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事後

胡亂主動親近的模樣很大程度上取悅了鄭世斌,眉毛一挑勾了勾脣,他摸着胡亂後背用蠱惑的聲音問:“我是誰?”

胡亂聽見了,難受的擡起頭雙眼迷離:“鄭,世斌。”這個時候他就是不想叫鄭哥。

狹窄的車廂,鄭世斌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最起碼他覺得內心裡不是,順着胡亂光潔的後背揉了揉發現柔韌性很好,或許是不習慣被別人撫摸整個背部都緊繃着,他有點心猿意馬的意思。

胡亂不敢看影帝,心裡糾結着快感捨不得放手,只得把頭埋人家圍巾裡裝死,雙腿夾着往上碰碰催他快一點。

這是無意識又大膽的,鄭世斌喉嚨一緊,嘴脣貼着人耳朵磨着:“胡亂,你是不是故意套我的嗯?”手裡動作不含糊,這個時候也看出了胡亂經驗少,因爲沒有幾下就繳械了,張着嘴大喘氣直環着他脖子休息。

燥熱感好了點,胡亂只聞見類似男士香水的味道,嗯那是圍巾上的,衣服上沒味道,有也是洗衣液的氣味反正他都喜歡的,和別的明星身上一股子濃郁香水味不一樣。

他覺得自己在耍流氓。

“鄭哥……”他抓過自己的衣服給影帝擦手,有些當時還濺到了人臉上看着奢靡,雙腿發軟提不上力氣,手也是輕輕的給人擦,今天不是打開新大陸,這是打開新世界了。

影帝會給他做十分羞恥的事,這會他已經知道酒裡有東西了自然是聽見影帝那句“你是不是故意套我的?”,他很想說是酒在作祟,可是除了酒呢?

全程他的意識都清醒。

鄭世斌不動聲色,看着胡亂發着抖給自己擦手上的透明液體,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無比認真。

似乎是能感受到頭頂的目光,胡亂擦着擦着就感到臀下有個硬邦邦硌人的東西,一時沒想起來還挪了挪,越挪還越熱終於知道是什麼了,他憋着氣擡頭尷尬笑了笑,好巧不巧就卡在自己大腿中間。

“我……幫你。”禮尚往來乃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不能佔便宜。

“你故意的。”這次是肯定句,其實他忍忍就能捱過去了,乘人之危的事鄭世斌不太想做所以他是單純存了幫人忙的想法,可是胡亂這一蹭亂了他的計劃。猛地吸口氣,他讓胡亂跪趴在自己腿上形成面對面的姿勢,而胡亂背後是空的加上腿大開沒有安全感虛的很,只能環着自己,“好。”沙啞得親啄幾口胡亂,他摟緊胡亂不讓他跌下去輕聲說:“你幫我。”

他忍不住雙腿打顫,這樣的影帝太陌生了,一向高高在上的神突然變成世俗裡凡塵子弟,眼神色|眯眯的。

胡亂感受得到鄭世斌親上來時刻意發出的‘啾’聲,酥酥麻麻的刺激。

腦子一熱,他分不清是酒的後遺症讓他變得大膽還是現在就想瘋狂一點,他握住了影帝的東西,面對面不可避免的對上眼神,胡亂覺得手下的東西特別燙,而影帝含笑看着自己失手一用力。

很明顯的倒抽氣聲,立馬他的下巴就被粉絲稱讚的手擡起來,然後自己手裡的東西又大了一圈。

“我不是故意的。”他老實低頭搶先一步回答,腦袋脹痛靠着影帝語氣很可憐。

“唉。”耳朵傳來一聲低嘆,胡亂感到影帝的手往下與自己相握,然後他抱緊了自己……

“胡亂,你記着。”

胡亂呼吸不暢也沒真想這是什麼意思,臉上出現大片潮紅似是不能自已,汗水沾溼頭髮貼在額頭,胸口若隱若現雙眼含着水汽看得影帝怔了許久。

胡亂沒記得影帝的話,只記得在車裡兩人度過了記憶非常深刻的一晚,深到他睡熟了都還記得。

當大年初一的第一道陽光照射臥室,牀上雜亂不堪的被窩裡翻滾着一個人,那人滿頭雜草還在睡夢中可是手卻揉着大腿嘀咕:“怎麼這麼酸。”下意識動一動疲乏得厲害,迷迷糊糊的腦子裡開始出現一些畫面,他猛地睜開眼從牀上坐起來捂住頭,瞌睡蟲什麼的立刻消失。

昨天他喝酒了,然後影帝來了,然後呢?

然後……

他瞪大眼睛埋進被子裡,天哪天吶他昨天干了啥?

讓影帝幫他……胡亂咽口口水,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襠,記憶如潮水般涌入大腦,昨晚他還幫影帝來着,然後他們最後親吻了。

豁然清醒嚇得不輕,胡亂忙不迭下牀搓臉崩潰:“我是不是在做夢,昨晚說不定是我做的一個春……夢?”可是太真實了欺騙不了自己,以後還怎麼面對影帝?沒記錯的話後面是自己主動!

“夢醒了沒有?”身後傳出一道清冷憋着點笑意的男聲,性感深沉,聲控福利。

摸摸自己身上只有條褲衩,他愣了愣奔回牀上縮被窩裡乾笑:“鄭哥,昨晚麻煩了,還佔用你的牀。”看看臥室環境不就是自己家嗎!暗自掐大腿一把改口:“麻煩你送我這個酒鬼回來。”

“酒鬼?”鄭世斌穿着毛衣面露笑意,185的身高大長腿只是休閒的靠牆,手指敲着房門動作悠閒,他僅僅是站在那都足以讓人發出這人真帥的感嘆。

帥分很多種,有的是真的修養而有的是裝逼裝出來的,胡亂見過很多明星表面上是溫和有禮私底下都是脾氣惡劣兩眼上天,他就曾經看過圈裡某天王逼着助手吃發黴的盒飯,周圍人都裝沒看見。

鄭世斌是從內到外的帥氣,這讓他想起百科上關於影帝的介紹,國外知名大學雙學位,高材生,祖輩書香世家據說都是秀才,除了私下話不多性子冷,倒是比臺前更讓人覺得帥氣,現在有點活潑的面部動作更是讓人鮮活起來,胡亂短時間內刷過幾十個夸人帥的詞最後蹦出個特別弱的:“鄭哥,新年快樂。”

外面爆竹也特應景,嗶哩啪啦boom,boom!

他已經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鄭世斌看了眼時間才8點,醒的算早起碼比自己預料的早很多,他在人無措的眼神中往前走,從衣櫥裡翻出胡亂的新衣服扔牀上。

“昨晚應該是色|鬼吧,急火火的樣子怎麼能算是酒鬼。”語氣非常淡定,偏偏不是開玩笑的口吻聽在胡亂同志耳朵裡熱氣去掉一大半。

boom——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