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周惠敏和安妮,陳東終於放下心來,自己終於可以大幹一場了。
沒有辦法,外面的事情還是太雜,而局勢又太亂,沒有必要帶着她們到處冒險。
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提醒。
沒了後顧之憂,陳東也不必再壓抑自己心裡的怒火了。
他決定,這一次,要給共濟會那些自以爲是的傢伙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看到惹怒自己的下場。
用資本玩轉世界,他陳東還真沒怕過誰!
於是,陳東讓助理訂機票,自己一行人要先去南美的巴西。
那裡,將是自己和共濟會金融之戰的首發之地。
正在回想着關於1994年南美金融危機的細節,臥龍突然滿臉喜色地進來。
“臥龍,遇到什麼喜事了?”陳東好奇地問道。
確實,臥龍平時不苟言笑的時候最多,而像今天這樣竟然笑成了一朵花一樣,確實有些不尋常。
“老闆,咱們被綁走的那兩個人突然出現了!就在樓下一張椅子上。我接到電話趕過去的時候,發現他們身體都沒有問題。我已經聯繫醫院,快點把他們接回去。”
聽到臥龍如此說,陳東也感到很高興。
畢竟,他們保護了他。
爲此,他讓臥龍請了天使傭兵團,又請了本地的私家偵探,讓他們幫忙查找。
沒想到,他們就這樣出現了。
看來,真的是那個神秘的第三股勢力綁架了自己的人,而現在,又把他們送回來了。
難道用這種方式來試探自己?那他們可真是詭計多端啊!
要不然,對方就是被自己的大手筆給震撼到了。
他們擔心自己會和先前一樣,拿出大筆懸賞金,然後,引得各方勢力齊齊動手。
但不管怎麼樣,能夠讓敢於偷襲共濟會的人的這個組織感到恐懼,也算是附帶的好處吧!
接下來,陳東便是給各方打電話。
“旺財,你立即動身,去巴西里約熱內盧。咱們現在能調 動多少資金?”
旺財計算了一下,“最多能調動60億美刀的自有資金,其中有40億美刀是離岸公司的資本。”
“……儘快調動吧!”
“老闆,咱們接下來有大動作吧?”
“不錯。接下來一定會轟動整個世界的。”
……
“小曼,你忙什麼呢?”
“呵呵,忙着想你呢呀!”李小曼俏皮地一笑。
“……”陳東。
“你不說要和我一起賺錢嗎,現在機會來了!”
“太好了,謝謝你,陳先生!”
“那就帶着我飛吧!老天,我要飛起來啦——!!”
……
“王子殿下,咱們的行動要開始了,現在需要您帶人前往巴西里約熱內盧。”
“沒有問題,我的國王陛下……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就過去。”阿瓦里德說道。
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好像聽到那邊傳來輕輕的笑聲。
然後,他發現,自己剛纔好像做了一件錯事。
那就是,他稱自己爲王子,而自己稱他爲國王陛下。
唉,這不,他的輩分平白比陳東矮了一截。
呵呵,這是自找的,自己剛纔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
接着,陳東又給渣打銀行也打過去電話,銀行負責人派出了他們在美洲的業務代表。
……
兩天後。
陳東帶着幾人來到了巴西里約熱內盧。
擡眼看去,是絢目的色彩與滿小姐的綠色。
這裡有火熱的太陽、熱情的桑巴舞,還有咖啡和雪茄。
他來這裡,不是爲了狙擊巴西的雷亞爾,而是另有要事。
他要在這裡召集人手,定下計劃,協助衆人的行動。
李小曼、旺財、以及渣打銀行的高層,都已提前到了。
這裡的美食和音樂,也是別有一番風味,讓人迷醉。
當然,要不是街上不時走過的抗議的人羣,以及很多街巷中的犯罪行爲這裡還真可以算得上不錯的地方了。
然而,次日,沙國王子阿瓦里德也到了。
一見到陳東,他便熱情地上來擁抱。
他又想擁抱李小曼。
後者則只是給了他一個冷冷的眼神,便讓他沒有了什麼想法 。
他只是在心裡默唸,這個女人是塊冰山,誰娶凍死誰。
下午。
會議室內,坐滿了人。
陳東站在那裡,視線看向場中衆人。
旺財、李小曼、渣打銀行的高層,以及沙國王子阿瓦里德,都是幫助過自己的人。
“各位,下午好,想必你們都料到了,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大家。”
旺財上前,用一種帶着諂媚的語氣說道:“老闆,有沒有什麼好的機會?”
“當然是賺大錢的機會。”
“現在,這裡將面臨又一場金融風暴!”陳東緩緩掃視了一眼在場的幾位老朋友,說出了這句令衆人震驚的話。
“我們這次將發起一場金融領域內的戰爭,我把它命名爲‘貨幣戰爭’!”
大家聽陳東這麼一說,立即來了興趣。
他們做金融的,都把自己的職業看得很高,但又總有人認爲它是虛的。
這讓他們感到舒服。
而陳東說的“貨幣戰爭”,卻把金融業更向上提升了一個檔次。
戰爭,本來就是一種彰顯暴力的行爲。
而把戰爭和“貨幣”聯繫起來,瞬間讓他們的感覺有所不同。所以,光是聽到這個名字,衆人心中升起一股雄壯之意,身體各處似乎竄出一股暖流來。
去年的事情還在人們的腦海中迴盪,現在的金融市場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很多人都以爲這是世界末日了。
旺財倒是很淡定,他是美國人,並不擔心匯率問題,而且他的性格中也有冒險因子,因此,這場金融危機對他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機會。
“我們的敵人是誰?這是戰爭的首要問題。”
衆人無不點頭。
作戰之前,就要認清,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
搞清楚這個問題,纔好有針對性進行佈置戰略戰術。
否則,就只可能打爛仗,面臨失敗。
陳東繼續說道:
“我們這次過來,當然是要賺錢,但是要看賺誰的錢,怎麼賺。”
“巴西,將成爲我們賺錢的重要對象。另外,就是以所羅斯爲主的國際炒作集團。”
聽着陳東的話,其他人倒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李小曼瞭解陳東的情況,也明白他心裡所想。
即所羅斯屬於共濟會,而陳東自認爲在共濟會那裡吃了虧。
所以,他將會與共濟會爲敵。
這事當然關乎賺錢,但是對於陳東而言,只要能達成削弱遊資力量的手段,那麼,哪怕自己少賺一些,他也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