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婭抿了抿嘴角，差點痛呼出聲，這該死的混蛋，竟然，咬破了她的嘴脣，此時，紅腫的模樣，令人有種憐惜之感。
見着她結腫的嘴脣，他瞬間有種做錯事情的感覺，但是，他從不會對人說對不起，包括面前的她，讓他能說出對不起的，只有那一人而已，愧疚的瞭望了她一眼，火紅衣袖裡的手爬上她的脣線。
“以後，別惹我，生氣”他輕輕撫摸着她的嘴脣，淡淡說出口，柯婭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冷笑看他。
“到底，怎麼了？”他不明，從在大殿上到現在，她就沒有對他露出過往日裡的表情，而是一副拒之千里的表情，還有剛纔的那些，嫌惡，弄嘲。
難道，他在她眼裡，就如此不堪？
“別妄想，我當你女人”她一句一句的聲音直直刺入他的耳朵，是那樣的令人痛徹心扉。
“你是，你永遠都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冰冷聲音從頭上方吼出，有着極大的壓抑，似忍到了極限。
柯婭眉心一緊，輕輕嘆出一口氣：“你說過，不會逼迫我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情，難道，不是如此麼？”
驀地，只見他一怔，升起的怒火竟退去了一半，眼神哀怨的瞭望着她。
“如果能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就算整個魔界或人類大陸的人都與我爲敵，我也不會後悔”他淡然開口，堅韌的語氣令人找不到一絲缺陷。
“如果，如果我會恨你呢？”她木吶一問，竟問住了他，許久，他也沒有回答過她的話，腦子裡，徘徊着她所說過的每一句。
“就算你恨不得我死，我也不會放開”他堅定的盯着她，語氣無比認真的傳出。
“呵，那，花夜呢？”她淡聲一問，顯然很不相信他所說過的每一句話。
聽着花夜這個名字，他竟有種心扎之感，嘴裡喃喃細語的輕聲喊出這麼一個名字：“花夜”。
那個曾經令他痛不欲生，那個曾經令他恨之入骨，那個曾經令他又愛又恨，那個曾經毀掉他千年修煉重傷於他，那個帶着仇恨遺世的女子，得知她的離世，這更是令他悲痛交加。
他沒有開口回答，他知道，心裡佔着她的位置，可能遠遠超越了柯婭，只是，如今，在他身邊的不是她，而是柯婭，所以，他現在是沒得選，放開花夜？不，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放開柯婭，不，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好想抱着腦袋，狠狠地撞往一旁的牆上，只是奈何，他不能這麼做。
“沒有話說了吧，既然你有了花夜，又來招惹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心長得太多，容得下兩個人？還是更多的人？”柯婭諷刺的說出。
“不，不是”他眉心緊鎖，兩眼無神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如何，只是，如若失去了她們，他會難過，難過，心痛，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只是，這種感覺又令他惱怒無常。
“不是？不是嗎？”她冷嘲熱諷，勾脣冷笑，冰冷的眼神直逼着他。
“……”他沒話說，他真的說不出口，默然，他冷冷一笑，呵呵，他真無用，以前，就連那女人也是如此對他，此次，又輪到了面前的女子身上，他的命運，是不是太悲哀了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