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妃跟末將的想法相同,只是末將原本是想在這枯樹上掛着綵綢,如今被皇妃這麼一說,才覺得樹藤更加合適。”刑二說着微微尷尬的摸了摸鼻尖說道。
“哈哈……”荊月聽到了刑二的話語,頓時就笑出了聲來,眼眸之中滿是歡愉之色的開口說道:“這便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了。”
“走吧,我們繼續看看。”荊月彎起嘴角,繼續的朝着前面走去時不時出聲說一下,然後詢問一下刑二和風絕的意見,荊月知道,這上官泠嵐和刑二兩人,都不像是會弄些春花秋月的事情的。
這府內的練武之地是一定要的,所以荊月在一便的偏院之外,直接叫人將那些樹木假山什麼的全部給推沒了,弄出了一個偌大的練武場,這練武場之中,還有許多的木樁和稻草人。
刑二對這一片的地方是最爲滿意的,又去叫人拉來了很多的沙子給填上了,至於這屋內的裝潢了擺設之類的,刑二是並未上心,只要不丟了面子便好了。
這鎮遠將軍府也真是夠大的,荊月在這一溜達,走走停停的這一上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大半了,看着這將軍府志宏,需要添置的東西都添置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是一些精緻的休整之類的。
荊月看了個大概之後,覺得滿意了,這接下來的字畫啊,茶具啊之類的全部都交給管家和這將軍府之中的侍衛來操辦了,刑二自己自然也是盯着的。
“這府宅剩下的事情便是靠你自己去休整了,若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來問我便是。”荊月淡淡勾起了嘴角很是平緩的說道。
“多謝皇妃!”刑二躬身拜道,荊月眼眸之中帶着淡淡的笑意,很是平靜的說道:“對了,這幾天皇城之中出了這麼多的事情,你們的婚期延遲在何時?”
“延遲到七月底,不過是延遲了十天,並未有影響。”刑二微微抿脣應道。
“那就好。”荊月聽到了刑二的話,這才緩緩點頭說道:“我們先了,有事便去王府找我。”
“末將恭送皇妃!”刑二俯身拜道,荊月坐上了馬車,微微掀開了一點的簾子,看着那站在門口穿着黑衣站的筆直的刑二,頓時就失笑了。
“這刑二還是改不了暗衛的樣子。”荊月說着,身軀微微向後靠了靠,眼眸之中帶着淡淡的笑意,很是平靜的說道。
“一時習慣,難以改過來,這日子久了便好了。”風絕也是緩緩垂頭應下說道。
“說起來我倒是沒怎麼看出來,這泠嵐和刑二是怎麼對上眼的?”荊月眼眸之中滿是笑意的說道:“這刑二自我認識他,他說話便是簡單的不行,簡直比蕭宸還是不近人情的樣子。”
“泠嵐這麼活潑的樣子,怎麼就看上了刑二了呢?”荊月很是好奇的皺起了眉頭說道:“不管是怎麼想,我都是覺得特別的難以理解。”
“緣分這個東西,誰知道呢?”風絕對刑二和上官泠嵐的認識都不深,聽到了荊月這般的話語,很是有趣的微微彎起了眉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