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內,御醫很是忙碌,爲月冰心解毒着,因爲她是行刺龍璟浩的刺客,別牽連着許多的事情,所以她不能死。
紫琉璃,就被關在與月冰心相對的牢房內。
紫琉璃,靠在牢房的牆上,觀望着救治月冰心的御醫,心頭在思索。
月冰心雖然中了毒,毒也算很毒。但是,就解毒高手薜銳在,怎麼樣的毒,解起來也是輕而易舉的。
薜銳爲月冰心解了毒後便離去了,其它御醫也相繼離去,天牢裡恢復了以往一死寂。醒來的月冰心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了牢房的一角,擡頭凝望,想着她自己的心事。
“這毒,誰給你的?”望着月冰心,紫琉璃言道。
月冰心擡眼,對紫琉璃連望都未望:“你呀,要不然,我怎麼會在你走後就中毒了呢,璃妃娘娘可真是下毒高手呀。”
“明明不是這樣,卻這樣說,月冰心,你也算有膽量,敢行刺皇上,可是,爲啥不把行刺的原因說出來呢?難道,你當真是敢做不敢當的人?”
望着月冰心,嘆息,紫琉璃說道。
“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璃妃娘娘,我只是受僱的殺手而已,娘娘還如何,讓我多招些人,除卻娘娘心頭的勁敵,我知道,娘娘一面勾引太子,一面又想做個好皇妃,也許有朝一日,那皇后的位置也是娘娘惦記的,只可惜我心地善良,不忍象娘娘這般歹毒的人繼續活着,娘娘,別掙扎了,你惡已到頭,接受惡報吧。”
放下眼瞼,月冰心望着紫琉璃,說道,那犀利的眼晴裡賊毒。
“好,既然你存心讓我死,那我不死,你豈有甘心,我的接受你送來的死刑。不過,月冰心,你存心害人,晚上可千萬別何做惡夢喲。”
輕笑着,紫琉璃望着月冰心,有些累了,紫琉璃起身,來到軟了的乾草上,躺了下來,身子朝裡,背對着月冰心。
望着紫琉璃,月冰心輕聲冷笑着,依舊擡眼,望着天牢。天牢的房頂很結實,無縫更無孔,象個天衣天網,可月冰心卻覺得,這天網,卻是怎麼也罩不住她的,因爲有紫琉璃做她的替死鬼,她會很快從這裡出來的。
夜幕什麼時候降臨,也許天牢外的人知道,可天牢內,暗無天日,又豈會知道外面的黑白?
漸漸的,有些倦了的月冰心,在不知道到底是黑夜還是白天的時間段裡,發沉的睡去,臉上帶着的,還是歡愉的笑容。
啊。
突然,月冰心驚叫着,睜開了眼睛,那全身也因此而顫抖了,臉上,更透出了淚。
“怎麼,做惡夢了?”不用回頭,紫琉璃都知道,這是惡夢之兆。
月冰心卻沒有理會紫琉璃,伸手,擦着惡頭上的汗。
“日有所思,夜有所思,看你神色,象是夢到了自己的家人?”紫琉璃又說。
月冰心依舊沒有理會紫琉璃。
“他們早已慘死?”紫琉璃又說道。
月冰心依舊無語。
“是被皇上殺的?”紫琉璃繼續說道。
“你煩不煩,我家人是不是死了,如何死的,與你何干,憑什麼你在這裡說東說西?”
紫琉璃的話讓月冰心起了憤怒,她憤怒的衝紫琉璃吼道,把臉甩到了一邊。
“你的家人如何死的,當然與我無關。不過,沒有我,也許你這輩子只能過逃犯的生活。”
紫琉璃坐起,轉過身來,望着月冰心,微笑。
“自以爲是,你以爲你是誰?”月冰心冷笑道。
“我不是誰,我只是皇上一寵妃而已,不過,我的話還倒蠻有份量的,不象某些人,利用了你,反過來還要殺你,這樣的人,可真是不可信的。”
望着月冰心,紫琉璃說道,嘴角依舊微笑。
“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好莫名其妙。”紫琉璃的話讓冷冰心起了火氣。
“好好想想吧,如果你的父母當真罪有應得,被皇上殺了,也就殺了,可是,如果你的父母是冤枉的,身爲子女,不替他伸冤,反而去做這種行刺君上的蠢事,你天上的家人豈不傷心?”
輕笑着,望着月冰心,紫琉璃說道。
“住口,我父母如何,豈是你言說的,告訴你,不準議論我的父母,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憤怒的,月冰心望着紫琉璃,火氣很大。
紫琉璃,沒再說話,擡眼,凝望着天牢的牢頂,無有縫隙一張鐵板的牢頂。不知爲何,紫琉璃腦海裡閃過一家鄉小調,不由自主的自哼起來。
這也許是紫琉璃前身的記憶吧,這也許是紫琉璃命不該絕,月冰心,聽到這小調後竟驚愕了,她甩臉驚愕的大眼睛,望着紫琉璃,問道,很是的疑惑:“你到底是誰,爲何會吟調?”
“奇怪,我會吟什麼樣的調關你何事,象你這等冷麪冰心的人,何必知道這溫情的小調。”
冷笑,紫琉璃望着月冰心,說道。
“你快說呀,快說呀。”月冰心有些的心急。
“嶺南小調,一個朋友教的。”一絲這樣的記憶印在了紫琉璃的心頭。
“她是誰?”月冰心又問。
“月芽兒。”紫琉璃的腦海裡又有了記憶。
“你是忘憂草,忘憂草。”月冰心用驚大的眼睛望着紫琉璃。
“你是月芽兒?”紫琉璃用疑疑的眼神望着月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