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瓜炮掌管着如此大的一份家業,手下自然有那種專名靠出千,耍手段來贏取玩家錢財的佼佼者,只不過現在要跟林俊玩上幾把,而賭注又不是錢,他自然不會用上那些玩意,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讓林俊玩的開心,玩的爽,如果不是林俊有言在先,他贏了才能拿到毒品的買賣權,他倒是希望林俊能夠多贏幾局,要知道胡大海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的伺候好這個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怪物。
雖然用不上那些手段,西瓜炮還是派出了自己手下的鎮場高手出來耍帥了一把,洗牌九可比洗撲克牌要來的複雜的多,而現在這些象牙做成的高檔牌九在這名高手的支配下簡直就跟活起來了一樣,上下翻飛,縱橫交錯的相互疊加,最後像一整排建築模型一樣十分亮眼的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洗的好,洗的漂亮。”李俊尖銳的嗓音響了起來,帶着一臉的媚笑,讓人渾身不自在。
“林少請!”西瓜炮伸出右手,恭敬的說道。
牌九是一門老祖宗傳下的老玩意了,玩法很多,其中最簡單也最刺激的便是林俊口中所說的三十二張了,這種玩法分爲莊家和閒家,一般玩的人數也都只有四家,一人爲莊,其餘爲閒,牌九總共三十二張牌,隨意的拿出兩張都能湊成一定的點數,按照點數來區分各家牌面的大小,其中裡面的妖六和妖三組合在一起,便是傳說中的至尊無敵了,最大的牌面,依次下去便是兩個十二點的牌面,被稱爲‘對天’,兩個兩點的牌面組合在一起便是‘對地’,其後更多的點數以及牌面大小就不一一列舉了。
這次沒有別人,只有林俊和西瓜炮兩人,所以玩法就更加的簡單,執骰子,執到誰,誰便拿牌,一目瞭然。
沈三拳跟刀疤三人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被西瓜炮的手下狠狠的按在地毯上,任人魚肉,林俊死太監這種以人指爲賭注的變態玩法在他們看來確實有點恐怖,刀疤也是在道上混的,聽過最多的一句話便是殺人不過頭點地,可這種十指連心的痛苦他卻沒有嘗試過,何況林俊還不止玩一局,這十指手指要是真的來個一次次的切除,恐怕還真是常人難以忍受的,十指連心這是有根據的,要不然古代的刑罰也不可能動不動就夾手指,插指甲。
胡大海卻在一旁冷眼旁觀,他跟林俊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種賭局也看過不少,林俊這人有錢,有勢,但是愛好卻跟一般人有着很大的不同,他不玩女人,不抽菸,不喝酒,唯一喜歡的便是賭,而且逢賭便要用人的肢體做賭注,除了這一點,這個變態還有着一樣讓人更加噁心的癖好,那便是喜歡男人,越粗狂的越好。
胡勝利第一次見到這樣怪異的賭局,心裡也有點不太舒服,只不過一看到沈三拳,他的心裡頓時就有了一種報復的強烈快感,三個人,即使輪着來沈三拳怎麼樣也要斷幾根手指吧,等他成一個殘廢了,胡勝利就不相信夕陽還不乖乖的跟自己好。
推出牌九,林俊也不搞什麼花樣了,直接坐莊,執出了骰子,一個很好的點數,八點,西瓜炮先拿。
西瓜炮也不客氣,起身拿了過來,一看臉上頓時笑成一團。
“林少,看來你今天運氣不怎麼好啊,哈哈……”
說完亮出牌面,竟然是一對‘紅八’,所有牌面中第四大的牌。
林俊一看,怪異的說了一句,“只要不是最大的,我就有希望,看我的。”
他小心翼翼的用手絹在牌九上擦拭了幾下,最後終於用蘭花指輕輕的捏起,隨後一看,嘆了一口氣,“邪門,上來就摸鼻屎。”
所謂的鼻屎便是牌九中的有些‘十點’或者‘二十點’,比如妖六和四的組合,妖三和七的組合,紅十和黑十的組合,但是紅二和八,紅十二和八和的組合卻不是,而是牌面中的地槓與天槓,屬於很大的牌面。
林俊輸了,沈三拳三人自然不要受那斷指之苦了,三人的心也咯噔的跳動了好幾下,隨着林俊骰子的響動,三人又開始緊張了起來,這裡可是西瓜炮的地盤,沈三拳心裡還真不敢想象誰有那麼大的本事能夠從這裡把自己救出去。
西瓜炮繼續摸牌,拿上來以後有點沮喪,牌面很小,一個好好的紅二竟然搭配了妖三,五點。
林俊這次來勁了,再次用娘們到家的手法拿起牌,看了之後氣得一把甩在地上,“邪門,太邪門了,又是鼻屎。”
林俊細聲細氣的罵着,還不斷的用手輕輕的拍打着桌子。
“林少無需動怒,這都是運氣。”
西瓜炮能贏真的是運氣,他不敢在林俊的面前耍什麼手段,要是真耍了被林俊知道的話,恐怕以後就永遠斷絕了往來了,林俊在金三角雖然算不上說話地動山搖的角色,但是靠着家族的關係要弄斷西瓜炮的生意線還是極其容易的。
林俊也心知肚明,西瓜炮絕對不敢玩他,而毒品賣給誰也不是他太在意的問題,只不過兩次摸鼻屎換着是誰也是要怒火中燒的。
胡勝利看着林俊,心裡也不由的罵道:“死太監,人衰,牌也衰,你他媽的可別一把都不贏。”
沈三拳三人再次的躲過了一劫,只不過這沒有讓他們高興,反而更加擔心了起來,事不過三,林俊再倒黴也不可能倒黴成那樣吧。
繼續玩牌,這一次輪到林俊先拿,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的死太監竟然甩掉了手絹,就用那芊芊玉手摸了起來,亮出了一個牌面之後,竟然是個黑八,黑八搭配牌非常的好,最重要的一點是靠上八的怎麼樣都不會出現鼻屎。
林俊亮出八之後,自己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用手不斷的觸摸着另外一個牌的牌面,摸了一會,嘴裡不斷的說道:“九,十,十一……”
最後終於是哈哈大笑,一巴掌把另外的一個牌亮了出來,竟然是一個‘十二’點的天。
“天槓!!哈哈……”林俊笑了,莊家拿天槓,絕對的大牌。
西瓜炮一看也有點沒勁了,莊家拿天槓的確很威脅人,只不過仗還要打,他慢慢的亮出了自己的牌面,果不其然,只有七點,遠遠的小於林俊的牌面。
林俊笑了,靠在椅子上,笑拍着雙手,“好戲開始了。”
西瓜炮微微一笑,“拿刀來。”
隨後陰狼氣呼呼的一把將沈三拳架了起來,三人之中他最恨的便是沈三拳,黃金一腳差點讓他變成了太監,這種仇怨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刻骨銘心的永遠記住的,當胡勝利看到這一刻的時候,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躲得過初一,難道還能躲得過十五?
沈三拳會掙扎不?當然會,但是這個時候是絕對沒有用的,陰狼的幾個手下都是五大三粗,肌肉結實的壯漢,架着一個被綁住的沈三拳那還不是老鷹擒小雞,輕鬆之至,很快的沈三拳便被鬆綁了,但是一直緊握的左手卻被重重的按在桌面上。
“林少,你喜歡那一根?”西瓜炮說道,願賭服輸。
“小拇指吧,慢慢玩。”林俊笑着說道,同時就跟一匹餓狼見到了久違的小羊羔一樣緊緊的盯着沈三拳,他喜歡那種感覺,喜歡那種別人在受到摧殘後臉上痛苦的表情,很真,很痛,也讓他很爽。
“死太監,我幹你祖宗十八代。”沈三拳沒有說話,刀疤卻已經是憤怒到極點了,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跟今天一樣讓別人如此的羞辱,看着沈三拳即將上刑,他再也控制不住了,大聲的叫罵了起來。
旁邊的初八也像一頭髮怒的小公牛一樣,“死太監,有種砍我的。”
兩人氣焰不可謂不囂張。
林俊卻充耳不聞,“哈哈……”他喜歡的就是這樣,如果別人不叫,不罵,他反而覺得沒意思。
“陰狼,動手!”西瓜炮點燃一根菸說道,陰狼笑嘻嘻的走了過來,手上拿着的正是刀疤帶進來的那把砍刀,寒光凜凜。
胡勝利此時也終於放心了,沈三拳變成殘廢也就是即刻的事情,情敵,殘廢的情敵殺傷力可是會小很多的。
刀疤忽然一個虎躍,掙脫了架住他的兩人,快速的衝到林俊的面前,張口就是濃痰一坨。
“呀……”林俊發出淒厲的喊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刀疤吐的是硫酸呢。
“砍他的,砍他的,氣死我了。”林俊臉色都變青了。
陰狼沒有辦法,沈三拳逃過一劫,他心裡可不舒服,一腳踢開沈三拳後,衆人用力的把刀疤按在桌面上。
“刀疤。”沈三拳喊道。
“來啊,砍爺爺的,三哥,有命出去記得給我報仇!死太……啊……”太監的監字還沒有說完,陰狼的砍刀就揮了下去。
沈三拳兩眼睜睜的看着刀疤的右手小拇指被切斷了下來,發出淒厲的痛呼聲,同時鮮血染紅了桌面,而刀疤也頓時蜷縮在地上,臉上都已經痛的變形了。
“刀哥!”初八大喊。
“刀疤!”沈三拳用力的掙脫開,瘋了一樣的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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