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清說不會留下痕跡,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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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清對你用刑!?”蕭宸臉色一變,眼瞳直直的看向荊月,那眼中的審視之意如此的深切,頓時讓荊月的身軀一僵,皺眉看向蕭宸,不明白他這話語之中的震驚和不相信的意味是怎麼回事。
“你覺得是我在說謊污衊傅若清。”荊月緩緩將擡起的手放下,擡眸盯着蕭宸。
“我只是在問你。”蕭宸大約是覺得剛剛自己的表現有些失態了,微微抿脣開口說道。
“我怎麼聽不出你是在問我。”荊月臉色有些冷漠了。
“荊月,你還沒回答我的話。”蕭宸略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盯着荊月開口說道。
“還需要我的回答嗎?我怎麼覺得你心中早已經有了定論?”荊月偏過頭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不要任性!”蕭宸皺眉。
“我任性!?”荊月猛然轉頭看向蕭宸說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已經擺平了,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不勞你費心!”
“你……”蕭宸臉上隱隱有些怒意,看着荊月那刺蝟一般倔強的面容,狠狠皺眉站起身來說道:“這件事我會查清楚,你好好養傷。”言罷蕭宸甩袖離去。
荊月看着蕭宸離去的背影,眼中劃過冷然之意。
接連幾天荊月都沒有見到蕭宸,倒是上官泠嵐和寧湘媛兩人聽說荊月病了,紛紛來王府探望,荊月今兒纔剛剛喝完了藥,就聽到了通傳的聲音,說是上官泠嵐和寧湘媛來了,頓時讓這幾天心情消沉的荊月瞬間活躍了起來。
“嘖嘖嘖……我說你這小身板到底是有多弱啊?三天兩頭就是生病生病的。”上官泠嵐很是嫌棄的站在牀邊,看着荊月那略微蒼白的小-臉眼中隱約有心疼之色,但是這嘴上卻是不饒人。
wωω⊕ttκǎ n⊕C O “月月,你沒事吧?怎麼突然病了呢?”寧湘媛坐在荊月的牀邊,拉着荊月的手心疼的開口說道。
“沒什麼大事,只是偶感風寒,躺兩天就好了。”荊月彎眉看着上官泠嵐和寧湘媛兩人來看說道。
“就說是你身子弱吧。”上官泠嵐也坐了下來,斜眼看着荊月說道。
“你可別來堵我了,我正煩着呢。”荊月瞪着上官泠嵐說道。
“怎麼?跟你家九皇叔鬧彆扭了?”上官泠嵐微微一頓身子,眯眼看着荊月說道,寧湘媛聞言微微一愣,也將目光落在了荊月的身上,眼中滿是詢問之意。
荊月看着兩人,糾結了一下還是嘆了一口氣將事情的原委都給說了出來,包括自己是怎麼受傷的都說了出來,寧湘媛和上官泠嵐聽得一陣心驚膽戰,滿臉的驚訝之色。
“你說氣不氣人,他自己問我是誰對我用刑的,我都說了是傅若清了,他竟然還懷疑我說謊污衊傅若清!”荊月越說越激動,臉上滿是憤怒之色,憋了這麼多天,總算是吐出了這一口氣。
“我早就說這傅若清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看看,竟敢對你用私刑!”上官泠嵐聽完之後臉上滿是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