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的口徑幾乎一致,都是贊同將此寶交由張九星使用。
族長的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眼神之中,有着寒芒一閃即逝。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麼此寶就交由張九星使用。”
說完吩咐侍衛,將靈兵寶傘取了出來,隨同一名族老,將此物送到了張九星的家中。
因爲此人受刑之後,倒是行動有些不便。
那名族老,隨着侍衛很快便來到了張家。
門戶根本就不用關,都是同族之人,也絕不會出現小偷之類的人。
當張九星看到竟是爲他送來這靈兵之後,竟然表現出了狂喜的神色,眼中本就有着貪婪作祟,這回正好是如願以償。
伸手摸着這件二級靈兵,那種喜悅的表情,卻是無法遮掩了。
畢竟部落之中,一共纔有兩件靈兵,族長的那件,也只是達到了一級的靈兵而已。
威能算不得多麼厲害。
“多謝族老的美言,九星日後定有厚報。”
“好說,反正此物擱置也是浪費,還不如由你使用,才能發揮到最大的效果。”
說了片刻之後,族老和侍衛便離開了。
本來有傷的張九星,此刻卻是容光煥發,連身上的傷,都可以不管不顧了。
張迪從後面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觀察着這柄寶傘。
眼光也是盯着這件靈兵。
“爹!這件靈兵難道比族長的那件還要厲害麼?”
“哈哈!不錯!這可是二級靈兵啊!一級靈兵只能是自身使用,可是這二級靈兵,卻是能夠作爲戰場殺器,這可是部族廝殺的利器,若是被外族得知的話,一定會想辦法破壞的。”
“父親,這一級和二級究竟有着什麼差別啊?不都是一件靈兵麼?”
“哈哈!傻孩子!這差別可是太大了。一級靈兵因爲材質的關係,只能經由一人使用,通過的內力規模是有限的。但是這二級靈兵,所能通過的內力,便能達到一級的十倍。這是什麼概念啊!一級靈兵,即使是天才級別的先天圓滿,也是幾乎無法達到使用的極限,再提升十倍的話,也就是說,普通先天的內力,估計能通過數十名,甚至上百名都不是什麼問題。你想想,若是這麼龐大的內力涌入靈兵之中,那麼出來的攻擊,會是多麼的恐怖啊!”
聽到這裡,張迪卻是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原來二級靈兵這麼厲害啊!”
“這倒也不是,若是單獨一人使用的話,在先天的時候,和一級靈兵的效果是一樣的,不過據說,若是晉級了之後,下一個境界,就必須要使用二級靈兵了。”
張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父親!此物實在是太重要了,難道族長就這麼給您使用了麼?之前可是十分猶豫啊!”
“那個老東西是絕不會心甘情願將此物交於我的,不過衆多族老都衝着我說話,他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而已。”
兩父子在這屋中說着秘密的話,絲毫不擔心被人聽去。
“對了父親!明天便是靈池開啓之日,看來此次的好處都要被那位貴客和蘇朗佔了,也不知道,到了我們這裡之後,靈池的能量是否能夠支持我晉升先天。”
“孩子!不要擔心!明天的事情還很難說呢!”
說完,這張九星便是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這個世界所謂的明天,也是按照一定的時間記法,雖說不是太準,倒是也相差彷彿。
龍夏回到了甲字房之後,便是安心修煉,明天便可以使用靈池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否能夠提高他的修爲。
不知修煉了多久,族中的鐘鳴再次響起。
不過這次倒是顯得有些悠揚的感覺。
門外的侍衛出聲提醒道:“貴客!今天是靈池開啓的日子,還請您準備一下,即刻到廣場之上。”
聽罷,立刻結束了修煉,起身走出了房間。
邁步朝着廣場走去,那名侍衛相隨。
開啓靈池,乃是族中一件大事,幾乎所有的人都來了,因爲在此刻,可以看到族中少年,哪位的資質高些。
這是從吸收靈池之力來判斷的,若是資質好的,那麼就可以得到族中的重點栽培,以後接任族長,也不是不可能。
此刻的廣場之中,已經聚集了族中的近乎所有人了,連族長族長和首領等人,也是一驚站在了廣場之中。
不過龍夏卻是沒有再首領的人羣中,看到蘇博源的存在,看來此人定是受了處罰。
本來已經受傷的張九星,卻是盎然站在了衆人之中,手中拿着靈兵寶傘。
龍夏的眼睛倒是微眯,心中略有所思。
族長此刻蒼老的臉上,掛着難得的肅穆表情,雙眼閉合,就那麼矗立在衆人的前方。
但是即使如此,蒼老的身體,依舊是散發了壓迫的氣勢。
陸續有着族人到來,約莫過了十分鐘,人員已經來得差不多了,族長閉合的雙眼,豁然睜開,一道十分犀利的孤光,從雙眼之中,透射而出。
“諸位!今天乃是族中的大日子,開啓靈池之日,今年的靈池與往年不一般,因爲貴客出手救助我部族衆人的緣故,我已經答應靈池將會對其開放,所以所有的少年,都要等貴客吸收過後,才能使用。既然人已經到齊,那麼隨我來!”
隨着族長話音落地,衆人隨着族長的腳步,朝着部落一處稍顯死寂的所在走去。
那是一塊空地,但是此處卻是沒有一處建築,倒是顯得十分乾淨。
但是到了此處之後,龍夏卻是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力量存在。
與那陣法瀰漫的白芒,倒是有些類似,只是這裡顯得更加淡薄而已。
這還是因爲他有着精神百無的緣故,其餘之人對此,可是沒有絲毫的察覺。
族長看着面前這塊只有不足一百平米的地方,眼神之中,有着虔誠。
“諸位!開啓靈池馬上進行,在這之前,來人!上酒!”
說罷之後,立刻有數名護衛,端着酒杯,抱着酒罈,走到了衆人的近前。
另有人搬過來了一張長條桌,擺在了族長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