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事情全都聽完,老爺子差點氣暈過去,他沒想到蔣雯的膽子竟然這麼大,但現在着急也沒有用,先找到一個棲身之所再說吧,於是父子二人便下樓向銀行走去,現在他們倆人身上可是沒剩多少錢了,如果不取些存款的話,生計都成問題,來到銀行,老爺子將銀行卡放到了裡面準備取一萬塊錢先應應急,可見到上面餘額不足的提示時,袁啓華瞬間就懵了,而站在一旁的袁正傑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他便帶着父親來到了窗口。
這一詢問,二人這才明白,原來袁老爺子的戶口今天上午就被正是註銷了,也就是說,袁啓華現在已經去世,而他的兒子今天去銀行取走了這筆錢,聽完對方的說辭,父子二人是徹底傻了,那可是老爺子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錢,沒想到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人給拿走了,最後實在沒了辦法,老爺子先向親戚借了兩千塊錢,帶着小虎就暫時回到了郊區的老房子,雖然很是撿漏,但至少這裡能住人啊。
就這樣一直呆的三天,爺倆是能想的辦法全想了,天也越來越冷,小虎已經病了,他們大人能扛得住,但小孩子扛不住啊,雖然老爺子是有親戚,可他們的家裡也都不富裕,這兩千塊錢已經是人家半年的生活費了,所以最後實在沒了招,老爺子便將電話給王浩打了過去,而王浩將事情聽完之後,說今天就能趕到,這不,爺仨現在就等着這小子來救援呢,眼看着就要到中午十二點了,老爺子見王浩還沒來,於是便起身準備給小虎做點粥喝。
突然,大門被人一腳踹開,隨及幾名穿着貂皮的社會混混便邁步走了進來,袁正傑見狀先是一愣,隨及站起身來指着領頭的男子說道:“老疤,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領頭名叫老疤的男子呵呵一笑,隨及便看向躺在牀上的小孩說道:“今天我來呢,有兩個目的,第一,你的腿必須要折一根,第二,孩子他娘想要回孩子,正傑老弟,你知道哥哥就是吃這碗飯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所以我勸你還是別反抗,老爺子歲數不小了,可別把他嚇到。”
一聽這話,袁正傑的雙拳緊握,一臉憤怒的看着對方:“老疤,你可以啊,曾經在飯桌上跟我稱兄道弟的,現在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呵呵,不用猜我就知道,是蔣雯那個賤貨找你的吧,他給你多少錢吶。”
聞言,老疤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就見他緩步來到袁正傑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對方兩眼之後,“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聲瞬間就傳了出來,隨及就見老疤拍了拍手,一臉不屑的說道:“孫子,你特麼跟爺爺說話最好客氣點,蔣雯是我的高中同學,這點你是知道的,當初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以爲我會和你一起喝酒?呵呵,忘了告訴你,蔣雯曾經也是哥的女人,要不是因爲她看上了你家的背景,現在我倆的孩子估計都上初中了。”
說到這,老疤瞬間就淫笑了起來,隨及一臉玩味的繼續說道:“但她知道對不起我,平時你不在家的時候,她都會去補償我的,所以這次的忙我幫定了,唉,可惜啊,哥們兒天生就是沒孩子的命,不然的話讓她給我生個兒子然後你來幫我養那該多好啊。”話音落下,跟着老疤來的衆小弟全都笑了起來。
一聽這話,袁正傑的臉都氣綠了,現在他終於明白了一切,原來蔣雯做這麼多那都是有目的的,好你個賤人,等完事之後看我怎麼收拾你,想到這,他看向老疤一臉冰冷的說道:“老疤,你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好多年沒活動一下了,你認爲就憑這幾個臭魚爛蝦能攔得住我嗎?”
老疤聞言,呵呵一笑:“行啦,你就別吹了,蔣雯在牀上的時候都告訴我了,你的那些拳腳都是小時候在武校學的,現在都什麼社會了,誰還玩弄拳腳啊。”說完了這句,他身後的小弟全都將懷中的砍刀給拿了出來:“有武器不用,那特麼是傻子,我現在最後問你一次,是你自己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在這就把你辦了。”
聞言,正拿着鍋的袁啓華剛想開口呵斥對方,可就在這時,一個聲音便從門外小混混們的身後傳了過來:“呵呵,好大的口氣啊,想不到西春市的黑社會這麼囂張,堵人家門口鬧事啊。”話音落下,王浩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見到此人,老疤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對方兩眼之後,他在心中暗道不妙,雖然此人他並不認識,但對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可仔細一想,這小子如此年輕,聽口音也不像是西春本地人,俗話說的好,強龍還不壓低頭蛇呢,你小子是什麼人物我不管,但到了西春,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給我臥着,想到這,老疤抱拳拱手:“敢問這位小兄弟是哪條路上的啊?”
見到對方的舉動,王浩冷哼了一聲:“反正不和你一路。”說完了這句,陳鋒和楊龍二人幾步上前,將堵在門口的小混混全都扔了出去,而唯獨只留下了老疤一人,見這等架勢,站在原地的老疤心頭一顫,這小子竟然敢壞規矩,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想到這,他便準備下令開打,可就在這時,陳鋒的一個動作,嚇得他不禁是連連後退。
因爲此時,陳鋒發現了對方的舉動之後,將腰間的手槍就握在了手中,而老疤一看是槍,剛後退兩步,一下就靠在了火爐之上,身上穿的那件貂皮瞬間就燒沒了一片,此時的老疤那還顧得上這些啊,作勢就要往外跑。而站在門口的陳鋒和楊龍怎麼可能讓對方如此輕易的離開呢?
“想走?可以,把話說明白了我自然讓你走,不然的話,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