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海霸一直輕蔑的眼神中終於出現了一絲的慌亂,對中國歷史還算比較瞭解的他自然知道這兩個對於男人來說致命的關鍵字意味着什麼,不錯,別人或許不會殺你,但是讓你身體的某一部分失去它最具有誘惑性的功能卻是敢的,自己現在就是一隻被煮熟的鴨子,林俊可以幸運的飛走,難道自己也能?
海霸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
“將軍,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這是你最後一次的機會,答應不答應就看你自己了!”燕雲天眼神一下陰冷了起來,就跟海霸自己想的一樣,燕雲天現在是不會殺了他,但是閹了他還是不需要皺一下眉頭的,如果被閹了之後還是忠心耿耿的對待比列的話,那燕雲天也沒有辦法,到時候只怕纔會痛下殺手。
“三拳,龍九,給我提起來!”燕雲天猛的一吼,“給我把將軍的腿張開。”
他仔細的盯着海霸的**,望着已經大汗淋漓的海霸,依舊不痛不癢的說道:“將軍,聽說你以前在海上可是威風凜凜啊,不少兩家女子也毀在你的手上,現在我這樣做也算是替天行道了,對了,替天行道這句話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
燕雲天不再遲疑,而沈三拳跟龍九燕小七三人卻是死死的將海霸按在桌子上,讓他動彈不得,這個傢伙雙眼瞪着燕雲天,咬緊了牙關。
燕雲天一下躍上桌面,擡起力道十足的右腿。
看着海霸的表情,燕雲天真想看一看這個傢伙被猛烈的擊中襠下是個怎樣的滋味,難道他真能硬着挺過這一關。
燕雲天的動作很考驗人的耐心,也在一定的程度上考驗人的死撐性,終於將他硬着頭皮踏下去的一剎那,海霸終於鬼叫了起來,“住手,我說,我說!”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燕雲天的腳已經踏了出去,只不過在方向上還是發生了一系列的改變,在距離海霸褲襠下面三公分的地方擊中目標,一寸多厚的木桌被踏的凹陷了下去。
“啊……”鬼使神差的鬼烈大叫了一句,驚慌失措。
“叫什麼叫,孃的,還以爲你這個混蛋有多大的本事呢,我家大哥沒動手!”燕小七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着說道。
海霸一顆懸着的心終於緩緩的鬆了下去,他無力的坐在地上,氣喘吁吁。
“說吧,別耽誤大家的時間。”衆人點燃了香菸,就連一直不抽菸的燕小七也在一旁吞雲吐霧起來。
“能不能給我一根菸?”海霸喃喃的說了一句。
沈三拳從煙盒中拿出一根,幫這個混蛋點燃,海霸緊緊的夾着,猛的吸了起來,身體還在不斷的瑟瑟發抖,他在努力的緩解自己剛纔的那種失態。
一根菸抽完,衆人也是有點焦急了起來,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再這樣耽擱下去遲早是要出事情的。
“對面長廊的第四個房間!”海霸終於艱難的說了出來。
整個地下賽場分佈成一個正方形的狀態,其中靠近周圍的方向都有着不少的房間,而中間是一條長廊,長廊靠近賽場鐵籠子的那個方向可以清楚看見每一場的比賽,而在這些房間的對面,就是沈三拳這些人暫時所待的房間,這種房間後面靠着的是土,前面看見的是對面的房間,並不能夠觀看比賽,只用於接待一些特殊的客人,海霸也正是因爲比列的關係,才一度可以取得這裡幾所房間的使用權,用於方便的辦理自己的事情,這種房間一般的人都不會去打擾,也正是因爲如此,這些人在裡面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還是沒有被人發現。
“要是騙我們那可就會真的閹了你!”燕小七補充了一句。
沈三拳跟龍九架着海霸,燕雲天打頭,最後看尾的是燕小七,五個人就以這種半威脅的狀態一步步的沿着長廊向着對面的那條走去,出了房間之後,吵鬧聲大了許多,第二場比賽還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這些已經瘋狂到了極點的人都是興奮非常,走廊上不斷有人走過,看見這五人有些還是禁不住的多看了兩眼,燕雲天可不是個初來混的菜鳥,一直保持着一種氣定神閒的姿態,所以,這些傢伙還是沒有看出太多的破綻,再說了,能來到這些房間的人非富即貴,要不然就是那些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亡命徒,前面把關的人都已經檢查完畢,自己再去說三道四就顯得有些多管閒事了,在大人物的手下做事說難是難,其實說容易也容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纔是最正確的選擇,那些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始終混不到很好的位置。
“燕兄弟!找到比列之後你是否可以放了我,這一切都是他的陰謀,根本與我沒什麼關係啊。”海霸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霸氣,識時務者爲俊傑,該低頭時還是要低頭,人的命只有一條,沒了就沒了,根本不會存在那些投胎從新做人的謬論。
燕雲天一陣冷笑,這些混蛋就是如此,剛剛還是硬朗無比,現在呢,整個一霜打的茄子,丟人現眼。
“看你表現了!”燕雲天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意味深長,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讓海霸的心中又是亂成一團。
走廊的長度不算短,走到對面長廊的時候,整整過分了五分多鐘,前面第四個房間赫然呈現在衆人的面前,沈三拳不由的感嘆了一句,“老混蛋還真是懂得享受,這個位置看比賽實在是不錯的一個選擇。”
燕雲天點點頭,五人再次慢慢的向前走去。
一步,兩步,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的謹慎。
燕雲天等人的心不由的提了起來,海霸身邊況且有那麼多重量級的高手,那麼比列呢,恐怕更是難對付。
而海霸此時也是焦急萬分,他不想讓比列看見自己,要不然就一定會認爲是自己將這些人帶來,可是此刻他又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旁邊燕小七的刀法他是見識到的,在一定的程度上比子彈還要強上那麼一些,如果自己貿然的想脫身,恐怕一定會慘死當場,沒有人不怕死,但是這些敢直接闖進這裡來找自己跟比列麻煩的人,恐怕還真就敢玩命的跟閻王爺玩上那麼一把。
不敢賭,真的不敢賭。
終於到達了第四個房間的門口,裡面似乎沒有一點的聲音,燕雲天不敢貿然的進入,誰能擔保海霸這個混蛋到底講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望着海霸,他不由冷冷的對燕小七說道:“小七,如果進去之後沒有看見比列那老混蛋,就給我割斷海將軍的喉嚨。”
“知道了,大哥!”燕小七初生牛犢一般,剎那間從自己的衣袖中抽出那把竹刀,毫無聲息的放在了海霸的脖子上。
如果沒有見到比列,這小子真的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海霸的冷汗再次的流了下來,惶恐不已。
燕雲天一步步的靠近第四個房門,將手指的反關節輕輕的敲打着,一下,兩下,待到第三下的時候,房門被打開,裡面一個傢伙剛剛露出半個腦袋,瞬間就被燕雲天猛烈的一拳擊中面門,門瞬間被打開了,衆人挾持着海霸風一般的衝了進來。
在靠窗的位置,坐着一個老者,白頭髮,藍眼睛,枯瘦如柴,就跟吸血鬼一樣,不是比列老混蛋還有誰,在他的旁邊還站着三個山一般的保鏢,而剛纔被燕雲天擊中的那個早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突然的襲擊讓他一下昏死了過去。
“你們是誰?”比列一句純正的英語講出口,望着衆人,鎮定無比。
姜果然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