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冰說:“主持人也分好多種的好不好,不過我確實不再做娛樂節目的主持人了,現在是記者型主持人。本來這個峰會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只是臺裡比較重視,領導發話我也只能過來幫忙。”
牧洋笑着說:“我對你們的工作也不熟悉,就是一個門外漢,你和我說了我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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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冰又開始盯着牧洋看,她的樣子特別認真,就如第一次認識牧洋似的。
“慕容小姐,你這樣盯着別人看似乎不大禮貌啊!”牧洋被慕容冰看着不自在,就微笑地說道。
他和慕容冰以前也算認識,況且蘇牧驛站開業的時候她還幫過自己,他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所以牧洋對她還十分客氣起來。
“你比以前更帥氣,更迷人。”慕容冰就像一個花癡,癡癡地說道。
牧洋說:“不帶你這麼埋汰人的。你是電視臺的,平時見過的美女帥哥就像秋天樹林裡的黃葉一樣,滿地都是,我算什麼啊。”
慕容冰不贊同地搖頭說:“你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真的,你外形俊朗,身材挺拔,身上有一股特別的氣質,這種氣質是一種自信、陽光、睿智、沉穩、信任、善良的綜合體。你不知道,你身上的氣質是獨一無二的,它深深迷戀每一個認識你的女人。”
“慕容小姐,別停啊,繼續誇,我就喜歡別人這麼誇我。”牧洋開玩笑地說。
“誰和你開玩笑了,我說得是認真的。你不是女人,你不懂,一個真正有味道的男人,不在於他樣貌如何,是否有錢,而在於他是否有責任感,有愛心、上進心,是否能爲他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地。在你身上,我可以看到一個女人需要的所有。對帥的追求,對安全感的嚮往,對溫暖和呵護的需求都可以得到滿足。牧洋,你真的好特別,爲什麼你不早點來找我?爲什麼你要消失七年?”慕容冰越說情緒越低落,她把紅酒瓶拿過來,給自己倒了一杯,也不管牧洋,端起杯子就喝,而且是一口喝乾。
牧洋不知道慕容冰爲什麼突然會這樣,女人就是那麼奇怪,剛纔還風和日麗,過會就是烏雲密佈,完全沒有任何徵兆。
“你喝慢一點,會醉的。”牧洋提醒慕容冰說。
慕容冰又喝了一杯,調整了一下情
緒,然後才說:“對了,這些年你去哪了?我後來還去你們學校找過你幾次,他們說你被學校開除了,是真的嗎?”
牧洋平靜地說:“是啊。有段時間蘇牧出了點事情,影響不好,所以學校就把我開了。”
牧洋說得雲淡風輕,他就如同在講別人的事情一樣,一點情緒波動也沒有,這更讓慕容冰心動不已。
“牧洋,你真的好帥。”慕容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邊喝邊說。她的眼神非常低沉,似乎非常不開心。
“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如果你需要一個聆聽者,我可以貢獻我的耳朵,讓你暫時摧殘一下。”牧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呵呵,你還是那麼可愛而又幽默。小弟弟,姐姐老咯,不中用咯。”慕容冰嘆息一聲,然後什麼都不再說,就一個人喝酒。
牧洋就在她旁邊陪着她,他們也算朋友,他看她這麼頹廢,猜想她心裡一定有什麼不痛快,就是不知道她的不痛快是來自工作還是生活。
慕容冰一個人自斟自飲,一瓶紅酒就這樣見底,她人也有點醉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喝酒,酒量至少打五折,更何況一個女人喝一瓶紅酒,還是當啤酒喝。
“牧洋,陪我到周圍走走好嗎?”結完賬後,慕容冰對牧洋說。
牧洋是打算送慕容冰回家的,然後自己回酒店休息,可看到慕容冰這麼傷感的模樣,就點頭同意。
兩人出了酒店打了一個的士去了附近的一個公園散步。
這個公園比較大,環境也非常美,晚上散步的人非常多。
慕容冰的情緒一直不高,樣子落魄,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她剛纔喝了一瓶紅酒,走路都有點不大穩,搖搖晃晃的。
牧洋就走在她身邊,隨時注意她,怕她摔倒。
“牧洋,你,你結婚了嗎?”慕容冰突然問牧洋。
“還沒有。”牧洋實話實說,這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他又不是什麼明星大腕。
“怎麼不結婚呢?你年紀也不小了吧,是不是身邊美女太多,挑花眼睛了?這難道就是古人說的亂花漸欲迷人眼?呵呵。”慕容冰打的酒嗝笑着說。
牧洋說:“結婚是要講究緣分,
緣分到,喜鵲飛枝頭;緣分沒到,斷腸人在天涯。”
“說的也是。牧洋,你可以啊,現在都是S市林氏集團老總了,短短几年時間就混成這樣,確實厲害,恭喜啊。”慕容冰真心實意地讚揚說。
“你怎麼知道的?”
慕容冰得意地說道:“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我是傳媒大學的,吃着就是這碗飯。我的學長學姐、師弟師妹都是這一行的,全國各地哪裡沒有我的眼線。再說這次峰會的資料我們手上都有一份,你忘記了,這裡是H市,我們也是主辦方指定的媒體之一,而且是最重要的媒體之一哦。”
“不過我剛看到牧洋的名字的時候,還不以爲是你,因爲你太年輕,三十不到吧,就可以做到一個上市集團的營銷老總,這簡直不可思議。另外你的情況我瞭解,沒資源、沒背景、沒人脈,純屌絲一枚,還被學校開了,一切都要靠自己,這個社會想空手套白狼是非常非常難的。只是前幾天我看到照片的時候,我才知道真是你小子啊。我還特意查了一下林氏集團的資料,我的個天,這可是一家大型上市公司,在S市也是明星企業,你了不得。我又向我在S市的幾個同行的朋友打聽了一下你的情況,他們對你讚不絕口,說你在S市可是如日中天啊。他們和我說了一下你的事蹟,牛逼,真的牛逼,除了這個詞,我想不到其它的詞語來形容你的牛逼。”
牧洋笑着說:“哪有那麼誇張。他們言過其詞了。”
慕容冰伸出右手食指搖一搖說:“你就不要謙虛了,這裡又沒有外人,這麼低調幹嘛。牧洋,說真的,自從在你的蘇牧開業上見到你,我就知道你總有一天會大獲成功的。你是一個非凡的人,功成名就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沒想到這麼快而已。”
牧洋說:“也別光說我,說說你的情況唄,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事情了?如果我可以幫上忙,我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的。”
慕容冰談到自己,本來興奮的笑臉又開始黯淡下來,她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她聲音低沉地說:“我就那樣,沒什麼好說的。咱們到前面去,裡面還有鍛鍊身體的地方。”
牧洋和慕容冰並排往前走,兩個人身子相隔不到二十公分,慕容冰身上的香水味拼命地往牧洋鼻子裡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