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走開,少爺走開,奴婢不是故意殺你的,不是故意的……”莫明其妙鬧了一陣後又哭了起來,瞧見春雨情緒慢慢恢復正常,秦安問她。
“你爲什麼要殺少爺,你背後是何人指使,倘若老實交代我便饒你一條性命。”秦安對春雨神情嚴肅道。
摟着花芙蓉的花蕊正準備開口敲打敲打春雨,讓她不要亂說話,春雨是芙蓉的丫環,怕她爲了活命而亂咬芙蓉。
花蕊還未開口,春雨便發出一陣大笑之聲。“沒有人指使我,少爺是個畜生他死不足惜,對,他就是死不足惜。”
聞言秦安氣得發抖,對一旁二個守衛使了一個眼神,二人上前把春雨死死按在地上。
“把事情經過從頭到尾說清楚,不然不要怪我動用私刑。”秦安瞧牀上死不瞑目的秦強,再瞧瘋瘋顛顛的春雨。
大夫說秦強是春雨殺的,春雨一個丫環怎麼敢有膽子殘害主子,除非有人指使。瞧了一眼花蕊懷裡的花芙蓉。
會不會是花芙蓉對強兒的行爲十分氣憤,所以才讓春雨殺了強兒,不然春雨哪來的狗膽敢對主子下手。
想到秦強把花芙蓉下面弄爛了,秦安心裡猜測真正的兇手其實是花芙蓉。
春雨聞言見到一旁的棍子,淡淡笑了幾聲,隨後開口道。
“少爺回來不知怎麼了,非要找少奶奶,因爲少奶奶先前睡下了所以春桃便攔了一下,誰知少爺像發瘋一樣把春桃活活打死了。”春雨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
秦安皺眉:“你是爲了春桃才殺強兒的。”這話用來哄誰。
聞言春雨突然擡頭,厲聲道:“當然不是,我見少奶奶出來,少爺想要對少奶奶用強,二人拉拉扯扯進了房間,我便去找花姨娘了,誰知丫環說花姨娘出府了。不知什麼時候纔回來。我又趕回了院子,聽見裡面少奶奶傳出痛苦的叫聲,我心一驚跑進房門,看見少爺正在對少奶奶做那種事。口中還叫囂着要殺了少奶奶,說少奶奶平時瞧不起他,他要讓少奶奶好看。”
說到這裡春雨情緒明顯激動起來。
“我見少奶奶一張小臉慘白,擔心少爺真的會弄死少奶奶,慌亂之中從房裡角落抱起一個花瓶砸在了少爺後背,想讓少爺停下。”
春雨說到這裡嚶嚶哭泣起來。
“誰知少爺一把把我按在牀上,一邊打我一邊要對我施暴,這些我都忍了,可是秦強那個畜生說這樣不刺激,從牀上撿了花瓶碎片往我下面塞。我害怕正好右手摸到了一塊碎片,趁他撿碎片分神之跡我殺了他,我就是這樣殺了他的,那畜生就是該死,他是死有餘辜。”春雨一陣大哭後一陣大笑。看了一眼花蕊懷裡的花芙蓉,心裡暗暗道,少奶奶春雨先行一步了。
隨後頭一低便沒了動靜,守衛見狀擡起她的頭,見其嘴角流出了鮮血,掰開來看,舌頭已經被她自己咬斷了。
“老爺。春雨咬舌自盡了。”守衛稟報。
秦安讓婆子當場爲春雨驗身,春雨下身紅腫明顯是剛被人破了身,上面還沾有一些細小的陶瓷末。
見狀秦安對着婆子揮了揮手讓她把春雨拖下去,見花蕊一臉傷心,對她道:“好好安撫下芙蓉。”轉身離開了房間。
花蕊讓婆子把花芙蓉帶回她的院子,給花芙蓉用熱水洗了身子。瞧見周身青紫,花蕊氣惱的同時是自責。
都怪她沒有本事,沒能好好保護芙蓉。
花芙蓉在喝了小一碗蔘湯之後慢慢轉醒,睜眼便瞧見雙眼紅腫一臉關心的姑姑,左右望了望。問她姑姑:“春雨呢?”
身下的疼痛告訴她,一切都不是做夢,她親手殺了秦強。
聞言花蕊對着芙蓉嘆了口氣,對她道:“春雨因爲殺|害秦強,事發之後咬舌自盡了。”
聞言花芙蓉從牀上坐起,拉着花蕊的手急道:“姑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頭到尾給我說。”
春雨怎麼會是殺害秦強的兇手,她纔是啊。
聽到春雨咬舌自盡後,花芙蓉第一時間便想到是春雨替她背了黑鍋,頓時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見芙蓉傷心的模樣,花蕊不知怎麼安慰,只好把春雨帶着首飾出逃,隨後承認然後自盡一事說給芙蓉聽。
怕芙蓉受刺激,花蕊刻意沒說春雨說秦強施|暴那段。
聽完花芙蓉抱着花蕊大聲哭了起來,春雨那個死丫頭,怎麼那麼傻啊。
瞧芙蓉傷心的模樣,花蕊知道她平時與春雨春桃關係好,如今才過一了晚,二個丫環都沒了,也忍不住跟着嘆了口氣。
芙蓉哭完之後讓花蕊稟退左右的人。
花蕊讓所有人出去之後,瞧芙蓉一臉嚴肅的模樣,忍不住問道:“蓉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同姑姑說?”不然也不會讓她稟退衆人,平時事情不大她都是直接說的,知道她院裡的人都是她的人。
花芙蓉聞言點了點頭,想要下牀。花蕊見狀按住她:“你想要什麼姑姑給你拿來。”
花芙蓉要了紙和筆,把紙鋪在被子上,用筆在上面寫下,秦強是我殺五個大字遞給花蕊。
見狀花蕊一臉震驚,隨後起身燒了那張紙。
走到芙蓉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道:“這事不能提。”
花蕊萬萬沒想到秦強會是芙蓉殺的,春雨以前在她院裡做事,性子極其能忍,當時聽到她訴說的事她心裡就隱約有些懷疑,但瞧春雨都死了便沒再查。
沒想到秦強是死於芙蓉之手。
花芙蓉對着花蕊點了點頭,春雨已經死了,她不會讓自己白活,秦家欠她姑姑的欠她的欠春雨的,她都會一一討還回來的。
芙蓉這邊發生的事妖妖與楊月一點不知,楊月防張婷像防賊一樣,至從張婷對陶發坦白了身份,便從未掩飾過性子。
楊月極其不滿張婷,因爲張婷只要沒事就會往她大哥身邊湊。弄得大嫂都開始不開心了,笑容都沒以前多了。
楊月喜歡瞧三娘笑,張婷纔來的幾天三娘還經常笑,這幾天三娘慢慢變得沉默起來。總是喜歡看着張婷與楊墨的身影發呆。
這天吃晚飯,楊墨早早便把三娘帶回了房,這幾天三孃的奇怪他都看在眼裡,不明白三娘是怎麼了,只得心裡着急。
“三娘,你告訴我,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楊墨着急着,說完拉着三娘坐到了牀上,準備去請鍾離過來給三娘瞧瞧。
見楊墨着急的樣子,三娘對他道:“夫君。我沒事。”想着張婷對她說的話,三娘雙眼不爭氣的紅了,淚珠一顆一顆往下掉。
一旁楊墨可是急壞了,十分笨拙給三娘擦着眼淚,又不知該怎麼安慰。
從小到大他身邊只有二個女人。一個十分懂事的三妹,幾乎從沒看瞧見她哭過,一個楊月哭着哭着不用哄便會大笑,隨後一點事沒有。
見到三娘哭楊墨心裡像刀割一樣疼。
“三娘,你告訴我,你怎麼了,是不是誰惹你不開心了。”我去滅了他。楊墨心裡補充道。
瞧見楊墨焦急的神情,三娘無厘頭的問了一句。“夫君,你愛不愛我?”
聞言楊墨一愣,雙臉出現可疑的紅暈,但卻是上前緊緊把三娘抱住,在三娘耳邊道“愛。而且是很愛。”
聞言三娘臉上出現疑惑的表情,與楊墨面對着面問他。“你愛我怎麼不跟我一起睡呢?”
聽完楊墨說不出話來,總不能說他抱着三娘身子受不了,所以才睡在房裡的軟塌上。但他不想欺騙三娘。
“爲夫抱着三娘十分難受,所以不敢同三娘一起睡。”
聞言三娘雙眼成星星狀。眼看就要流下淚水。“夫君是討厭我所以跟我在一起纔會難受。”此時腦海裡響起張婷的話,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是會同她一起睡覺,還會緊緊抱着睡,如果沒有做到,那個男人就一定不喜歡那個女人。
張婷知道楊墨沒同三娘同房,特地說這話來隔應三娘,希望三娘與楊墨的關係變僵,只有變僵她纔有可乘之機。
而這幾天三孃的沉默讓張婷看到囑光。
聞言楊墨把三娘抱的更緊了,用哄小孩的語氣哄着三娘。
“不是三娘想的那種難受,是爲夫這裡難受。”說完拉着三孃的手碰了碰他的小腹下面。
見狀三娘用手在小腹處摸了摸,摸到一根東西,用手捏了捏感覺變大變硬起來,問楊墨:“是這裡難受嗎?”
聞言楊墨強忍着,對三娘點了點頭。
見狀,三娘一臉苦惱之色,怎麼會難受呢。對楊墨道:“我們去找鍾大夫,讓他幫你看看,這樣以後就不會難受了。”
三娘聽見楊墨身體難受,摸到那個很硬的東西,還以爲楊墨生病了,心中那點不愉快頓時煙消雲散,現在她只擔心楊墨的身體。
又被三娘隔着衣服捏了捏,楊墨把三娘緊緊抱在懷裡,在她耳邊輕語。“三娘別動,讓爲夫抱抱,爲夫的難受只有三娘能治,等三娘長大了就能替爲夫治了。”
感覺到楊墨的氣息噴灑在自己脖頸間,三娘極其不自然扭了扭身子,感覺心裡像小貓撓一樣,癢的難受,卻又抓不到。
“夫君,我也好難受。”
聽到三孃的顫音,楊墨一個沒忍住把三娘壓倒在牀上,隨後一把扯開旁邊被子蓋住他們二人。
感覺到下面那個堅硬的東西正抵着自己,三娘臉色不自然紅了起來,聽着楊墨急促的呼吸,三娘對楊墨道:“夫君,我喜歡你抱着我,以後人每晚都抱着我睡好不好,張婷說如果男人愛女人是會抱着女人睡的。”
三娘十分喜歡這種感覺,對楊墨撒起嬌來。
楊墨抱着三娘側身躺下,怕壓壞三娘剛纔沒敢把全身壓到三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