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二,你以前……是漁夫吧?”荊月看着那隨隨便便又甩上來的三條魚,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糾結的看着刑二開口問道。
“……不是。”刑二聽到了荊月的問話,臉色頓時一僵,生硬的吐出了兩個字,默默的坐在一邊不說話了,而那一邊上官泠嵐抓了老半天愣是一隻魚都沒抓到,還弄溼了一身。
“你還坐着幹嘛,快去教教泠嵐怎麼抓魚啊!”荊月看着刑二竟然就這麼坐下了,頓時一瞪眼開口說道。
“是。”刑二就等荊月這句話了,要知道他那是想過去很久了,但是那上官鴻文,上官泠嵐的老爹一雙眼睛都盯在那兒了,他實在不敢輕易過去。
現在有荊月這一句話,頓時刑二就站起身,相當大氣凌然的就走過去了。
“額……刑二什麼時候這麼聽話了。”荊月聽到了刑二應了一聲是,很是詫異的瞪了瞪眼睛,側首看着蕭宸問道。
“……”蕭宸默默的看了刑二一眼收回目光說道:“刑二一直都是這般。”
“有麼?”荊月很是糾結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我怎麼覺得刑二完全不聽我的話?”
“……”蕭宸聞言,頓時閉嘴不說話了。
那邊刑二走到了上官泠嵐的身邊,似乎是在跟上官泠嵐說些什麼,然後上官泠嵐皺起了眉頭,原本荊月所設想的是,刑二肯定會接着這機會手把手的教上官泠嵐怎麼抓魚啊!
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上官泠嵐一看到刑二,頓時將手中削好的樹杈丟在了一邊,傲慢無比的仰着頭轉身就上了岸,這一舉動讓荊月看得目瞪口呆。
這不對勁啊!
按着上官泠嵐這興致勃勃的模樣,她應該是很熱衷的啊!
怎麼這才一會兒工夫,就把這叉魚的工具都丟了,坐到了火堆面前,烤着自己被河水濺溼的衣裳。
上官鴻文看到上官泠嵐回來那是很高興的,拉着上官泠嵐的手說着話,上官泠嵐的幾個哥哥也全都迎了上來,三下兩除二的就把上官泠嵐給圍起來了,刑二默默站在河邊狠狠皺起了眉頭。
糾結了很久,默默邁動着腳步回到了蕭宸的身邊坐下了。
“喂喂喂……怎麼回事?”荊月趴在蕭宸的肩膀上,側着腦袋盯着刑二問道:“泠嵐怎麼突然不抓魚了,你跟她說什麼了嗎?”
“沒有。”刑二淡淡的搖了搖頭,他的確什麼都沒說。
“那就奇怪了,泠嵐怎麼突然就不玩了。”荊月微微皺眉朝着上官泠嵐看去,心中一陣的糾結。
這正想着再問刑二點什麼的時候,那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激動無比的驚呼之聲,將荊月的目光瞬間就吸引了過去,荊月一衆人紛紛轉頭看去,這一眼看到的就是那詹七激動的跳起的身影。
“哈哈哈哈……裝上了!裝上了!”詹七瘋狂的大叫大跳,那模樣簡直就像是瘋子一般。
“額……不就是鞍上了鞍繩,至於這樣嗎……”荊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看着詹七這模樣,很是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