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的手一被放開束縛,頓時毫不猶豫的朝着男子砍去,然而手腕上沒有任何的力道,這砍去的力氣,對那男子來說根本造不成傷害,只能讓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撕啦……”衣裳破裂的聲音傳來,其他兩人也一邊脫衣服一邊朝着荊月走來,荊月用力咬破舌頭讓自己清醒,用盡全力將那撲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來,手忙腳亂的解開捆着自己腳的繩索。
然後幾乎是發瘋般的朝着門口衝去,但是這才走到門邊,就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的拉住了,一個用力將荊月甩到了草垛之上,迫不及待的就壓了上去,荊月用力掙扎,卻無半點效果。
突然感覺到腰後有什麼東西硌着自己,荊月艱難的伸手去摸,入手的感覺是一個刀柄,荊月眼眸一亮,一腳踢開那大漢抽出草垛下的刀,原來是一柄柴刀,但是貌似生鏽了,不鋒利的樣子。
荊月大腦一片混沌,都是該死的進宮,讓她不得不把隨身帶着的匕首卸下,否則的話怎麼會如此狼狽不堪。
荊月深吸一口氣,竟然就當着那些人的面,用力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劇烈的痛楚傳來,讓荊月的神志清醒了很多,那些個男人神志幾乎完全喪失,********就是朝荊月撲來,荊月此刻有武器在手,哪裡還會手軟?
“死吧……”荊月看着那朝自己撲來的男子,手中柴刀揮動,狠狠的朝着那男人砍去。
“啊……”柴刀並不鋒利,只能砍出血來,卻不能一刀斃命。
荊月殺紅了眼,胸口身體裡的熱氣升騰,意識又開始模糊了,荊月用力晃了晃腦袋,擡手又是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一步步的朝着那兩個驚嚇不已的男子走去。
蕭宸終於得到了荊月所在何處的消息,幾乎是發瘋一般的朝着那一家偏遠的窯子跑去,這種低級的妓-院只能被稱爲窯子,蕭宸帶着大隊的兵馬,二話不說就闖了進來,抓住那老鴇詢問。
“人呢!人在哪裡!”蕭宸雙目冒火的瞪着那穿着暴露的老鴇怒聲大喝。
“什麼……什麼人啊!大爺我們這可都是姑娘,您喜歡哪個隨便挑……”那老鴇被嚇了一跳,不過多年來的經驗讓她即快的鎮定了下來,揚起一張笑臉笑呵呵的說道。
“滾!”蕭宸暴起一腳將那老鴇踹開,眼中滿是噁心的意味。
“主子!這有個後院!”刑一的聲音傳來,蕭宸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後院一片荒蕪,蕭宸和一衆人馬一眼就看到了那柴房門口,隱約之中好像從那柴房之中傳來了怪異的聲響。
蕭宸心臟驟停,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柴房大門,臉上神色越發的冰冷了,就在蕭宸邁步要走過去之時,那大門突然打開了,刺眼的陽光照射而去,那門口緩緩走出了一道身影。
一身衣裳零碎不堪,滿身是血已經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荊月滿臉殺氣的站在門口,手中柴刀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