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眼底的怒火這般的明顯,就連她懷中的豆芽菜也嚇得不停的往沈卓懷裡縮,一副怕怕的模樣。
“不是,我自己摔得,卓哥哥,你別這樣,豆芽菜有點害怕你。”
陳柔試圖安撫眼前的人,這般下去,別說是豆芽菜,她都會被嚇死的。
沈卓這才收斂了氣勢,他低下頭看了看懷裡的小豆丁,真的如陳柔說的那般,一個勁兒的縮着小身子,沈卓嘆了口氣,剛想出聲安慰,懷中的小豆丁就被人抱走了。
陳柔輕輕拍打着豆芽菜的後背,小聲的哄着,可這不哄還好,一鬨小豆芽開始哇的一下嚎啕大哭,頭也一個勁兒的往陳柔懷裡埋。
“你個小豆芽,不安慰還好,一安慰還喘上了時候吧?”陳柔一臉無奈,抱着豆芽菜的手愈發的輕柔了。
可沈卓這邊,還未了解事情的始末,心底還是有些不放心。“柔兒,到底怎麼回事?”
沈卓臉上已經急了,這丫頭怎的這般不知道愛惜自己,都是有身子的人了。
“豆芽菜啊,晚飯之前豆芽菜快摔了我扶了一下,卓哥哥,真心不礙事兒的,你放心吧!”
“你這樣,我咋能放心,你等着,我出去找些草藥進來。”
“別,天都黑了,明兒再去吧!”
“沒事,柔兒好生歇着,我去去就來,且今兒外面月亮很盛。”
沈卓說完,一個人出了房間,朝着山頂走去,許久未晚上山上,沈卓發覺自己的夜視能力下降了很多,人家都說再好的刀不磨都生鏽,他這一沒進山打獵,連方向都有些找不準了。
能夠治療於傷的藥草,沈卓記得在山頂,穿過他家的竹林,再走上一段距離就是了,他家後山是矮山,不會有猛獸出門,最多也就野雞和野兔之類的小動物,旁的就什麼都不會有了。
想起以前打獵都是去很遠的山,沈卓一時間有些懷念那個地方,採好草藥,原本準備回去的沈卓,意外的聽見離自己不過幾丈遠的地方,傳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他料想是蛇一類的動物,想着自家媳婦有了身子,抓條蛇補一補,也是不錯的。
沈卓朝着草叢走去,待到只有一丈遠的時候,聽到草叢中傳來聲音。
“死鬼,這麼多天都不來找我,我還以爲你死了了。”
女人的聲音,帶着一點點的羞意,可沈卓卻聽出了是誰,曾幾何時,這聲音只會對着自己說出各種挖苦的話,如今卻多了女兒家的嬌羞。
沈卓不會認爲,草叢裡,馮桂花和沈青一起,他是明白人,能夠大半夜的出來,大抵上只能是偷情了。
沈卓只覺得有些噁心,沒有停留,便輕聲朝遠處走去。
還未走幾步,馮桂花的姦夫出了聲兒。“桂花,你剛剛說沈青說的,那沈凝心真不是丞相千金?”
“嗯……”馮桂花舒服的打了顫,“是啊,那老東西說東西是沈卓的,那玉是沈卓……啊……慢些……”
沈卓腦子一轟,腦子裡盤旋的竟然只有馮桂花的話。
那玉是沈卓的?是他的,什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