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陳柔和沈卓吃了早飯,帶上傻丫用來時的方式回了家,這次還是那個男扮女裝的姑娘和趙青山,陳柔在昨天的宴席上沒有看到這個姑娘,但是那個趙家老三倒是看到了。
到了家,陳柔餵了家裡的豬和僅剩下的三隻雞,順道再給沈卓抓的兔子塞了根胡蘿蔔。
陳柔拉着沈卓進了房間,小手一伸,就開始逼問沈卓。
“說吧,有啥小心思和趙德聊了啥?是不是關於運貨的?”陳柔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了沈卓,然後想換點更大的消息。
“趙德以前運珠寶和兵器的。”沈卓一把將陳柔摟緊,溫熱的呼吸,全部打在陳柔的耳側,這會兒豆芽菜被傻丫照顧着,沈卓趁着機會,和自家媳婦親近親近,張蘭走了最大的壞處就是豆芽菜一天都離不得身,害他和自家媳婦說的話,全都變了味,一點私底下的時間也沒有。
“珠寶?走關外的,應該是從關外運金沙去京城吧?”陳柔想起自己看過的一些書籍,介紹的關於淘金的事情。
“柔兒怎麼知道?”沈卓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挪到了陳柔的胸前,眼瞅着就要做不健康的事情,陳柔一把壓住他的手。
“十天沒洗頭,六天沒洗澡了,臭!”陳柔直覺拒絕,大白天的,就那啥啥,不好!
“咱們繼續說,趙德爲什麼要告訴你這些?”陳柔不信,趙德會主動告訴沈卓這些像是秘密一樣存在的東西。
“猜的,柔兒說的不錯,他確實沒有告訴我這些,相反,他的嘴很嚴實。”
當然這些都是理所當然,即便是不混了,也不會掀了自己的老底,誰曉得和自己說話的人是人是鬼。
陳柔翻了個白眼,不管趙德以前是送什麼的,現在他到了沉水鎮,估計也沒啥東西可送了,最多給人趕趕車,做個車伕啥的,沉水鎮離京城實在太遠,別的想不來,陳柔就想做一個土財主,攢夠了銀子,嫁了豆芽菜。
“趙德現在掙得也不多,雖然我知道他還有野心,但是柔兒你要知道,沉水鎮的貨物都是走的水路,誰會去請一個馬幫幫着自己運東西?所以我提議的讓趙德找幾個弟兄幫着附近村子裡的村民運糧食,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以往都是借一個牛車,一次帶一袋米上去,遇上好一些的人,帶上去也沒什麼,遇上腌臢一點的,那是要收一個人銀子的,如果有人能夠承接這件事,不是雙方都獲利嗎?
話是這麼說,陳柔卻聞到了陰謀的味道。“卓哥哥是想讓他給咱運糧食吧!咱一家只吃一次飯,他趙德不見得願意,若是這成了買賣營生,就必須做了,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陳柔越發覺得自家男人像那個陳三元說的又黑又奸,她想到了大規模種地,卻沒想到種地之後怎麼出去。
“啊……”陳柔走神了不過片刻的功夫,人就被扒了個精光,沈卓直接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