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陳柔覺得今晚可能不能磨豆腐了,因爲張蘭得去睡覺,張蘭一睡覺,傻丫那裡沒人照顧,誰知道,陳柔剛想說這個,蘇麗娘已經站了起來。
“晚上你們去做你們的事,我去給你們照顧家裡頭的那個。”
都說村子裡是藏不住秘密的,陳柔家裡的那點事,早就被幾個碎嘴的扒的一乾二淨,蘇麗娘也從村裡人嘴裡知道沈卓家裡的事情,也知道晚上需要人照顧。
正好,她也沒什麼事。
“姐姐,這怎麼好意思,我們今晚不磨豆漿就是了。”陳柔急忙擺手,又吃又佔人便宜,這種事情她做不出。
“這哪成,這樣吧,你們給劉嬸多少錢一個晚上,也給我這個數就行。”
蘇麗娘怎麼會不知道陳柔在想些什麼,她這樣說,是不想讓陳柔和沈卓內疚。
“就是,阿卓,今晚你就在我家睡,我媳婦都給你們準備好了鋪,最重要的是,你們要磨豆腐,要保存到明天,不在我們家還真不行。”
之前沈卓和陳柔沒來就算了,現在來了,肯定是要留家裡好好的待幾天,而且友子也有些事情和沈卓商量。
陳柔一臉爲難的看着沈卓,這是沈卓的朋友,該怎麼做,只有沈卓知道。
“那就這樣吧,柔兒,今晚我們就在這裡,明早吃過早飯再回去。”
友子說的是對的,至少豆腐今晚做出來,是要保存好的,就算今晚不做,磨成的豆漿也要注意,還有就是自家媳婦累了一天,磨完豆漿也不知道是啥時候了。
提着桶,陳柔和沈卓去了蘇麗孃家放了石磨的屋子,友子不打擾兩夫妻,徑直去睡了覺,而蘇麗娘,摸着黑去了陳柔家,也不讓別人送自己。
磨房真的和蘇麗娘說得那般髒兮兮的,沈卓打了五桶水,纔將石磨洗乾淨,一邊洗,一邊還要刷子不停的刷,然後還要過幾個空圈,等到清理完石磨,沈卓已經累得滿頭大汗。
陳柔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在磨黃豆之前,沈卓脫了自己的外衣,裡面就穿了一個馬褂,手臂上硬挺的肌肉頓時暴露子啊陳柔面前,她嚥了咽口水。
一個男人,一個特別男人的男人,脫了自己的外衣,穿着一件漏肩的馬褂,在你面前晃盪。
他背上和腰上滿是汗珠,隨着他動作的不斷加深,汗珠漸漸的開始往下流,然後全部匯聚到一點,那個地方是挺|翹的臀部,沈卓的身材比例分佈很好,胖瘦咸宜,該肉的地方肉,該瘦的地方瘦。
都說男人寬肩、窄腰、翹|臀最是迷人,現在看來這話不假。
陳柔看着看着,口水就開始流了出來。
她摸了摸懷中的豆芽菜,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誰知道,小丫頭比陳柔看得還出神,好巧不巧,她盯得地方還是沈卓的屁股。
……
陳柔覺得自己快瘋了,她腦子裡有點不該出現的東西就算了,怎麼豆芽菜也……
或許是陳柔想太多了吧,她安慰自己,也許豆芽菜只是把沈卓的屁股想象成了雞腿之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