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威壓在身後肆意,君慕傾強忍住心裡的不適,一隻大手緩緩伸出,眼見着就碰觸到她的肩膀,而君慕傾也做好準備,想要隨時還擊。
就在此時,一片哀嚎的酒樓裡面響起了稚嫩,又極具威嚴的聲音。
“夏禹嵐下。”
只是這麼一聲,君慕傾就立馬感覺到身後的威壓減輕了不少,她扭頭往身後看去,就看到身後的人匆忙地收起手上的紅色光芒,大步離開自己身後。
赤紅地眼睛露出冰寒的目光,君慕傾冷冷看了一眼夏禹之後,轉而看向樓下,當她看到那抹白色身影,漠然的將目光收回。
“古公子。”夏禹臉色一僵,笑呵呵地看着來人。
“夏禹嵐下這是做什麼?”男子慢慢挪動步伐,嘴角含着笑容。
古江南慢步往走上二樓,俊美地臉上掛着一抹柔和的笑容,頭髮整齊束起,白色上衣袍上繡着墨色的竹葉,在酒樓走過,就立刻吸引住了衆人的目光。
夏禹臉上堆起虛僞的笑容,見古江南走過來了,立馬迎上去,“古公子可能不知道,我和屬下商量事情,有人想用神識探聽我們的對話,我們正在找這個人。”古家人這個時候也趕回來了,看來魔域森林是真的有什麼。
“噢?”古江南輕聲應道,目光看上同樣一身白衣的君慕傾,心裡微微驚訝,眼前的人,面對神門的高手,居然一點都不畏懼,而且還能淡然的面對,她難道也是那哪個聯盟和勢力的人?
紅色的眼睛,各大聯盟和勢力,應該沒有誰擁有一雙紅色的眼睛纔是,不然的話,他們應該的都會知道的。
夏禹見古江南看向君慕傾,神情也變得僵硬,他卻還是在心裡安慰自己,剛纔的那一幕,古江南應該沒有看到纔是。
被兩人這麼一看,酒樓裡面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放到君慕傾的身上。
君慕傾見大家都露出疑惑的神情,大方地站起來,轉身淡淡開口:“如果嵐下想說是我在偷聽你們說話,那就拿出證據,不然……”
好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她是探聽了他們說話,可是這個叫夏禹的人,並不是因爲探聽說話,走到她這邊來的,應該是他走出房間,第一眼就看到自己,他想試探一下,自己是七大聯盟和各方勢力的哪一派,這才凝聚出元素,想要對她出手。
在君慕傾轉身的那麼一瞬間,夏禹身體怔了一下,卻又立馬回過神,“姑娘,我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人。”夏禹傲然地說道,語氣中帶着理所應當。
言下之意也就是,就算是查你,那也是你應該的!
高手就是這樣,即便他們做錯了事情,可是在比自己弱的人面前,卻依舊高傲,絕對不會低頭。
“那好,只要你拿出證據,我就隨便你們處置,不過要是嵐下拿不出證據……”君慕傾嘴角微微勾起,瞬間閃過一絲狡黠。
他們以爲是有人用神識探聽他們說話,那就不好意思了,她用的剛好就不是神識,他們想查,只怕也是不能查到的。
“拿不出證據,就拿不出來,難道你還敢對我們怎麼樣不成!”夏禹輕哼一聲,仰着頭高傲地說道,眼前的人還真是不識好歹,他好歹也是尊神級別的高手,看她小小年紀,敢這麼跟他說話!
君慕傾雙手環胸,眼皮稍稍垂下,掩蓋住溢出的冷意,“對嵐下如何我是不敢,只是,今天這件事情,所有人有目共睹,相信七大聯盟的人也在其中,嵐下真的以爲,不會有人傳出去,你今天的所做所爲?”
夏禹臉上大變,立刻低頭往君慕傾那邊看去,這個丫頭,敢這麼跟他說話,算是什麼東西!
七大聯盟又如何……只是這件事情,真的不能讓七大聯盟抓到把柄,況且他面前站着的,就是各方勢力的公子。
古江南驚訝的看着君慕傾,原本他還以爲這位姑娘會被夏禹爲難一番,這纔開口說話,不想讓這麼柔弱的姑娘被夏禹刁難,可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誰刁難誰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夏禹咬牙切齒地看着面前的人,這個丫頭的膽子太大了!
“不想怎樣,要是嵐下拿不出證據,對我賠禮道歉就可以了。”君慕傾淡淡說道,彷彿是在說一件再輕鬆不過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來,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氣,紛紛捂着心臟。
這個小丫頭不想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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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讓步入神門的高手對她賠禮道歉,要知道眼前的可是神門的高手,就她那麼小身板,不夠人家拍兩下的。
古江南平靜的眸子,也不禁瞪大,她會不會大太膽了,自己見到夏禹,都要尊稱一聲嵐下,可是眼前的女子,居然讓夏禹對她賠禮道歉,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禹眸子裡面燃燒起憤怒的火焰,他是堂堂進入神門的高手,這個小丫頭敢然自己跟她道歉,她不過是一個連氣息都感覺不到的小人物,讓他道歉,膽子還真是長肥了!
君慕傾淡然地看着夏禹,好像沒有看到他眼睛裡面的火焰一樣,繼續開口。
“既然是嵐下要查的,那我也沒有什麼話說,要是沒有查到什麼,嵐下道歉也是應該的,難道進入神門的高手,就能夠不講道理了嗎?”君慕傾無辜地聳聳肩,查不到,道歉也是理所應當的,這麼氣憤做什麼。
夏禹表情僵硬地看着君慕傾,雙拳握緊,忍住伸出手掐眼前人的衝動。
“這位姑娘說的是,說的也很公平,夏禹嵐下要查不是不可以,查到你,隨你處置,查不到,你賠禮道歉,也是應該。”譏諷的聲音在對面響起。
所有瞬間又扭頭看向另外一邊,可當他們看到來人的時候,再次倒吸一起。
在一瞬間,修冥城是來了多少進入神門的高手,今天一連就見到了兩個,而且還有一個什麼古公子,看樣子身份也不簡單。
還有還有,那位如同女神一樣的姑娘,一定就是那個大家族的小姐,不然誰見到神門高手,能這麼淡然的面對,還能淡然的說讓人家賠禮道歉。
“谷白嵐下什麼時候來的?”夏禹在見到谷白的那一刻,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卻只能忍住滿腔的不適,面上掛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扭頭問着對面走出來的人。
君慕傾纔沒有心思管他們勢力之間的戰鬥如何,既然沒有人要查,她也沒有必要留下,現在這種情況,就算留下了,也查不到什麼,還不如現在就離開。
“既然夏禹嵐下不想查,那我就先走了,這一頓飯菜,夏禹嵐下,您就順便一起給了吧。”說完,君慕傾轉身往樓下走去,走的無比的瀟灑,就連吃霸王餐,都那麼的理直氣壯。
所有人嘴角抽搐地看着君慕傾離開的身影,卻沒有一個人讓她停下來,說一句:付了錢再走!
畢竟人家剛剛說了,夏禹嵐下,您就順便一起給了吧。
靠!太牛逼了,敢讓尊神級別的人給自己給飯菜錢,還能讓人家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太厲害了。
古江南忍住笑意,看着君慕傾離開的背影,心裡不禁嘆息,這也不知道是哪個聯盟的小姐,今天惹上夏禹,那隻怕是沒有這麼好過,夏禹一向睚眥必報,是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她的。
谷白目光深遠的看着君慕傾離開的背影,早就讓自己的隨從去打聽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的身份,她跟夏禹這麼說話,他可是開心不起來,自己跟夏禹的等級相差的不是很遠,這個女子,敢跟夏禹這麼說,就一定敢跟自己這麼說。
直到君慕傾消失,夏禹都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他怕自己一張口,就是要殺了眼前的人。
夏禹憋着一口氣,又不能發泄,他是尊神級別的人,在威嚴和實力的同時,面子也同等的重要,一頓飯菜,對他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不算什麼,只是她敢這麼放肆,找死!
無知的小娃!她一定會後悔自己今天的行爲!
夏禹憋着一口氣,上有上不去,咽又咽不下去,只能死死的盯着一個點,憋住滿腔的怒意。
感覺到夏禹身上的怒火,他身後的隨從趕緊後退了好幾步,不敢多加靠近。
只是夏禹不知道,君慕傾敢這麼做,就是知道他們這些所謂的高手,把面子看的極其重要,他們都送門來了,不坑他們坑誰?
“夏禹嵐下,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江南先走一步。”古江南一手附在身後,一手放在小腹處,文質彬彬地說完,不等夏禹開口,他就已經轉身離開,
谷白輕哼一聲,什麼都沒有說一聲,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現在還有誰有心思吃飯,這麼一個尊神在這裡,他身上散發出來憤怒的威壓,就已經夠讓他們喝一壺的,還留在這裡,不過是爲了不讓他注意自己,不然他們老走了。
夏禹臉色發黑地看着白色身影消失的門口,雙拳握緊,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人!
所有人看到夏禹發黑的臉色,想到剛纔的一幕,還是很想笑,畢竟堂堂尊神,別一個晚輩坑了一筆,還羞辱了一頓,就算能淡定,也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君慕傾走出酒樓,一點危險的意識都沒有,更加沒有覺得在一個尊神面前那麼說有什麼,說了就是說了,她君慕傾想做什麼,就做了!
她擡頭看着天色,也知道現在必須要找一個住的地方,還在遲疑的那一刻,一輛馬車匆匆走來,面前的護衛,可是很眼熟的。
衛鬆走到君慕傾面前,就立刻抱拳,“姑娘,剛纔多有得罪,冒犯了!”他們之所以這麼匆匆忙忙的追上來,就是爲了賠罪,身爲陽家護衛,敢做敢當,剛纔他得罪了眼前的姑娘,現在就必須賠罪。
君慕傾看着面前的人一來,就非常誠懇地跟自己賠罪,心裡還是很驚訝的,不過看到他一排正氣,就能知道,眼前的人一定是一個敢作敢當的漢子,絕對不會做一些小人的勾當。
“不用。”君慕傾淡漠的回答,漠然地轉身離開。
只是才走了一步,身後又想起了聲音,“姑娘請留步的,最近修冥城是是非之時,只怕所有的旅店已經客滿。”說話的,正是馬車裡面的少年。
君慕傾遲疑地看着前面,皺了皺眉頭,他說的沒錯,聽剛纔那個夏禹的對話,應該修冥城是來了很多人。
“如果可以的話,在下可以請姑娘到家中,就當是給姑娘賠罪。”陽旦跳下馬車,臉上露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
做客,賠罪?
不用了吧,她不想跟這邊的人扯上太多關係,可就在她要拒絕的時候,水刃他們也急急忙忙走來,水刃背上好像還揹着一個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君慕傾立馬走過去,看着水刃背上的火螢,眼睛裡面露出一抹擔憂。
水刃輕輕搖頭,柔聲說道:“主人,沒事的,她只是太累了就睡過去了,還說不放心主人,我們也不放心,就立馬跟上來了。”幸好他們是魔獸,不然還不能這麼快趕上來。
吱吱看到君慕傾,立馬跳到她肩上,笑呵呵地蹦躂了兩下,這才肯罷休。
她就說嘛,除了主人的肩膀和火鐮的背最舒服,其他人和獸的都不舒服,還有那個傲辰公子,纔是最可怕的,上次不過是跟着他出去吃了一頓魔核,差點沒嚇死她。
暖暖一雙眼睛,在到了這裡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陽旦,她差點就忘記自己現在已經不是人形,撲了上去,幸好乘風站在一旁,趕緊拉住她前進的步伐,不然現在的場面,該是多尷尬啊!
“姑娘……”
“就聽你的!”君慕傾轉身冷冷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讓火螢休息,她都飛了三天三夜,現在也沒有那麼多時間再找地方。
啊?陽旦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
“難道你剛纔說的是假的?”君慕傾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姑娘請!”陽旦禮貌地說道,他可不想再得罪一次眼前的姑娘,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實力如何,那一定是高手,要是輕易的就得罪了,最後吃虧的還是他。
君慕傾看了一眼陽旦,立馬對水刃說道:“你先帶着火螢跟他去,我等會就來。”既然有人想打她的主意,她不成全,到顯得她不對了。
水刃擔憂地看了君慕傾一眼,點了點頭,揹着火螢跳上了馬車。
陽旦摸了摸鼻子,也趕緊走上馬車,觀月他們只是跟在一旁,慢慢往陽家的方向走去。
看到陽旦這麼禮貌的對待君慕傾,所有人都在猜測眼前這個美人的身份,讓陽家以禮相待的人不多,那些人都不簡單,這是不是就說明,眼前的人也不簡單?
古江南從酒樓裡面走出來,就看到君慕傾和陽旦在說話,心裡也有幾分猜測。
君慕傾扭頭看了一眼酒樓,想起離開時夏禹看着那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一樣,嘴角微微上演,眼角餘光看到古江南站在酒樓門口,神情有些複雜,不過現在她也不想去理其他人如何,這些人都跟她沒有關係。
不過有些人要是不知道死活,那也就別怪她不客氣!
“姑娘認識陽家人?”幾經思考下,古江南還是走到君慕傾面前,開口問道。
君慕傾見古江南走過來,原本是不想理會的,可是她聽到一個什麼陽家人,這讓她皺了皺眉頭,難道剛纔的那個人,就是陽家人?雖然她不知道陽家人代表了什麼,不過是真的不認識,只是沒有住的地方,他們這麼熱情,不住白不住。
“不認識。”君慕傾冷冷說道,說完就轉身離開。
不認識?可是看他們的樣子,還挺熟的啊!
古江南驚訝的看着君慕傾離開的背影,嘴巴微微張開,久久之後才露出一抹笑容,他現在幾乎都能夠肯定,這個女子,一定不是各大聯盟和勢力的人。
什麼各大勢力,七大聯盟?
往陽家去的路上,君慕傾對於自己聽到一知半解的話,一直在疑惑,可聽到各大勢力,還有七大聯盟,她就知道,這片大陸,寬廣到自己都難以想象,雖然現在不知道,但是她早晚也會知道的,剛來到臨君大陸的時候,她不也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嗎?
陽旦帶着水刃他們往自己家走去,馬車剛停在家門口,身後就立馬響起冰冷的聲音。
“到了嗎?”君慕傾匆匆跟上來,冷聲問道。
陽旦趕緊從馬車裡面走出來點點頭,“姑娘,已經到了。”他指了指身後的偌大的宅子,禮貌地回答。
看着面前的宅子,君慕傾真的不想走進去,只是現在空間被血魘封了,她都走不進去,更別說把他們再次送進去。
“主人,不如我們自己找住的地方。”水刃知道君慕傾一向獨來獨往,即便是到了臨君大陸,也不想跟其他人有多大的牽涉。
“不用了。”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會再改變。
衛鬆早就進去打點去了,這位姑娘這麼厲害,他當然歡迎她來陽家,也方便他賠禮道歉纔是。
走進陽家,看到裡面的富麗堂皇,裝飾的跟皇宮一樣,君慕傾不禁撇了撇嘴,以前她以爲君家纔是真正的奢華,那麼大的院子,住人的地方不過三分之一,可是跟現在的陽家相比,那還真是不算什麼。
“姑娘,你住的地方,我已經安排人了。”陽旦微笑着說道。
“隨便。”反正她等火螢休息夠了就離開了,用不了多長時間。
面對君慕傾的冷酷,陽旦的笑容僵在臉上,隨即想到,高手脾氣都有些怪,眼前的姑娘只是冷漠了一點而已,也不算什麼,跟在她身邊的還有那麼高手,不知道這個姑娘有沒有進入神門。
要知道在臨君大陸,進入神門纔會受人敬仰,但是尊神之上還有神王,大神王,這倒是顯得進入神門又不算什麼,只是在大部分人的心裡,進入神門,還是很重要的。
陽旦爲了接待君慕傾,特地安排了一個院子出來,給他們幾個住。
把他們安排好之後,他纔去處理自己的事情,這個時候一旁的暖暖再也不淡定了。
“主人,原來人類的世界這麼好玩!”她纔來了一天而已,就覺得很好玩了,而且還有那麼多美人,雖然他們看上去,比主人差遠了不過還是勉強能夠看下去的。
暖暖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子!
君慕傾黑着一張臉,看着暖暖臉上的笑容,感覺到無奈,她居然覺得人類世界好玩,不過人類世界,對於魔獸來說,的確是新奇的。
“你們都好好休息一下,等火螢醒過來,我們就離開這。”君慕傾冷聲說道,轉身往一個房間裡面走去。
幾隻魔獸點點頭,也各自找各自的房間,沒有多說話,現在這個時候,他們都累了,現在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好了。
回到房間以後,吱吱就立馬跳到了牀上的,她揚着頭看着面前的人。
“主人,我覺得我們還是待在空間裡面比較好。”這麼多人,太引人注目了。
“我也這麼覺得。”君慕傾點點頭不然她也不會這麼急急忙忙的就走到房間裡面,她要試着跟血魘溝通一下,這傢伙不能把獸甩出來之後,就不管事情了。
“那主人跟血魘說吧,我先睡覺。”吱吱慵懶地說道,想到那一抹紅色的身影,她身體還輕輕顫動了一下。
君慕傾點點頭,立馬盤腿做到牀上,試着用神識跟血魘溝通。
“血魘~”
“我這不是來了。”傲驕地聲音在空間裡面響起,血魘看了一眼君慕傾的,他剛纔放魔獸出去,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沒想到那些傢伙不但沒有幫到小傾,反而還拖累她。
“我還以爲你真的把空間封閉,不給我進去了。”君慕傾翻了翻白眼。
血魘看了一眼外面,半臥軟榻上,“等這些魔獸醒來之後,你就把他們扔進來就好,在臨君大陸的這段時間,除非是在極度危險的情況下,否則我是不會出手的,你擁有天火神器做納戒,有沒有空間都是一樣的。”這段時間他把空間封閉了就好。
“好。”君慕傾點頭答應,她要的就是這樣。
“看來那些魔獸歷練的還不夠,不然你給他們處理麻煩都已經夠你忙的。”血魘想到剛纔,那叫一個悔恨,就不應該放他們出去。
“嗯。”君慕傾點點頭,讓他們多加歷練也好,被血魘歷練了一段時間,暖暖的等級就晉升了不少,火螢也是,看來不用多久,她們兩個就能夠晉升尊神了。
之後血魘又跟君慕傾說了一些注意的事情,就是沒有告訴她臨君大陸的幾大聯盟和勢力是怎麼回事,血魘不告訴她,君慕傾也沒有多問,反正早晚會知道的,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麼區別。
把該說完的說完之後,血魘又再次消失,君慕傾這次也有數了,也就沒有再理會空間被封閉的事情,現在更重要的是,她要快點晉升。
尊神在蒼穹大陸來說,那是一個巔峰的存在,可在臨君大陸,並不算什麼,那不過是剛剛踏入神門而已。
君慕傾見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乾脆閉上眼睛,開始修煉,看着源源不斷的元素飛進自己空間裡面的,她臉上露出一抹幸喜。
這裡的元素比蒼穹大陸濃郁,難怪這裡的人會晉升的那麼快,發現這點,君慕傾就更加沒有再遲疑,加緊對自己的修煉,不論何時,她都不會放鬆自己。
因爲她始終記得一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是太過驕傲了,那遲早是會輸的一敗塗地!
君慕傾不出門,陽旦也不敢輕易打擾,尊神一個兩個月不吃東西,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們會把更多的時間放在修煉上面,來提高自己的等級。
火螢睡了兩天兩夜,這才醒過來,當她看到陌生的環境,頓時懵了,幸好是水刃及時趕到,不然她一定會跳起來,把人家的房子都給掀了。
看着面前精神奕奕的人,君慕傾點點頭,“我想了一下,你們還是回到空間裡面去吧。”
“好!”幾隻魔獸紛紛點頭。
水刃觀月乘風都覺得,他們在外面幫不上什麼,況且也很少有出手的機會,雖然他們現在只要一想到血魘大人的歷練,就會渾身打顫,不過那也是爲了讓他們的實力更加的厲害。
暖暖走到君慕傾面前,“我能不能變成白貓,跟在你身邊?”要是進了空間,她不就沒有美人看了。
君慕傾看到暖暖哀怨的模樣,滿頭黑線地說道:“這次就連吱吱都要進空間,你說你能留在我身邊嗎?”臨君大陸高手何其之多,聖獸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了,她就怕他們也能把吱吱認出來,這才也讓它進入空間的。
暖暖搖搖頭,一看就知道不能了,不過算了,她都決定留在主人身邊了,以後看美男的機會多的是,現在她一定把實力提上去,不然幾隻魔獸的實力就她最弱,就連吱吱都比她厲害!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我現在打開空間,你們就進去吧。”說着,君慕傾就打開了赤血寶玉,和上次一模一樣地門緩緩打開,幾隻魔獸慢步走進去。
當他們到到門口的時候,都紛紛遲疑了一下,額角滑落一滴冷汗,顫抖的擡起腳,慢慢邁進去。
君慕傾眨了眨眼睛,剛纔她看到,就連吱吱都害怕,這是爲什麼難道血魘的訓練,有這麼恐怖嗎?就連吱吱都害怕?
紅光慢慢消失,她也回神,現在也是離開的時候了,只怕有人已經等不住了。
君慕傾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大步走出房房間。
陽旦看到君慕傾走出來,一開始是開心的,可是聽到君慕傾要離開,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
他們儘管都不知道這位姑娘的到底是什麼等級的高手,可這些他們也沒有必要知道,高手本來就是來去匆匆的,人家要走,他們也不能挽留。
就這樣,君慕傾沒有遲疑的就離開了陽家,這次她換會了紅色衣服,選來選去,她最後還是覺得紅色纔是最適合自己的。
在離開的時候,陽旦跟她說,最近讓她別出修冥城,說這些天魔域森林有動盪,隨時就會有魔獸攻擊,這些誒魔獸都是從魔域森林裡面走出來的,見到人就會攻擊。
聽到這裡,君慕傾也知道,這些魔獸之所以會攻擊人類,會走到人類的地方,這都是人類進入了他們的地盤纔會發生這種事情。
幾隻魔獸君慕傾是不會在意的,它們要是敢來,她就是當是歷練,赤血寶玉來到臨君大陸,這個說的是不錯,赤血寶玉就在她身上,她來了,赤血寶玉當然也來了。
赤紅的眸子看到身後跟着的身影,精緻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君慕傾大步走出修冥城,既然有人不知道死活,她也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在她踏出修冥城的瞬間,暗處的幾道身影也露出陰寒的笑容,隨之跟着出去。
身後的人跟着君慕傾走出了修冥城,前面人的步伐越來越開,他們也不得不加快速度更上去,漸漸地,他們都沒有時間看周圍到底是什麼地方,現在跟上面前的人,纔是首等大事!
他們尾隨在君慕傾身後的,面前火紅的身影變得模糊起來,一個恍惚間,他們一直跟着的人突然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剛纔不是還在的嗎?”其中一個驚慌地問道,難道那個丫頭是高手嗎?可是夏禹嵐下讓他們來的時候,也沒有說她是個高手。
“我怎麼會知道,大家找找看,嵐下說了,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另外一個不耐煩地說道,儘管他心裡害怕,不過現在她害怕更多的還是嵐下,要是這件事情沒有成功,嵐下一定會殺了他們的。
“你們在找我。”冰冷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透着冷冽地寒氣。
跟隨而來的三個人打了個冷顫,突然感覺到強勢的壓迫從四面八方而來,他們臉色瞬間慘白。
這麼強大的氣勢,會是剛纔那個丫頭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對,不對,她身上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一定不是她,她只是心虛,想把他們嚇走,這樣,就能逃過一難了!
幾人在心裡安慰着,想到君慕傾不過是一個小丫頭,臉上的表情就開始放鬆,那麼一個小姑娘,他們有什麼好畏懼的。
“臭丫頭,你趕緊出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其中一個走出來,指着周圍說道,現在還是白天,爲什麼他會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是爲什麼?
“趕緊出來的,讓我們好好教訓你一頓就好!”另外一個趕緊附和,臉上的表情也露出一抹不屑。
“噢?”輕輕的一個字,如鴻毛般落進三人心裡。
可他們聽到這一個字之後,身體立馬變得僵硬,冰冷的氣息在緊緊地籠罩着他們,現在明明是大白天,陽光高照,溫度應該也很灼熱纔對,可是他們根本就感覺不到一絲熱氣,只感覺冰冷的氣息,將他們全身包裹,猶如死神的降臨一樣。
“你,你你出來!”幾人再次開口,只是這次的囂張氣焰,明顯弱了不少。
君慕傾悄聲走出來,紅色的衣袍在風中飛舞,精緻的小臉上一片冰冷,她每邁出一步,周圍的冰冷就變得更加的明顯。
三人紛紛打了一個哆嗦,都覺得恐怖,深深的恐懼籠罩在他們周圍。
“別裝神弄鬼的,我們不怕你!”其中一個說話都哆嗦了,可是還是說出這麼違心的話,明明就已經很害怕,整個身體都在發顫了,還說不怕。
火紅地身影緩緩從天上走下來,看着面前哆嗦地三個人,君慕傾翻了翻白眼,他們這還叫不怕,那什麼纔算是怕的?
“我告訴你,乖乖求饒,我們就放過你!”三人用最後一點信念在強撐着不讓自己害怕,不過那很明顯是不可能的,不管怎麼樣,他們就是很害怕,看到那一抹紅色身影,他們會有種錯覺,那是羅剎一步步從天上走下來。
君慕傾赤紅的眸子裡面,露出一絲冰冷的寒氣,身影瞬間閃到三人面前,冰冷的寒氣變得更加的濃郁。
三人趕緊後退,就怕這寒氣,會隨時把他們給冰壞了。
“冰刃!”瞬間君慕傾手上就凝聚出一把冰刃,藍色的冰刃周圍泛着淡淡的冰寒之氣。
“你,你是怎麼過來的!”他們三個早就嚇傻了,擁有這麼快的速度,這樣的人,會弱嗎?那很明顯,不弱,非常的不弱,可是夏禹嵐下爲什麼不告訴他們眼前的人,是一個高手,而且是至少神門以內的高手!
儘管這個姑娘看上去年紀不是很大,但是實力,一定是想當可怕。
幾人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逃!
他們這個心思纔剛剛涌起,就被冰冷的氣息掐斷,環住身體不停的打顫。
“砰砰砰!”三人立馬跪下來。
“姑娘,只要你放過我們三個,我們什麼都願意告訴你!我們錯了!”他們把這個姑娘看的太簡單到了,早就該想到,敢和夏禹嵐下頂嘴的,看到他一點都不畏懼的,那至少也是尊神級別啊!
他們現在想到這些已經晚了,要是一早想到的話,說不定,還能逃過一劫。
君慕傾看着跪下的三人,赤紅的眸子裡面露出一抹譏諷,她猶如上位的王者,居高臨下地看着面前的跪下的三人。
“七大聯盟是怎麼回事?”君慕傾冷冷問道,她現在就需要有人告訴她臨君大陸的事情。
“那是大陸上的七大勢力,他們佔着七個不同的地方的,除了七大聯盟之外,還有其餘的大勢力,他們不屑和七大聯盟爲伍。”要是以前,他們一定會說那些人不知好歹,可是現在他們不敢。
君慕傾想了想,“月家爲什麼會是六家聯盟之首?”
“這個我們不知道,不過月家從來就不理會六家聯盟的事情,他們做事情一向獨來獨往,就跟其它的大勢力沒有什麼區別。”三人繼續緊張地說道。
“除了這些大勢力,和聯盟,還有什麼是最厲害的?”君慕傾繼續問道。
“還有就是光明總殿和黑暗神殿,這兩大殿,都有各自的大尊王在管理,就算是殿主,也得聽大尊王的。”天,這個人到底是不是臨君大陸的人,爲什麼一點都不知道,這都是最基本的。
那黑暗之神呢?君慕傾很想問,可到最後她也沒問,這些小嘍嘍怎麼會知道這些,神門之外的人,那就註定給神門之內當手下,做牛做馬。
“那最近大陸上有沒有什麼新崛起的實力,或者是比較厲害的人?”父親要是來了臨君大陸,那一定會有一番作爲。
“這個我們不知道,我們就知道幾大聯盟和那些是大勢力,至於其它的,我們都不知道。”那些人恐慌地說道,到底還要問什麼,能不能一次問完,他們好離開這裡。
“黑暗神殿……在什麼地方?”遲疑下,君慕傾還是問了黑暗神殿的位置。
“不知道,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這兩大殿的所在,只知道他們的實力,完全可以跟七大聯盟還有各大勢力抗衡,所以也是兩匹黑馬。”這兩座點,一個黑暗,一個光明,可是誰都不知道,他們的具體方向在哪裡,非常神秘。
君慕傾撇撇嘴,弄的那麼神秘做什麼,不過也對,他們就連黑暗之神和光明之神都不知道,也只知道大尊王,神門之外的人知道的東西果然少,看來她要問問神門以內的才行。
她手撐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三人,嘴角揚起笑容。
“姑娘,我們可以離開了嗎?”三人期盼地看着君慕傾,誰會想到,他們出來教訓別人,卻被要教訓的人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她笑的很美,可是他們現在只想快點離開,就算再美,也比不上他們的性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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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慕傾雙手環胸,嘴角露出一個陰霾地笑容,如果她頭上再長兩隻角,那就是絕對惡魔。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們,讓離開了?”冰冷的聲音彷彿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飄渺虛幻,卻又那般的讓人不寒而慄。
什麼!
三人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君慕傾,她,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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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我來晚了…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