那個,這下清楚了。”
沐四喜這纔想起來一直到把他帶回來到現在,還沒問他叫啥呢,一直那個那個的叫。
鬧了個紅臉,沐四喜看看了他,楚律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咳咳,我叫沐四喜。”
“嗯,知道了,喜兒。”暖暖的聲音,一聲喜兒好似情人間最溫柔的呢喃。
聽得沐四喜心砰砰直跳,“咳,你這人怎麼這麼厚臉皮啊,這自來熟也太……”紅着臉沐四喜趕緊道。
“嗯,我聽你娘和你哥都那麼叫你,所以就……”
“你也知道那是我娘和我哥啊,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這麼叫我,”沐四喜撇撇嘴道。
看着面前小女人的彆扭樣,楚律破天慌的覺得可愛極了,也許是從小到大見過的人裡,都沒有過如此單純可愛的女孩子,生活在那個大染缸裡,每個人都帶着面具做人,而眼前的女孩,單純可愛又不失俏皮伶俐,所以就越發的想要逗逗她。
“那我要做你什麼人才能叫你喜兒啊。”楚律看着沐四喜道。
“當然是最親近的人才可以呀,”想都沒想沐四喜就回答了,絲毫沒感覺到自己正往老狐狸下的套裡鑽呢。
等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話也已經說出來了。
“噢,最親近的人啊,那我什麼時候才能成爲你最親近的人吶。”
“咳,你這人臉皮真厚,不和你說了,我去睡覺。”說不過,沐四喜擺擺手逃也似的往裡間走去。
看着落慌而逃的小女人,楚律搖頭笑笑並衝着那背影呢喃:“我會成爲你最親近的那個人的。”
以前從來不去想任何的女人,這些年皇帝和各路勢力爲了拉攏他,也送過不少的女人,可都被他打發了,直到現在……
回想起在這還不超過一天,可是卻已經有了讓自己牽掛的女子。
這次自己遇刺絕對不是巧合,也許該乘這個機會好好清理門戶了。楚律回想起遇刺的一切,絕對是自己人裡出了內奸才能那麼清楚自己的行蹤,和每月15會內力盡失的事。
這暗殺的人沒找到屍體一定會在外面佈下網等着我跳呢,罷了,先在這養傷,等暗衛找到再從長計議。
這沐四喜回到裡間,柳氏還在那打着絡子,沐四喜拿着一個柳葉形狀的絡子看着,“娘,這些東西經過你的手變的好漂。”
柳氏笑着說,“呵呵,還不是喜兒你畫的圖案漂亮,你這是連你自己誇了嗎?”
“哪有,本來就是孃的手巧,我可弄不會這些東西,不說了,我睡覺了,娘你也早點睡。”
沐四喜說完就躺牀上去了,而柳氏則繼續打着絡子,心想“再多打幾個,到時候好拿去鎮上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