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我男人把地賣了?”馮桂花嗓門一扯,氣急敗壞的問。
“喲,你這媳婦還不知哩?沈青的地賣給友子了,四兩一畝,三畝地都給賣了,地契都給了。”
漢子一開口,馮桂花的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色。
他們說的對,沈青不止沒和她商量,而且還告訴她,要賣也是八兩銀子一畝地。
“桂花啊,你還杵着幹啥啊,回去問你男人啊……”幾個漢子鬨笑一聲,這纔開始繼續玩陀螺,馮桂花看了一眼劉長,想了想,還是走了,但是她沒走遠,田地的事情,回去再問,剛剛塗的胭脂還沒給劉長看哩,哪能被那個蠢貨影響心情。
馮桂花待了一會兒,等到劉長和漢子徹底的玩完陀螺,原地只剩下一個劉長。
“孃的,也不知道今天咋回事,把把都輸。”劉長生氣的踢開留在原地的陀螺,等看到馮桂花之後,他終於知道了。
“他孃的,老子說今天咋回事,說,是不是你帶來的黴運?不是說了白天不許找老子?就這麼喜歡被老子弄是吧?”
輸了銀子,劉長沒一點好臉色給馮桂花,孃的,這麼多人,這蠢婆娘也不知道避嫌。
“阿長,我……我是來給你看我塗的胭脂的。”馮桂花的時候,故意拋了個媚眼,劉長之前還沒看到這一看到就忍不住想吐。
好好的胭脂,覆蓋在馮桂花臉上,一塊紅,一塊黑,劉長頓時就覺得想吐。
“你就這麼點破事?還是你腦殼被門夾了?今天全子的話,你沒瞅見啊,你有時間去找你家裡那個傻子,把銀子要回來,老子今天輸了一百文錢,你給老子補上來。”
越想,劉長越氣,乾脆直接推開了馮桂花。
沒得到誇獎,還被一頓臭罵,馮桂花不高興了。“你咋這樣哩,我咋知道你在賭錢,我這不是來告訴你,咱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嘛。”
劉長心一驚,想起早上才警告過自己的肥婆。“誰……誰知道了?”
“沈凝心,我二伯的女兒,她……她威脅我,說要告訴別人。”
提起沈凝心,劉長想起那張楚楚可憐的臉,再看看馮桂花絲瓜瓤一樣的臉,兩個一對比,頓時就起了反差。
“你放啥屁了,沒事幹啥總抓着人家不放,人家就一小姑娘,也直當你這樣啊,以後少惹沈凝心,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劉長說話一點也不含糊,這女人現在越來越得瑟了,還真以爲他劉長治不了他了。
“你……你是幫誰啊?”馮桂花眼睛一瞪,白了一眼劉長。
“老子只幫理,不管是誰,以後你也別來找老子了,看着你都煩。”
“你……好你個劉長,爽完就不管老孃了,你以爲老孃是好欺負是吧,老孃告訴你,今天你要不給老孃一個交代,我就去你家鬧,讓你們家那個死肥婆知道,咱兩有一腿。”
馮桂花也是氣急了亂說話了,等她話一出口,她就知道後悔了,可惜已經晚了,劉長已經被惹怒,拉着馮桂花就開始往他家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