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下認爲，過去小姐對林氏集團並沒有什麼感情，我們倆留在這裡也完全是因爲您，可您離開之後，正如您剛纔分析的，我們幹嘛還要留下來輔佐林總呢。”
“後來林董事長和林總破產，林董自殺，林總失蹤，按理來說我們根本沒有留下的必要，可是許凝助理依然讓我們留下來監視林氏的動向，並且上面的人也在等待時機奪回林氏集團，這不是顯而易見的麼。”
“顧克，你的意思是因爲我的離開，讓林董陷入某種困境繼而破產，林總也從一個千金大小姐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普通女人。許總心裡內疚，就要幫林總重新奪回林氏集團。”
“嗯。除了這個解釋，我實在無法解釋爲何我和依依還要留在林氏集團。”
牧洋回想了一下他當時離開林氏集團的情景，那天上午，林曦涵風風火火地跑到他的辦公室，要他立即辭職，而且她把一切都準備好了，一個上午就辦完了所有的手續，還火急火燎地要他離開S市。
他當時心裡感覺十分蹊蹺，涵涵這麼反常，他一直覺得涵涵有什麼事情瞞着他，只是她不想說，牧洋也不會勉強她說。
上次在W市的時候，涵涵和他簡單說了一下當時情形，說是他和林董簽着一份合同惹了大禍，只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說不明白。
難道林董破產這件事情真的與自己和影兒有關，要不然影兒不會這麼做的。而且許菲苒一直覺得愧對涵涵，是不是就是因爲這件事情。
牧洋心裡咯噔一聲，他心裡又多了一層內疚，如果真的是因爲他的離開才導致林曦涵家破人亡，他真的會後悔一輩子。
過去，他一直懷疑林氏的破產與他有某種內在關係，他平時與涵涵或者許菲苒的談話也可以瞧出一點端倪，可是猜測畢竟只是猜測，如今這個猜測可能成真，他突然害怕這是真的。
他欠涵涵這麼多，一輩子也還不完，如果再加上這一筆，他要如何是好。
現在的涵涵根本就不願意面對他，她寧可一個人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去生活，也不願意生活在他的身邊，他又要怎麼彌補她呢。
“頭，您您想什麼呢？”顧克
打斷正在沉思中的牧洋。
“沒什麼。你們在林氏集團還聽到什麼風聲沒有？”
“除了剛纔那個，其它沒有。”
“林氏集團現在怎麼樣？”牧洋對現在的林氏集團一無所知，具體情況他只能問顧克。
“林董破產後，林氏集團被一個公司收購，高層大換血，林家的人一個個被清除的乾乾淨淨。現在林氏的執行總裁是一個職業經理人，他全面負責林氏的業務。”
“業績怎麼樣？”
“全面下滑。和您和林總在的那會，完全沒得比。”
牧洋想了想又問：“員工的情緒怎麼樣？”
“人心也不齊。林氏集團上層突然這麼大的變動，一朝天子一朝臣，下面的人暗流涌動也是在所難免的。”
“嗯。”
“頭，您還會回林氏集團嗎？”
“應該不會。”
“您離開林氏集團，聽說去了N市，您過得怎麼樣？”
“我開了一個小公司。現在經營的還可以，也算穩中有升吧。”
柳依依說：“頭，真懷念和您一起並肩作戰的日子。要是我們倆也能去您的公司就好了。”
“我公司現在倒是用人之際，不過許總安排你們有其它任務，你們就安心地完成吧。”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柳依依和顧克情緒都不大高。
“你們倆苦着一張臉這是幹嘛呢？開心一點。你們是不是在擔心今天的事情？放心吧，我又不會和你們許總說。”
“頭，我不是擔心這個，只是今日碰到您，想起和您在一起奮鬥的那些美好時光，真的好懷念。”
“這有什麼。等你們在林氏的工作完成了，你倆就到N市找我。蘇牧的大門隨時爲你們敞開。”
“真的？”
顧克和柳依依都興奮地叫道。
“真的。不過醜話說在前面，你們可要努力工作，廢物我可不要。”
“哈哈，頭，您就把心擱在肚皮裡，我和依依的能力您還不相信麼？強將手下無弱兵，您和小姐這麼厲害，我們怎能給你們抹黑。”
“呵呵，自信是好事，繼續保持。”
“嘻嘻。”
“對了，祝娜、李兵、張亮亮他們幾個怎麼樣？”
“好的呢。就是非常想念您。娜娜還是和依依在一塊，李兵和張亮亮去了別的公司，一個當上了部門副經理，一個當上了業務經理，都混得挺不錯的。”
“這就好。他們好就行。”
三個人解開嫌隙，又聊起了往事，他們幾個在一起大半年的時間，隔三差五發生搞笑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挺開心的。
這一聊就忘記了時間，一個多小時就這麼不經意間溜走了，單維的演唱會快開始了，他們要去現場助威。
“頭，您也是單維的粉絲嗎？”
柳依依挽着牧洋的胳膊，和他十分親密。
牧洋也不以爲意，在他心中，依依就像他的一個妹妹，這麼久不見，不管做什麼都是極其自然的。
“怎麼說呢，我和她的關係比較複雜，不能光用明星和粉絲的定義來區分。”
“我差點忘記了。她是您一手捧紅的大明星，和您關係肯定不一般。頭，我有一個小心願，您幫我實現好不好。”
“要她一個簽名？”
“嗯。如果能有一張她簽名的生活照就更完美了。”
牧洋微笑地說：“貪得無厭。不過你這個要求不過分，到時我問問她，如果有的話，幫你要一張。”
“頭，給力。”
顧克見柳依依如願以償，他也說道：“頭，您見到單小姐的時候，能不能多要幾張，我……”
“怎麼了？你小子眼饞，也想要一張？”
“嗯。”
“你丫不是不追星的麼？”
“我平時是不怎麼追星。”
“你不追星你湊什麼熱鬧。沒有。”
柳依依也附和說：“對。沒有，就不給他。”
“頭，不帶這樣的，依依是您的得力干將，我也是您的左膀右臂啊，您不能這麼偏心。”
“說吧。你小子心裡打什麼鬼主意？”牧洋瞭解顧克，這個傢伙一肚子鬼主意，肯定不懷好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