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大人的寬宏大量把帕克感激的不行,腦瓜子突然又變得機靈了,說道:“主人,雖然拉布阿布死了,但他團裡其他人可能會知道一些,因爲這個任務信息最先就是從他們團內傳出的。”
“啪”
又有人擊掌道:“對啊,我也記起來了,最先就是從夜鶯團傳出的。”
“咦,聽帕克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呢,我是聽我弟弟說的,而我弟弟說是夜鶯團的朋友告訴他的。”
帕克的話立刻得到兩人的附和,不管最終能不能從夜鶯傭兵團獲得真相,總比一點頭緒都沒有好,凌峰問他們誰願意去夜鶯傭兵團打探消息?
“我。”衆人立刻舉手,驚訝地發現有這麼多競爭者後便開始爭搶起來。
“你們別爭了,這是我最先想到的,當然得由我來負責。”帕克說。
“帕克,是你先提出來的又怎樣,但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而是誰更有把握問出消息來,你有我跟夜鶯團那麼熟嗎,有我這麼有把握嗎?”
“說的沒錯,關鍵是看能不能問出主人需要的信息來,這個我很有把握。”
“切,就你們有把握嗎,我一樣有,只要他們有人知道真相,哼。”
“真相有沒有還說不定,但我還可以在沒有真相的情況下,找到其他線索。”
“你的意思是你們團的消息很靈通羅。”
“還用說嗎,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
“大言不慚了吧,既然這樣,那爲什麼現在就不能告訴主人真相呢?”
“呃,這”
最終還是凌峰打圓場,擺手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爭了,乾脆一起行動吧,你們分頭問,一有消息就來拉法德找我。”
“拉法德?”衆人愕然。
凌峰這纔想到從自己進來後,始終沒有提及拉法德,這些人恐怕還一直矇在鼓裡呢,便笑呵呵的將拉法德與自己的關係說了下。
“啊,原來是這樣!”
“我終於明白了,敢情這背後全是主人在操控呢!”
“我就說嘛,拉法德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了,主人,剿滅龍本就是您安排的吧。”
“那還用說,肯定是主人出手的了。”
“就是,就是。”
“主人威武,主人威武!”
衆人一陣恍然、驚歎,緊接着又是一陣後怕和慶幸,若非今天及時投誠,恐怕接下來他們就是下一個龍本了,而這投誠的關鍵環節是帕克,是他見機及時救了大家的命,不由地向其投以感激的目光。
話說任何傭兵團能夠在傭兵界佔據一席之地,都是有一定來頭的,甚至很多還有國家政治背景,比如說龍本傭兵團,它的身後就有亞洲島國R國執政黨內部某派系的影子。
在龍本傭兵團覆滅的第二天凌晨該派系就得到了消息,派系高層頓時震驚、震怒。
他們實在想不明白,一件小小的未遂事件竟然會在轉眼間造成全軍覆滅的後果,讓他們多年來的苦心經營毀於一旦。
要知道,這個傭兵團不僅是他們用於處理政斧沒法出面處理的問題的利器,更是確保他們派系在黨內特殊地位的最大砝碼,一旦失去,後果不堪設想。
“嘭”
派系首腦憤怒地一拍桌面,怒道:“去,給我把龍本一家老小全抓起來。”
“山田君暫且息怒,這個時候處理龍本的家人於事無補啊,而且現在他們家都是一些老弱婦孺。”一同僚趕緊勸阻。
“哼,舍田,此事你也脫不了干係!”山田指着他訓斥。
“我,我怎麼了,山田君?”舍田一臉駭然,若真被套上這一罪名的話,別說保不住好友龍本一家了,恐怕連自家也難保了啊。
“我什麼我,我曾一再讓你去警告龍本,在外儘量收拾好色的本性,嚴格約束自己的兒子,可你做到了嗎?”
“我跟龍本說過了呀,山田君,我可以向天照大神發誓。”
“我相信你是說過了,但次數多嗎,措詞又嚴不嚴厲呢,有沒有完全傳達我的意思,我想以你與龍本家的關係,頂多也就輕飄飄說一下吧?”
“這,這”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利益關係,你們在非洲所幹的一切勾當我都一清二楚,甚至可以說龍本父子的胡作非爲就是你縱容的結果,你就是幫兇,哼!”
“山田君,我,我”
“滾,我不想再看見你,你的問題暫且記着,等處理完正事後我再找你算賬,滾!”
舍田屁滾尿流離開後,山田再又安排了一人去處理龍本的家人,可見他對傭兵團的覆滅有多麼的憤怒,居然要原本的得力干將龍本一家來“墊背”。
緩了緩氣,山田對旁邊一身武道服、盤膝端坐的中年男子說道:“橋木君,看來要麻煩你去一趟非洲了。”
橋木點頭說:“閣下客氣了,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謝謝,就兩件事,第一是調查導致事件的真正原因,第二是儘快組建新的傭兵團,我們不能沒有它啊,需要什麼儘可提出來,組織全力滿足,拜託了橋木君。”山田對橋木的態度一直很客氣,可見橋木在這裡的地位非同一般,就連其他高層望其的目光也帶着敬畏。
“嗯。”橋木點頭道,然後不用任何助力緩緩起身,默默地離開房間。
數日後,凌峰在傭兵之國的佈局基本完成,南區完全以拉法德爲核心掌控着,南泰羅等傭兵團暗中協助。
其他三區則分別安排了一個代言人負責,都是所在區排名前三甲的大團,與其他區的兄弟部隊遙相呼應,默契配合,掌握着所在區的一舉一動。
從某種程度上說,凌峰掌握了傭兵之國的命運!
在這裡,任何傭兵團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任何國家或組織、個人在此僱傭傭兵幹什麼勾當他都瞭如指掌,現在的傭兵之國纔算得上是名副其實的傭兵之國。
只不過出於多方面的考量,還得讓這裡表面上依然維持着割據的狀態,以混淆他人的視聽,也爲傭兵之國的發展壯大爭取時間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