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跟您說,過幾天您就知道了。”秋喜兒笑道。
秋夏氏聽秋喜兒這麼一說,也沒有多問什麼了,也讓她把這袋的豆子拿走了。
剛起牀的秋展氏剛好就看到這一幕,陰陽怪氣地道:“娘,可真疼他三姑的,什麼理由也沒過,就把這一袋子的青小豆交出去了,要是我跟娘要,娘肯定捨不得。”
秋喜兒和秋夏氏還來不及說話,秋平安充滿不滿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罵道:“你這個臭婆娘,都什麼時候了,你才起牀,你看看我的衣服都積兩天了也沒洗,你幹什麼吃的。”
“你兇什麼兇,你以後我和一些人那麼閒嗎?要照顧孩子,還要下地,我容易嗎我,到頭來還別你罵,你還是不是人啊!沒良心的,我侍候一羣老老少少的。”秋展氏也立刻罵了回去,不過還是把秋平安的衣服拿了起來,到善水河去洗衣服去了,但是是一路罵去的。
“懶貨,娶的什麼女人。”秋平安非常的不滿,冷哼一聲,看也不看秋喜兒和秋夏氏一眼,就回屋裡去了。
“哎……這兩人……”秋夏氏無奈地搖了搖頭去做事了。
秋喜兒看看秋展氏遠去的身影和秋平安的所在房間,原本興奮的心情頓時沒有了,不過她也不耽誤自己發豆芽的事,所以又在家裡找了些發豆芽能用得上的工具,好在這些工具也不復雜,家裡都有。然後就開始把豆子分開,容易出芽的就用普通水發,難發芽的豆子幾用靈泉發。
這也是她試試兩中水的效果。
泡好豆子後,然後就放進她和秋雨兒的房間裡,家裡人多,放在房間裡就不會那麼容易被其他人碰到,到時候被搞搞,到時候這青小豆就毀了。
秋鐵頭和往常一樣帶着大家下地去了,留在家裡依然是秋喜兒和秋雨兒兩姐妹帶着一些小的在家。
也在這時,出嫁的秋大姐秋果兒,秋二姐秋米兒,兩人帶着自家丈夫來了。
對於一同出現的大姐、二姐兩家人,秋喜兒微愣,她這兩個姐姐嫁得都是不同的方向,怎麼就一起到了,是碰巧,還是約好的。
秋喜兒還來不及打招呼,秋大姐秋果兒就上前緊緊抓着秋喜兒的手,哽咽道:“三妹,我可憐的妹子啊!程家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他們不是人,不是人。”
秋果兒直罵着程家,可惜的是,秋果兒是個老實賢惠的好性子,實在是罵出不出什麼難聽的話,來來回回也就是罵那句。
“大姐,你哭什麼,大家煩着那。”秋米兒上前怒道,接着瞪了一眼秋喜兒,罵道:“要怪就怪我們家三妹,不懂爭氣,沒用,連個丈夫也看不住,如今回了孃家,那是活該。”
秋米兒性子潑辣刁蠻,和另外三個姐妹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自小和自家的姐妹不和,是爭爭吵吵一同長大的。
“二妹,你說的是什麼話。”秋果兒瞪了秋米兒一眼,然後看向秋喜兒,安慰“三妹,你二姐不是有意的,你別在意。”
秋喜兒輕輕地搖了搖頭,似乎真的不在意,而是問:“大姐,二姐,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我和你二姐都是聽說了你的事,就趕回來看看,就碰巧在村口遇上了。”秋果兒道。
對於秋果兒和秋米兒知道秋喜兒的事並沒有什麼好意外的,都在附近的村子,很快就會穿開了,因此她們爲什麼會來,秋喜兒沒有什麼好意外的,道:“大姐,二姐,你們帶兩位姐夫到堂屋坐吧,我給你倒水去。”
“家裡有沒有吃的,我趕了這麼久的路都餓了。”秋米兒語氣很是不好地道,然後在狠狠地瞪了秋喜兒一眼,“要不是你鬧出這個事,我用得把家裡的一堆掉下來跑來嗎?”
“有粥,還有一些青菜。”秋喜兒道,然後嚴肅地道:“另外,我沒有叫你來,既然你這麼忙,還是儘快回去吧,省得你到時候怨我。”
“秋喜兒你好樣的,做錯事,你還敢頂嘴。”秋米兒怒道。
“好了,他娘,三妹現在也不好受,你少說幾句,大家知道的,你這是擔心自己的妹子所以控制不住自己脾氣,但是外人看到了,可不是怎麼想的。”柔和的勸慰聲,這是秋米兒的丈夫林啓信,是讀書人,皮膚雖然黑了點,但是看着也算是斯文。前兩年考中秀才,不過,張承輝家境也不太好,考了秀才也是個窮秀才啊!
秋米兒冷哼一聲往廚房去了。
“三妹,對不住了,你也知道你二姐的脾氣,她這是擔心你,有口無心的。”張承輝不好意思地對秋喜兒道。
“大姐夫,我沒事,你也去吃點東西吧!”秋喜兒淡淡地道。
張承輝應了一聲就去了。
看着張承輝的背影,秋喜兒眼裡露出了一抹冷意,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對剩下的秋果兒夫婦道:“大姐,大姐夫,你們要不要吃點。”
“我和你姐夫不餓,我們到堂屋坐坐。”秋果兒摸了摸眼睛道。
秋喜兒點了點頭。
“喜兒,昨天,你姐聽到你的事,都暈了過去了,一早就匆匆忙忙地來了,也就沒帶什麼東西,這裡有些雞蛋,留着吃。”大姐夫林啓信道,他身材高大結實,長得黝黑,神情憨厚,是十足的莊稼漢子。
秋喜兒看了那一眼雞蛋,就連忙道了謝:“大姐,大姐夫,你們也難,以後回來就回來了,不要帶東西回來了。”
自家大姐的夫家也是有着一大家子的人,大姐夫是家中的第三子,也不得父母寵愛,而自家大姐嫁了過去,也受了很多委屈,更加嚴重的事,成親七八年了,卻沒有孩子,因此,在婆家,自己這大姐更是寸步難行,回孃家,大姐那婆家的人肯定有意見,這又帶了雞蛋,更是被婆婆家刁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