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的話,極富含暗示性,陳柔嚇得立刻就跳開了,一邊擺手,一邊搖頭。“別別別,我馬上做飯,馬上做飯!”
陳柔臉上的表情還帶着驚慌,沈卓只當自家媳婦兒不經嚇,也沒有覺得大白天的這麼說話,自家媳婦兒不好意思是正常的,因爲這段時間,兩人已經坦誠相待無數回,想來應該不會有那麼多害羞的。
反正在他看來,夫妻之間,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言語上的玩笑,也是可以理解的,當然,這些僅限於自家媳婦兒。
“柔兒,我去剝兔子皮,順便把魚鱗剔除,你去菜園子裡摘點青菜,順便摘點紫蘇,紫蘇儘量選嫩些的葉片,不要選太老的。”
按照和自家媳婦兒的約定,沈卓也開始有意識的讓她去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擇菜,比如洗菜。
至於殺動物這種血腥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她做,姑娘家的手,不應該沾染這些血腥的東西。
陳柔摘了茄子,青椒,白菜,黃瓜這幾樣蔬菜,等到她出院子的時候,沈卓已經將兔子的皮毛和身體分開,兔子的皮毛被系在晾衣服的竹竿上,遠遠看去,雪白的兔毛,還有些扎眼睛。
陳柔端着木盆,繞着兔子皮毛轉了一圈,結果卻發現兔子是整體被剝下來的,沒有一點點的破漏。
沈卓見自家媳婦兒一直盯着兔子皮毛看,正在刮魚鱗的手停了下來,“兔子皮毛可以給你做一副手套,冬天的時候禦寒。
等天氣再冷些,我去遠一點的山,再打些其他的動物,就可以給你做一套動物皮毛裙了。”這樣就不怕冬天冷了!後半句話,沈卓沒有說出口,畢竟還是不太會表達自己的想法。
不過不用沈卓說木雙婉也知道,她看着蹲在地上的沈卓,高大的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強勁有力,站在沈卓的身邊,她從來不會覺得害怕,更不會認爲自己會得不到自家男人的保護。
“柔兒,以後殺魚的時候,一定要記得趁着魚本身還有水分的時候,先將魚鱗刮乾淨,再破肚,不然魚鱗幹了會很麻煩。”
張蘭找過自己一次,提到過自家媳婦兒的變化,甚至暗示自己,可能是那場大火,受了驚嚇,忘記了一些東西,讓他對於做飯之類的事情要多提醒幾遍。
其實不用張蘭提醒,他早就知道,自家媳婦兒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在大哥家裡,他從來不讓她做飯。
有些事情,他一個人知道就好,旁人不需要知道。
“恩!好,我知道了!”
陳柔說完,便蹲在沈卓的身旁擇起了白菜,而沈卓則在井裡吊了一桶水,洗完魚,又洗乾淨兔子。
整個過程沈卓都是得心應手的將這些小事做得十分完美,陳柔跟着沈卓的速度,很快洗好了菜。
“兔子準備怎麼做,魚準備怎麼做?”
沈卓明知道,這兩樣菜,自家媳婦兒是不會做的,偏偏就是想看看她爲難的樣子,然後過來可憐兮兮的求自己。
只是,沈卓想多了,她陳柔實踐不行,理論知識可是一大筐,說好的移動的美食數據庫,怎麼可能連做魚的方法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