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爺笑的賊眉鼠眼的,滿臉的肥肉也是亂顫:“我這就告訴你,我現在有啥新喜好。”
話音未落,便直接將喬遠真給推到了牀上,那鹹豬蹄一樣的手便已經開始扒喬遠真的衣服,喬遠真嚇了一跳,臉上更是一副****了的表情:“羅爺這是幹啥?若是要女人我自會幫”
“爺我現在不喜歡玩女人了,爺發現男人更好玩兒,你若是識相的就給我老實聽話,好兒多着呢!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羅爺的臉變的凶神惡煞起來,放出了狠話來威脅喬遠真。
喬遠真嚇的臉都白了:“羅爺不行的,我,我,我不行的!”他要是知道如今羅爺好這口了,打死他都不來的,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沒想到沒把喬蓮花推進火坑,反而把自己給坑了!
羅爺哪兒還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如今到手的鴨子能讓他飛了?直接就強上了。
聽着屋裡傳出來的陣陣慘叫聲,門外的小廝們竊喜着開始咬耳朵:“嘿,羅爺又看上新寵兒了,這書生平日裡不是最喜歡故作清高的嗎?如今被男人壓在身下了,那會不會自殺啊?”
“哼,自殺個屁,他窮酸書生一個,羅爺看的上他是他的福氣,不過說來也是他倒黴,偏偏趕上了羅爺換口味的時候往上面撞,自從上個月羅爺佔了那梅月班之後,偏偏就愛上了那裡面的一羣長的比女人還媚的戲子,這口味簡直就是大換血啊,女人都放不下眼裡了。”
“可不是,羅爺前些日子還把那梅月班的雲官兒放在心尖尖上呢,那戲子仗着自己得了羅爺的寵愛沒少給咱們使臉色,現在可好,羅爺總算是有了新寵兒了,看他到時候還得意到哪兒去!”
小廝們一陣竊喜的議論聲,對於屋裡的動靜簡直是充耳不聞,因爲他們太熟悉羅爺的手段了,從前整女人能整死人,現在整男人一樣能整死人。
梅苑,鍾玉朗雖然沒“伺候好”慕娘,但是慕娘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看出了他的難處,所以賞錢還是給了的,好讓他交差,鍾玉朗一文錢都沒留,全都直接扔給了那專門看着他們的小廝大壯。
大壯墊了墊銀子,嬉笑道:“這銀子還真挺沉的,這夫人果然是個大手腳的,長這麼好看還出來找樂子,看來是家裡的男人死了,不然哪個男人會放着這麼可人兒的媳婦兒不要?說來今兒也是你運氣好。”
隨即湊近了鍾玉朗,擠眉弄眼的:“說說,那種美人胚子爽不爽?”
鍾玉朗不想跟他多說什麼,只是淡聲道:“沒事兒了我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大壯知道他是個寡淡的性子,便也不多問了,左右銀子到手了就是了,樂呵呵的拿着銀子走了,這銀子雖說要上交,但是他還不是可以從中扣下一筆不小的錢來買酒。
大壯前腳剛走,便見一個打扮的妖媚的男人陰陽怪氣的道:“喲,這得了便宜賣乖的事兒你也做的出來?自己開心死了吧,還做出一副死人相搞的多不樂意似的。”
鍾玉朗轉身就要走,雲官兒哼哼一聲:“得意什麼啊,我可是有羅爺寵愛着的,吃香的喝辣的,哪兒需要像你做這種萬人睡的下賤事兒。”
鍾玉朗聲音立馬就冷了:“我寧願做着千人睡的下賤事,也絕對不會讓殺了師傅的愁人碰一根手指頭,這就是我最起碼的底線,而你,不配跟我比。”
說罷,便毅然決然的走了。
梅月班相貌最出衆的自然當屬鍾玉朗,可羅爺的寵兒落在雲官兒的頭上,卻完全只是因爲鍾玉朗這最後一點底線,他可以被受制於人出來賣肉,但是羅爺是他仇人,他就算抹脖子死了也不會讓他沾一分,當初也是他以死相逼,羅爺顧忌到他是梅月班的招牌才放過他,畢竟若是梅月班沒了他,那也沒人願意特意花錢來這兒看戲了。
雲官兒冷哼一聲:“假清高!”
慕娘在鎮上也沒啥特別的事兒了,便也沒多呆,帶着田妞就回去了。
吃過了晚飯,陪着清荷在院子裡帶喜兒玩兒,清荷才問起:“你今兒這戲院的事兒談的咋樣了?”
“那邊說先考慮考慮,我也不急。”
“這事兒你可得慎重些啊,合作對象也必須是個靠譜的,畢竟這戲院到時候也投的錢可不少,不能白白廢了,”清荷還是不忘提醒道。
慕娘想着鍾玉朗的樣子,覺得眉宇間都是正氣,做事也挺磊落,當然了,鬧出陪客的烏龍的那事兒不算,應該會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
“嗯,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況且這戲院若是真的辦起來,日後賺錢都是雙方的,誰會跟錢過不去啊。”
清荷這才放心了,慕娘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清荷,這戲子是不是還都得做些別的勾當啊?”
清荷歪着頭問:“啥勾當啊?”
“就是,”慕娘嚥了咽口水:“接客賣肉啊啥的。”
清荷瞪大了眼睛,一副驚呆了的樣子,慕娘連忙道:“我這是道聽途說的,就想着來問問你。”
“這誰說的呢?戲子雖說地位低下,但是也不至於去做這等勾當啊,多沒尊嚴啊,不過也除非是有自願的吧,但是絕對不會有戲院特意提供這方面服務的。”
慕娘蹙了蹙眉頭,那看來她也並非是見識少了,所以纔對梅月班私底下賣肉的事兒大驚小怪的,一般的戲班子都不會做這種事兒,那梅月班爲何單單要賣肉呢?自願的爲了賺錢?
慕娘想起鍾玉朗那恨不得殺人的目光,忍不住一個哆嗦,這哪兒是自願的啊?
不過這事兒她也懶得多管,戲子賣不賣肉都不妨礙他們上臺演戲,慕娘對於一些不相干的人都懶的很,沒有過多的心思卻管這麼多,反正她要合作的也只是檯面兒上演戲的事兒而已,至於他們私下裡到底怎麼混的,她都隨意。
所以這心底裡小小的疑惑也暫時被她給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