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遠,我不會用小寶的性命和你開玩笑。小寶他真的是你的兒子,你給的那本醫書上寫着要換血來去除魔煞,你應該也看過,除了父親的血,誰的血都不可以!”
像是怕莫千遠不相信,靈月又鄭重的說道。
這個時候,她怎麼可能用小寶的性命來開玩笑。
若不是爲了救小寶,她纔不會將這個事情說出來。
雖然她也不知道當年這個男人爲何對她做那種事情,但是很有可能也是中了藥,不然的話他怎麼什麼都不記得!
莫千遠的情緒變得很是複雜,那本醫書他確實看過。這個人兒也確實不會用小寶的性命來開玩笑,可是爲什麼他不記得那樣的事情?
一直以來對慕容靈月根本就沒有什麼印象,他們真的發生過那樣的關係?
“莫千遠,當年我被下了藥,你是不是也被下藥了?”
見他沉思,靈月問了話。
聽到下了藥三個字,莫千遠隱隱約約似乎有這麼一個印象。
“我是真的不會把小寶的性命開玩笑,快跟我去救小寶吧!”靈月說完這話,轉身就朝着慕容府的方向走了去。
看着她的身影一點一點的遠去,莫千遠有些不知所措。對於慕容小寶是他的兒子,其實他的心裡似乎有些高興,只是……突然間多出了一個兒子,這情況要時間接受。
想了一會兒,莫千遠跟上了她的腳步。
他跟了上來,靈月也終於是安下了心,不管他是相信了還是不相信,能來就是好事。
然而當蘇心瞧見莫千遠的時候,臉色一變。
雖然慕容靈月走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可她把莫千遠找來,分明就是在說莫千遠就是小寶的父親,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年對世子殿下強暴了她?
“表妹,這……”蘇心想要開口問,可卻不知道要如何問。
“他是小寶的爹,表哥你要怎麼做就開始做吧!”靈月反而變得很是淡定,在桌子旁坐了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聽見她這樣說,蘇心看了看她又瞧了瞧莫千遠,瞬間不知道要怎麼辦是好。
莫千遠
慢慢的靠近牀榻,看着牀上那全身泛紫的小人兒,心不由得痛了。難怪一開始見到這個小人兒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別樣的感覺,原來……原來這個人兒就是自己的兒子。
緩緩伸了手,朝着小寶的臉蛋撫去,心裡那種情緒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
“表哥,你開始吧。”
見狀,靈月又提醒的對蘇心說。
現在可不是上演父子團圓的戲碼,而是救小寶的性命要緊。
被靈月這麼一提醒,蘇心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而後跟莫千遠說了救治的步驟。
蘇心所說的,莫千遠都清楚,所以沒有質疑什麼。
看着那很是和諧的棉花,靈月轉而是走出了廂房。
此刻她的心裡也變得複雜了,今後她要怎麼面對莫千遠這個男人?他會不會跟她搶小寶?
靈月的心裡變得有些擔憂,畢竟硬拼起來,她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能治好小寶,是最大的事情。靈月勾了勾脣,迫使自己勾出了一抹笑容。
可此刻的他發現笑比哭還要難!
……
不知道過了多久,待莫千遠走出來的時候,靈月纔回過神。
“我現在還有事情,明日還會繼續來的。”莫千遠對靈月說了話。
想要徹底的換血,不是一天兩天能成的,所以屬於長期治療。
“哦……”靈月輕聲了哦了一句,不知道該用什麼情緒來回應。
莫千遠其實想要問很多問題,不過現在他確實有事,所以沒有再多說,深看了靈月一眼後,便匆匆的走了去。
看着他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眼前,靈月也慢慢的低下了腦袋。
她的這種心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情?靈自己都分別不出來!
“表妹,當年怎麼是……他對你那啥?”
當靈月走進了廂房,蘇心很是疑惑的質問了起來。
堂堂的世子殿下不應該做出那樣齷蹉之事呀,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年我被下藥,他應該也是被下藥了。我一開始也不知道是他,就是前些日子偷聽到大娘和明夕妹妹的對話,所以才知道這
一切。”靈月解釋。
眼見蘇心又要說什麼,靈月繼續說,“小寶的情況如何?”
“暫時沒事,不過想要全部去除,必須要長期注入他的血。”
靈月點了點頭,心裡不免的嘆息了,掏出懷中的鑰匙,很是疑惑爲什麼這把鑰匙帶着魔性。不是說天符即是魔物又是神物嗎?爲什麼這鑰匙……
對於這個問題,靈月一直都想不明白。
拿着鑰匙很是仔細的觀察了起來,腦海裡又不禁想起莫千遠胸口的圖案,難道……
靈月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又仔細觀察起手中的鑰匙。
覺得慕容家先人很有可能是設了一個假的陷阱,其實真的天符就在身邊。
也就是說,其實天符就是她手中的這把奇怪的鑰匙。
雖然只是她的猜測,可是靈月覺得很是有可能。這鑰匙只是一把普通的鑰匙的話,靈月不會有這樣的猜測,可它卻帶着魔性,這不得不讓人有什麼懷疑。
“表妹,你……怎麼了?”
蘇心說了好些話,靈月都沒有反應。瞧見她對着手中的鑰匙發呆,連忙關懷的問。
“沒什麼,表哥你應該累了吧,趕緊回房休息吧。”靈月回了神,將手中的鑰匙收了起來。
她的這個猜測還沒有得到證實之前,她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你的臉色不是很好,你也好好得休息,現在小寶沒事你放心吧。”蘇心關切的說。
靈月點了點腦袋,轉首看了小寶一眼後,她倒是起了身。
“表哥,鑰匙帶着魔性,我一直戴着會不會也中魔煞?”
就在準備離開的時候,靈月想起了什麼,對蘇心問了起來。
“應該不會,若是魔性能夠入侵你的體內,恐怕一開始就入侵了,畢竟女人都是極陰體質!”蘇心分析的說。
聽見他如此說,靈月放心的點了點頭。既然魔煞不能入侵到她的身子,那一直戴着就沒有問題。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你還是不要將它帶在身上爲好。”蘇心轉而又提醒的說。
這話聽得靈月的嘴角抽搐了,將剛剛放入懷中的鑰匙又掏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