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大,這……熟了嗎?”鐵頭幾乎是以飛速洗完了澡,然後默默嚥了咽口水,笑嘻嘻的看着荊月指着那鹿肉問道。
“沒熟,吃了拉肚子,再等等。”荊月白了鐵頭一眼開口說道,這鐵頭在這隊裡那是出了名的吃貨啊,看到什麼第一個考慮的就是,這東西能不能吃。
對於這一點,荊月已經徹底的無語了。
衆人一邊玩鬧,一邊等着肉熟,這去了大半天的刑二和上官泠嵐兩人終於揹着柴火回來了。
“我說你兩造柴火去了呢,老半天不見回來!”荊月看着回來的兩人連忙開口說道:“都別坐着了!過來把這堆火都點上,把這鹿架上去烤!”
“來了!”衆人聽到荊月的喚聲,紛紛都站了起來,燒火的燒火,衆人合力將這鹿肉串起了架上了烤肉堆。
夜色逐漸暗沉,黑夜在衆人的期待之中來臨了,那烤肉也終於能吃了,餓壞了的衆人紛紛放開肚子大吃大喝了起來,這酒是沒得喝了,但是這水管飽!
吃着鹿肉,喝着泉水,聽着一些人說着一切有趣的段子,山谷之中全是笑聲在迴盪,荊月坐在衆人的中間,看着這些人又是唱又是跳得,笑得臉上的肌肉都快抽筋了。
酒不醉人自醉。
衆人一個個臉頰都染上了紅暈,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能這樣坐在一起,在這時才知道什麼叫兄弟,那種很深刻的感覺悄然刻入了衆人的心中,讓衆人在此刻心中都是一片的激盪之意。
晚間的清風掃過,上官泠嵐啃着鹿肉,朝着河水之邊走去,坐在了那石頭之上,擡手擡手摸着葬花的腦袋,時不時喂葬花吃點東西,眼中染上淡淡的笑意。
就在上官泠嵐吃東西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傳來,還以爲是荊月,這一轉頭看去,看到來人之時,身軀頓時一僵,默默轉過了頭,繼續吃着東西。
刑二沉默的在上官泠嵐的身邊坐下,也不說話,看到上官泠嵐喂葬花吃東西的動作,微微挑了挑眉梢開口說道:“你不怕它了?”
“它又不咬我,怕它做什麼。”上官泠嵐將手中的肉全部都吃完了,喂完了之後,,站起身來蹲在河邊將手給洗乾淨,看着這波光粼粼的河水微微嘆氣。
“刑二,你老跟着我幹什麼?”上官泠嵐站起身來,盯着刑二說道。
“……沒什麼,想跟着就跟着了。”刑二微微沉默了一下,開口應道。
“別跟着我了,我不喜歡。”上官泠嵐微微皺了皺眉開口說道,刑二聽到上官泠嵐的話,臉上的表情一變,眉頭微微一皺盯着上官泠嵐開口問道:“你討厭我?”
“不討厭……”上官泠嵐開口應道。
“那就是喜歡了。”上官泠嵐的話語還未說完,刑二就順口的接過了,上官泠嵐聞言頓時瞪了瞪眼睛。
“我喜歡跟着你。”沒等上官泠嵐說話,刑二又開口了,那說出的話語,讓上官泠嵐心口微微一顫,恍惚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破土而出悄然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