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的回答,王浩便開口說道:“公盤上切開的明料如果不能及時帶走的話,一般都會寄存到寄存區中,雖然那個地方把手森嚴,但如果是你想要進去的話,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是想在那調換翡翠?”卡其拉瞪圓着眼睛看向對方:“王浩,公盤可是**軍組織的,我們想要插手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得保證不會出任何的紕漏,如果對方看出了翡翠有問題,那我們其賠償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
“放心吧,這次前往緬甸,我可以給你們一筆保證金,如果對方真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咱們就賠給他們錢嘛。”
“哎呀,什麼錢不錢的,王浩,我就是感覺你要做的這件事挺刺激,纔想過來湊湊熱鬧的,如果不相信你的爲人,我就沒有必要特意從緬甸跑過來一趟了。”聽到王浩的話,卡其拉趕忙擺手說道。
“嗯,那行,你明天就趕快回去,找人做出一批假的翡翠明料,做的不用太過逼真,據我瞭解,一般寄存的明料都會封箱打包的,只要重量上或者邊角做的細緻一點就可以了,所有的種水全都要高冰種或者冰種的料子。”
“哦?”一旁的杜玉翔聽到王浩的話後,立刻開口說道:“王浩,你不會是讓我專門賭這兩種種水的翡翠吧?大哥,你真當我是透視眼啊,說出什麼翡翠就出什麼翡翠。”
聞言,王浩笑着點頭說道:“玉翔,你小子就別裝了,之前杜老已經給我透過了底,你小子從小學賭石,學的就是這門眼力,那天在董大哥那,你都能開出玻璃種帝王綠呢,要是去公盤,你想賭錯都難。”
聽到王浩的話,杜玉翔搖頭笑了笑沒說什麼,既然這小子什麼都知道了,那他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了,之前杜老給杜玉翔做過一回測試,在一百塊的毛料中挑選十塊毛料,其中挑出冰種和高冰種的概率竟然高達百分之七十。
見二人都沒有什麼異議,王浩便把自己心中的計劃說了出來,過了一會兒,卡其拉一拍大腿,興奮的說道:“真有你的,沒想到你一夜之間竟然把計劃就給想出來了,不錯,既簡單了當,又能讓他生不如死,好狠毒啊。”
等卡其拉說完,杜玉翔也在一旁附和道:“沒錯,這計劃簡直就是和對手證明交鋒了,只要翡翠一運回國,慕容哲那個混蛋絕對插翅難飛。”
聞言,王浩點頭回應了一下後,便拿出手機,將自己的計劃分別給杜老、李老、董老闆和曹金磊四人講述了一遍,結果可想而知,大家聽完王浩這個簡單明瞭的計劃之後,都是大讚不已。
兩天後的清晨,王浩陳鋒二人,駕車把卡其拉送到了首都機場,下午兩點四十分,一架飛往緬甸仰光國際機場的航班,緩緩起飛,升入了雲端之中。
而與此同時,正在京城準備好了一切的慕容哲,坐在辦公桌前,聽着手下人的彙報:“老闆,王浩在這半個多月裡,來了一趟京城,接過一位朋友,其餘人就沒有拜訪過了,而且小玉王杜玉翔一直住在王浩的家中。”
“杜玉翔?”正在抽菸的慕容哲一聽到這個名字後,不自然的摸了摸後腦勺的位置,上次在酒吧中,他看上了一個妹子,本以爲對方是出來玩兒的,所以就上前摸了對方几下,可沒想到杜玉翔這個愣頭青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給自己一酒瓶子之後就跑了,最後找人詢問,這才知道這個小子的身份。
想到這,他開口問道:“杜翰林那個老頭子也在申陽呢吧?”
“是的,老闆,據我們瞭解,杜翰林半個月前就已經到達了申陽,後來心臟病發作,住在了李衛淵的家中,一直住到現在。”
“哦,是這樣。”慕容哲點頭思索了一下後,便開口吩咐道:“看樣子杜玉翔這個小子已經站在了王浩那邊,估計這次緬甸的公盤他也會去的,先把機票訂好,臨去的前一天再跟王浩那小子確認一下,這次前行的人數,如果對方超出四人,一概不帶。”
“好的,老闆。”黑衣保鏢彎腰迴應着。
“還有,最近一定要密切觀察王浩與張家的聯繫,如果感覺情況不對,立刻通知我,那份合同本來就不是合法的,如果王浩背後陰我們一下,那咱們可就被動了,知道嘛?”
“好的,老闆,但是王浩的宅子中似乎有反監聽的設備,我們嘗試了幾次,換了不同的位置,都沒有能夠侵入進去,您看,要不要派人去.........”
一聽這話,慕容哲眉毛一揚:“呵呵,沒想到這小子還挺謹慎,算了,只要他不出房間,這件事情就不會敗露,找人盯好他,行啦,下去吧。”說完這句,他等自己的保鏢走出去之後,便拿出私人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等電話接通,就見慕容哲恭敬的說道:“赫哥,我是小哲,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話音落下,電話裡一個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立刻傳了過來:“哦,小哲啊,你說吧,我現在正陪着爺爺呢。”
一聽這話,慕容哲立刻反應了過來,隨及笑着說道:“哦,那我就不打擾赫哥陪爺爺了,有空的時候我會去看他老人家的。”
話音剛落,電話就被對面的人給掛斷了,慕容哲看着手機,額頭上不禁滲出了冷汗,好險吶,其實這次想要王浩賠償的事兒,慕容老爺子並不知情,這完全都是慕容赫的主意,其目的呢也很簡單,那就是在賺點零花錢的同時也能讓慕容家找回點面子,但思維縝密的他怎麼可能親自去做這種事兒呢,所以慕容哲這個旁系的子弟,就成了他的馬前卒。
恰好,慕容哲還懂一些翡翠玉石,畢竟是京城的大少嘛,方方面面的知識都要了解一些,這樣和別人出去吹牛的話纔會有底氣,然而,慕容赫並不知道,他的這位馬前卒一次賭石都沒玩兒過,平時說的那些大話,也只是吹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