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璃妃,你到底是想讓婉妃頂下這事,還是讓自己頂下這事,今日,皇上可是發下重話,德容宮之事,必須今天做個了結。”
用眼睛,皇后盯着紫琉璃,死死的盯着紫琉璃。
“皇后娘娘,我家娘娘是冤枉的,我家娘娘真的是冤枉的,是被紫氏姐妹陷害的,請皇后娘娘做主。”
李婉婷,向紫琉璃甩來了憤恨的眼晴。冬雪,更是跪在了皇后娘娘面前,對皇后娘娘言罷,把憤怒的眼晴甩向了紫琉璃,恨恨的說:“璃妃,如果你真是有良知的話,就不要再做陷害我家娘娘的事情,去做那真真正正的好漢。”
“你在說什麼?”
在德容宮這件事上,明明是紫琉璃最傷害最深森,可現在,爲什麼,爲什麼這邪惡的人,反落到了紫琉璃頭上。
還有那皇后,更是信口胡諂,說什麼紫琉璃和楚少澤有染。
這,可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的事情。
這個皇后,可真歹毒!
“可惡!”明明是來好心救人的,現在,反倒傷了自己,你說這世道,還有什麼地方可說理。
憤怒,冷冰心把手落在了腰間。
這是碧玉劍,紫琉璃送與她的,是讓她防身之劍。
在深宮,不能隨意佩劍,因此她的劍,也早放在了櫃子裡,塵封起來了。
“大膽,竟然在皇后持劍,璃妃,你還真是把自己尊爲這皇宮中的大了。”
月馨眼尖,知道冷冰心腰間有劍,先發制人起來。
月馨的一句喝,鳳陽宮外的侍衛涌了進來,把紫琉璃、翠玉、還有冷冰心和楚少澤團團圍住。
事情怎麼會成爲這個樣子,早知道,他就不去求紫琉璃,向李婉婷求情了。
這李婉婷,也不知道聽了誰之言,怎麼把紫琉璃當成惡人了,枉紫琉璃一片好心。
可現在,皇后拿一條重罪壓下來,楚少澤還能有什麼言語替紫琉璃說話。
“皇后娘娘,看來,這璃妃真的不能再縱容了,你說,她來鳳陽宮都會帶劍,豈不完全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裡?”
怒怒地望着紫琉璃,月馨甩臉,對着皇后。
皇后皺眉,對紫琉璃火氣很大:“璃妃,你想幹什麼,難道,難道就因爲本宮要治你,你想要殺本宮嗎?”
“皇后……”這又是一條罪,在這鳳陽宮,行言做事還真就得謹慎,否則,一個不小心,那都是掉腦袋的大罪。
甩臉,紫琉璃喝着冷冰心,急忙向皇后解釋着:“皇后娘娘恕罪,冰心帶劍,也是爲了保護自己,更何況……”
這事,紫琉璃是向龍璟浩徵得同意的,龍璟浩,也覺得蘭宜院需要一個護衛,也就同意了。
只是,最近事情有些幫,龍璟浩還沒有給予冷冰心護衛頭銜。
“更何況什麼?”冷笑着,皇后語道:“這後宮,隨了護衛和御林軍,是不能隨意佩劍的,璃妃,你越來越不把宮規放在眼裡了。”
“皇后娘娘!”一下子,紫琉璃跪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以宮規說事,紫琉璃,無言來辯。畢竟,後宮有這樣的規定,雖然冷冰心是經過龍璟浩同意才佩劍的。
可是,冷冰心,卻未得到龍璟浩的封許。
是她大意了,真的是她大意了,早就應該在來鳳陽宮之前,讓冷冰心去了身上的劍。
畢竟,鳳陽宮是處處危機的地方。
“本來,看在皇上的面子上,對於德容宮之事,本宮來略懲,可現在,本宮不得不重罰了,因爲你對本宮不敬,行兇持劍於鳳陽宮,如果這事再不究竟,你這本宮威嚴何在,你望這後宮,還有誰服本宮。”
把眼轉身了月馨,皇后言道:“既然璃妃犯的是死罪,那就依罪而行吧。”
“是”月馨嘴角撇的清森的冷笑,轉身朝紫琉璃走來,把她手中本給李婉婷準備的毒藥,放到了紫琉璃面前:“璃妃娘娘,可別怪皇后,皇后本來不想殺你,可是,你自己太張狂了,試問這後宮,有誰敢恃意傷害皇后?”
“皇后娘娘,今日,你當想要下我紫琉璃的命。”
撇着月馨,紫琉璃沒有理會,她把目,投向了皇后。
“本宮也捨不得,你可是皇上的寵妃,可是,你要殺本宮,本宮豈能容你。”
冷笑着,皇后道。
“我到底有沒有要殺皇后,皇后心裡明白,現在,皇后以這莫須有的罪名治罪於琉璃,自然,琉璃無言以辯,可是,捫心自問,皇后心中當真沒有半絲愧意。”
盯着皇后,紫琉璃反質着皇后。
“放肆!”明明是她自己有了歹心,現在,還來指責皇后,真當皇后是黑白不分之人。
皇后大怒。
月馨,更是把紫琉璃的嘴撬起,要強行爲紫琉璃灌下毒藥。
翠玉大驚,想要阻攔,去被月馨揮到了一邊。
還有冷冰心,也想,卻被紫琉璃喝下。
現在,皇后早已經鐵下心來要處死她紫琉璃,冷冰心無論做什麼,只能適得其反,只可嘆她紫琉璃,本一片好心,相救的人不感激,皇后事事處處還想結果了她的命。、
當然,這其中有很多關節,可最大的關節,就是龍鈺曾經喜歡過她,龍璟浩更是讓她代了皇后的職,爲龍鈺選妃。
皇后對紫琉璃的怨恨,可是早早就有的。
此時,紫琉璃是多麼的不甘心。可是,誰叫人家是皇后,誰叫人家殺起人來都那麼名正言順。
“琉璃!”恐怕,現在最後悔的是楚少澤,早知如此,就算龍鈺跪死在御書房,楚少澤也不會向蘭宜院搬救的。
是他害了紫琉璃呀。
“住手!”眼看,眼看月馨的鶴頂紅就要倒入紫琉璃的口中。
皇后心喜,李婉婷和冬雪更心喜。
可是,就在在緊要關頭,鳳陽宮外響起了龍璟浩的聲音,皇后的臉一下子僵住了。
還有李婉婷和冬雪。
這皇帝來的可真及時,你說,紫琉璃還能被皇后處死嗎?
“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爲什麼皇后要處死璃妃。”
龍璟浩擡腳邁進了鳳陽宮,詢問着皇后,心頭雖然急,但對皇后,還是心平氣和的。
“皇上,這璃妃想要殺皇后。”
皇后沒說話,月馨倒說起話來。
“什麼?”龍璟浩很是驚愕,大有不信之念。
“皇上,是呀,這個璃妃,也太放肆了,她竟然要她的侍女殺本宮,你說,豈不該殺。”
皇后,也順着月馨的話往下說着。
“不是這樣的,不是。”翠玉搖頭,解釋着:“是皇后,是皇后硬說德容宮的事情是小姐做的,要殺小姐,冰心是心急,想救小姐,可是,冰心的劍拔都沒拔。”
“是這樣嗎?”
聽了翠玉的話,龍璟浩皺眉。
真是一團糟,一團糟的事情,龍璟浩本想讓皇后處理德容宮的事情,把鐵證如山的罪犯李婉婷下法,可現在,可現在怎麼又轉到了紫琉璃的頭上。
這皇后想幹什麼,到底想幹什麼?
“皇上,這本來就是璃妃做的事情,我家娘訅是冤枉的,是太子妃和璃妃,連合對付我家娘娘,施的陷害之計。”
龍璟浩皺眉,冬雪卻跪了下來,爲李婉婷辯解着。
龍璟浩更皺眉,這不是鐵正如山的事情嗎?這皇后,還真不適合做在這中宮位置,被李婉婷主僕幾個糊弄,就把事情扣在了紫琉璃身上。
這紫琉璃……。?
腦門子撞增了嗎,剛出天牢,不在蘭宜院呆着,卻跑到了鳳陽宮?
“皇上,奴才該死。”
這時,秦烈跪了下來。
龍璟浩更皺眉,這關秦烈何事?
“皇上,璃妃娘娘來御書房,想爲婉妃求情,是奴才,是奴才把皇上交移與皇后之事說給了璃娘娘聽。”
這事,秦烈可是沒有告訴龍璟浩的。只擔心紫琉璃來鳳陽宮有危險,才找了一個理由,把龍璟浩搬來。
真沒想到,紫琉璃在鳳陽宮還真有危險,皇后,竟然要殺紫琉璃?
你說這事鬧的。
“璃妃,你怎麼回事,怎麼懷疑起朕來了,難道你覺得朕是一個處事不公的人嗎?”
皺收在,龍璟浩望着紫琉璃,這事,本是他蓋章定論的事情,現在,紫琉璃卻爲李婉婷求情,這不是完全不相信他嗎?
龍璟浩心裡不舒服,真的不舒服。
“皇上,琉璃沒有反驅皇上的意思,只是……”
這李婉婷當真是冤枉的。
“這麼說,是太子妃誣告了?”
李婉婷冤枉,那就是太子妃誣告了,如果這樣,太子妃就遭秧了。
“對,是就太子妃誣告,這本就是太子妃和璃妃商量好的事情。”
這邊,冬雪說起話來,龍璟浩心頭火大了,什麼樣的主子,教出這樣的奴才,看來,這李婉婷,也是心術難正的人。甩臉,龍璟浩對冬雪發下了雷霆:“放肆!”
“皇上息恕,可臣妾的確是冤枉的,德容貴妃是臣妾的姑姑,臣妾豈能做現傷害姑姑的事情,望皇上明鑑。”
龍璟浩震怒,李婉婷嚇壞了,真的嚇壞了,急忙跑在了龍璟浩面前。
龍璟浩的眉更皺了。
“皇上,其實,臣妾想來……”現在,事情已經搞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李婉婷冤不冤枉,總得替李婉婷說話吧,要不然,剛纔,這鳳陽宮豈不真的一塌糊塗。
“好了,這事,朕已經交給楚王,既然婉妃喊冤,那就向楚王喊去吧,皇后,你本是太子的母親,婉妃的母后,實在不該管此事。”
嘆息,真沒想到,皇后會把這事抽的一塌糊塗,現在,他只好替皇后找臺階下了,要不然,怎麼說,說皇后無中生有,無事生非,要誅殺紫琉璃?
如果這樣,那皇后在後宮如何立足,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太子的份上,也不能責了皇后。
“謝皇上。”皇后笑語着。
龍璟浩命御林軍,把李婉婷和冬雪押下,伸手,龍璟浩扶着紫琉璃。
突然,皇后又開始說話了,一下子,龍璟浩的眉頭皺了起來。
皇后說紫琉璃與楚少澤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