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然努力的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手被綁縛的結結實實,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她努力的控制住身體內**激素的活躍,但臉卻在不知不覺間變得紅潤欲滴,香汗佈滿了額頭,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不停的摩挲着。.
大鬍子和兩名同夥眼露笑意,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同時笑出了聲。
林笑棠衝郭追使個眼色,兩人從陰影中探出身來,分別盯上了大鬍子的兩個同夥。
林笑棠微一點頭,兩人同時跳起,手中的匕首閃電般刺入了兩名同夥的後心。
大鬍子正在欣賞段羽然的媚態,完全沒想到身後竟然會出現兩個人,兩個同夥連慘叫聲都沒發出,就被一刀結果了性命。
大鬍子的反應也不慢,立刻向前衝了兩步,從懷中拔出手槍,對準了林笑棠兩人,“你們是誰。”
林笑棠兩人再想動作已是不可能,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林笑棠忽然靈機一動,“你不是要找矢澤慎一嗎,我就是。”
段羽然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笑棠,腦子中終於恢復了一點清明,但聽到林笑棠說出這一句話,她的身體便是一僵。
大鬍子明顯一愣,“你是矢澤慎一,不對,你不是,我見過照片,你絕對不是。”
大鬍子就站在段羽然的前邊,段羽然緊咬牙關,伸出兩條腿,猛地一扳,大鬍子沒有提防,身子頓時一歪,作勢要倒。
郭追騰身而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臂上,大鬍子的手槍立刻飛了出去,林笑棠同時衝了過去,扳住大鬍子的另一條手臂,用力一扭,關節錯位,大鬍子倒也硬氣的很,只是哼了一聲。
林笑棠將大鬍子按到在地上,還沒問話,大鬍子的嘴邊就溢出黑血,兩隻眼睛翻了上去,頃刻間就沒了氣息。
“他,他嘴裡有毒藥。”段羽然嬌喘吁吁的說道。
林笑棠和郭追立刻搜查了三具屍體,但可惜的是,什麼都沒找到。
“扒掉他們的褲子。”段羽然忽然說道。
林笑棠和郭追都愣住了,“什麼。”
“快點,扒掉他們的褲子。”段羽然漲紅了臉。
無奈,郭追只好扒下了大鬍子三人的褲子,和林笑棠一起莫名其妙的看向段羽然。
段羽然只看了一眼,就趕忙閉上了眼睛,“他們不是日本人。”
“你怎麼知道。”林笑棠和郭追同時問道。
段羽然想回答,可這時已經有些支撐不住,喘息聲愈發粗重起來。
林笑棠這才明白過來,趕忙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一把抱起她的身子,叮囑郭追,“別收拾了,一把火,全部燒光。”
……
火光逐漸從倉庫的縫隙中探出頭來,而林笑棠他們的車已經遠遠離開。
郭追專心致志的看着汽車,林笑棠和段羽然就坐在後邊,段羽然的意識還算清醒,緊緊的蜷縮在林笑棠的懷裡,但手卻不停的在林笑棠的小腹上撫摸着,林笑棠長這麼大,還沒被女人這樣曖昧的接觸過,渾身的汗毛頓時全部立了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頓時也有些蠢蠢欲動。
可段羽然似乎不打算罷休,她的手又情不自禁的一直向下摸去,直至抓住某根火熱、倔強的所在。
林笑棠頓時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郭追問道:“老闆,沒事吧。”
林笑棠強忍住撩撥,“沒、沒事。”
“老闆,怎麼去哪兒,回站裡不、不方便吧。”郭追試探着提問。
“當然。”林笑棠思來想去,“要不去百草廳,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解了她中的**。”
“不,不要。”段羽然此時卻開了口,“不能讓人看到我這副樣子。”
林笑棠咬着牙,“郭追,東交民巷六國飯店,快。”
……
六國飯店,位於東交民巷,是十九世紀初由英、美、法、德、日、俄六國共同出資興建的,也是北平現在最高檔次的飯店,一共四層,當然也包含了不少客房,也就是通過這裡,老北京人才第一次見識到了西餐的吃法和花色。
日本人佔領北平以後,外國人來北平的人數大爲減少,但流過飯店始終是作爲接待國外貴賓、政要的第一選擇,所以生意還是相當紅火。
郭追開好了房間,本想跟着林笑棠上樓去,卻被林笑棠攔住,“行了,沒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郭追點點頭,林笑棠卻又叫住了他,“你小子又打算去門外等,是吧。”
郭追嘿嘿一笑。
林笑棠無奈的轉身,指指大廳的酒吧吧檯,“自己開房間,去找個喜歡的吧,都算我賬上。”
說完,扶着腳步蹣跚的段羽然上了電梯。
郭追扭頭一看,大廳的左側就是一個酒吧,在上海的時候,郭追跟着馬啓祥和沈胖子他們也沒少見識過,此刻得到老闆的允許,心情頓時放鬆下來,酒吧的吧檯正對着飯店的大堂,一位金髮碧眼的尤物舉着酒杯,衝站在門口的郭追眨了眨眼睛,郭追頓時感到熱血沸騰,大踏步的走了進去。
林笑棠讓不讓郭追守在門口也是有道理的,這裡是六國飯店,對於現在的北平來說,這裡就是所謂的租界,日本人和僞政府的勢力還沒膽子來這裡搗亂,郭追忠心,林笑棠是知道的,但這裡確實沒必要那麼小心,反之,如果郭追徹夜的守在飯店裡或者留在大門外蹲守,那纔是真正的會引人注意的,與其那樣,倒不如讓郭追也放鬆下,反正,林笑棠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回去了。
段羽然的嬌軀貼在林笑棠的身上,雖然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但在**波浪的衝擊下很快崩潰,她甚至有些期待即將到來的一幕。
開了門,林笑棠將段羽然小心的放在牀上,段羽然緊閉着雙眼,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着,林笑棠看着那一具呈現出誘人曲線的軀體,卻忽然間猶豫了,這一刻,他的腦海中天人交戰。
良久,林笑棠還是放棄了,他走進洗漱間,用涼水衝臉,想用那種冰涼的感覺驅散酒意帶來的衝動,但無濟於事。
林笑棠乾脆關上了門,脫掉了全身的衣服,任憑冰冷的水衝遍全身,才感覺稍微好了一點。
但,門卻在此時打開了,段羽然一臉決然的走了進來,林笑棠慌忙拉上浴簾,“你,你做什麼。”
段羽然靜靜的看着他,“我就那麼沒有吸引力。”說着便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一具完美無瑕的**便出現在林笑棠的面前,段羽然賭氣似的的拉開窗簾,不由分說便抱住了林笑棠,任憑某個火熱的部分直挺挺的捅在自己的小腹上。
林笑棠看着她的眼睛,“你,你……”
段羽然摟住他的脖子,“今晚,我不會讓你離開。”櫻脣瞬間堵住了林笑棠的嘴巴。
林笑棠大睜着雙眼,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伸出一隻手,想要將浴簾拉上,卻被段羽然一手抓住,徑直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林笑棠的腦海中就像突然點燃了一根爆竹,兩耳轟鳴,一片空白。
林笑棠的另一隻手悄悄的打開了熱水的水管,很快,浴室中霧氣蒸騰,只剩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模糊身影。
……
北平歷來多風沙,到了夜間,寒風夾雜着塵土,發出一種奇特的哨音,塵土敲打着窗戶,讓人無法安睡。
西式壁爐中的火依然很旺,將整個房間烘烤的的溫暖入春,房間裡漸漸沉靜下來,凌亂的衣衫扔的到處都是,地攤上還有兩串明顯的水跡,直通向客房的大牀。
段羽然慵懶的躺在林笑棠的懷抱裡,林笑棠斜倚着牀頭,手中不停的把玩着她的秀髮,段羽然臉上的紅暈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夾雜着羞澀和滿足的微笑。
“你早就知道我是日本人,對嗎。”段羽然忽然擡起頭,直起身子,趴在林笑棠的胸口,“別騙我,不然還要付出代價。”段羽然的嘴角彎起一個美妙的弧度。
林笑棠低下頭,在她的嘴邊輕輕一吻,“在南京的時候,我沒發覺,第一次感覺到你不對勁,是在臨澧。”
“臨澧。”段羽然張開了小嘴,顯得很驚訝,“那時候,你怎麼知道的。”
“還記得你的那個所謂舅舅嗎,大發客棧的張掌櫃。”
段羽然點點頭。
“突襲臨澧訓練班的時候,他死在了那裡,我見過他。”
段羽然恍然,“你的檔案很簡單,甚至於當年你在臨澧訓班中呆過,也沒有隱瞞,完美無缺,矢澤慎一揹着我查過你,但單單從檔案中,他根本發現不了什麼。”
林笑棠捧起她的臉龐,“你呢,事到如今,你不覺得應該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嗎。”
段羽然的眼中忽然滾落幾滴晶瑩的淚水,“你知道嗎,好幾次面對你的時候,我都想要對你敞開心扉,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口,我好怕,我好怕你知道我是日本人就會在我的生命中徹底消失,我好怕你會恨我,就像你恨別的日本人那樣,因爲我知道,因爲這場日本人發動的戰爭,你才失去了所有的親人。”
林笑棠輕輕的摟她入懷,“我是很恨日本人,但並不代表我會因此而單單去恨一個日本女人,更何況,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