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嗆水了,不過不是因爲頭暈,而是因爲簫誠的一句話,何柏洗完澡,穿上簫誠的衣服,然後有些氣惱的站在了衣櫃的鏡子前,看着鏡子裡有些邋遢的自己,他又忍不住笑了,明明兩個人的身高只差了十公分,可是沒想到身量竟然會差這麼多,在他身上穿着合身的白色家居服穿在自己身上竟然會大這麼多。
褲子蓋過腳背也就算了,反正衣服材質很好,穿着很舒服,但是袖子就不行了,何柏一邊嘆氣,一邊挽着袖子下樓,等他到了一樓他纔看見簫誠已經在一樓洗過澡,穿着浴袍一身清爽的坐在樓下的沙發上看報紙了。
何柏光着腳踩在地板上,見簫誠沒有察覺,就小心的湊了過去,本來是要嚇他一跳的,可是剛走到他的身後,就聽見簫誠用溫和的口吻調侃自己“洗完了?”
玩心皆無,被識破的何柏頓時收了架勢,然後直接架着沙發的靠背翻到了簫誠的身邊,簫誠也不在意他的舉動,只是順手把茶几上的一個杯子遞給了他。
“把這個喝了,解酒的。”
何柏努努嘴吧,接過來喝了一口,原來是溫熱的蜂蜜水。喝了幾口之後,他伸腿用腳推了推簫誠的大腿,然後問他“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啊?瞧你這架勢,弄得跟老爺子似的。”
簫誠聽了也沒搭茬,直接放下手中的報紙,然後回頭就湊到何柏的身前用鼻子嗅了嗅
“恩,這回味道就對了。”
何柏順着他傾過來的身體就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浴袍之下簫誠壁壘分明的肌肉,再被他的話一刺激,臉立刻就又開始泛紅了,這讓他本來就白的皮膚變得都有些透明瞭。
可是他哪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簫誠看着眼前因爲泡過澡而變得水汽十足的何柏就忽然有一種想把他抱進懷裡的衝動,手微微的探出,結果最後還是在小柏的臉邊打住了。
簫誠咳嗽了一下,然後飛快的拿起一邊的毛巾蓋在了何柏的頭上
“把頭髮擦乾了,我去樓上換衣服,然後我們出去吃早飯。”說完他就雷厲風行的上樓去了。
何柏看着簫誠莫名其妙的舉動就有些犯傻,老半天之後他纔拿下毛巾,然後嘟囔着“我沒鑰匙沒衣服的,怎麼跟你出去吃飯啊?”
而此時樓上的簫誠正站在洗臉池的前面用冷水不斷地拍打着自己的臉,可是耳朵邊緣可疑的暗紅還是出賣了他。
剛剛真的很危險,簫誠一想起何柏那雙溼潤的眼睛和看着就很柔軟的嘴脣,他的心跳就有些不正常。
TNND,喬洛裡那個臭丫頭果然是個禍害,害自己昨晚一夜沒睡也就算了,現在怎麼還害自己差一點就對何柏下手了呢!剛剛還好自己自制力強,不然還指不定要鬧出什麼亂子呢!
簫誠就這樣在浴室裡冷靜了好長一段的時間纔出來,等他換好衣服下了樓才發現何柏正無聊的窩在沙發裡看新聞呢。
剛想問他爲什麼沒換衣服,可是轉念才又發現自己有夠白癡,何柏的揹包還在自己的衣櫃裡,估計鑰匙錢包也都在裡面,這還讓他上哪兒去換衣服去!
扣好軍款大衣最上面的紀風扣,簫誠走到何柏的面前問他“早餐要吃什麼?”
何柏抱着抱墊掃了他一眼,然後指了指牆上的掛鐘,“都九點半了,還早飯呀?”
簫誠聽了就在他面前蹲下,然後耐着性子問他“那·····你要吃什麼?”
何柏望着那雙溫潤的眼睛想說我想吃你,可是可憐他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話到嘴邊他就改口了“我要吃你······你煮的皮蛋瘦肉粥。”
簫誠聽完眉毛就皺起來,他思量了一下然後問何柏“那個很費時間,再說現在家裡什麼材料都沒有,要不然你一會兒就先簡單吃點兒東西,然後那個粥我下午再給你熬,咱們晚上吃行不?”
何柏知道有一種不良叫得寸進尺,可是現在他“寄人籬下”,一想到太挑剔了不太好,於是也就點頭了。
簫誠見他同意了,就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站起身出去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簫誠拎着幾個方便飯盒就回來了,一進屋,樓下那家地道的天津包子的香味兒就飄滿了屋子。
何柏聞到味道就立馬關掉了電視,然後小尾巴似的跟在簫誠身後進了廚房,端碗拿盤子,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動作麻利。
簫誠笑着看他那副饞樣就先拿了個包子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又把打包的小米粥和幾樣小菜裝了盤端了飯桌上。
接過何柏遞過來的筷子,兩個人開始吃飯,因爲都餓了,所以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很安靜,一直到吃飽了,何柏這纔想起來問簫誠家裡人都去哪兒了,簫誠這回倒是老實,有什麼也就都和他說了。
吃完飯,何柏留在廚房洗碗,而簫誠則是到陽臺接電話去了。
(花花:大家很想知道何柏長成什麼樣子麼?額······這個嘛,鑑於我第一次寫,當初對此也是不知從何下手,所以好友腐神阿川就建議我索性不要寫,定個大概樣子以後慢慢添加,人物性格豐滿就可以了,沒想到當初的小心思還是被心明眼亮的親發現了,恩······所以大家就將就着依個人喜好添加吧,皮膚白皙,眼睛水亮,個子高挑,總之挺漂亮一孩子就是了,具體的鑑於人人審美有所不同,我就不再細說了,這個文重在性格,美人窩裡生出來的少爺,不會難看是肯定的,此文已經陷入百分之百的高幹文······花花的平民路線再一次失敗了······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