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秦家便是後者,當時爭鬥之時,這太子之位一直都屬於飄忽的現象,就好像是隨時有可能被廢一般,二皇子蕭景然如此的強勢,太子又是個病秧子。
這秦琦是當朝門下侍郎,在這朝堂之上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的,那時的朝堂之上的人,那都是分爲了******和二皇子黨,唯獨這秦琦一直是獨善其身。
有些記不清是在這朝堂之上,引發了何等的言論,抨擊二皇子之類的,便因爲這件事,惹怒了皇上,但是這皇上並不是真的發怒,不過是做個樣子罷了。
但是這二皇子卻是因爲顏面大失,惱羞成怒,便處處爲難,但是這秦琦也是能者,不論二皇子如何爲難,那都是穩穩的站住了腳跟,可惜的卻是,在一次的任務之中。
這秦琦卻是受到了好友的背叛,蕭景然趁機陷害,在皇上這聖旨都還沒下的時候,直接砍了秦家所有人的腦袋,因爲這件事,在這朝堂之上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蕭瑜凌痛失忠良,有心想爲其鳴冤,但是卻被蕭景然一紙是怒斥,被罰跪佛堂之中,蕭宸當時也說是,小不忍則亂大謀,若是當時站出去爲秦琦說話,蕭瑜凌這太子之位怕是那時就沒了。
所以蕭瑜凌不過是做了個樣子罷了,到底是什麼都沒做,這件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怎麼也沒想到,這秦家竟然是還有後人?
“你是秦家何許人也?”當初這秦家的事情,一直讓蕭瑜凌耿耿於懷,但是後來因此而死的人太多了,若不是今天突然出現了這麼一件事,蕭瑜凌也不會想到這裡。
“我不過是秦家的一個丫鬟罷了。”那女子很是平靜的開口說道:“老爺夫人都因爲而死,我帶着小少爺,一路逃走,但是小少爺哪裡吃的那樣的苦難,病死在路上,是我親手掩埋。”
“秦家這麼好的一個家,爲何要蒙上這般不白的冤屈,我替老爺夫人不甘心啊!天道爲何如此不公!”那女子俯在地上痛聲大哭,荊月聽完了之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這天從來就未曾公過。
“若是當初秦琦能有一絲的低頭,秦家便不會落到這般的局面。”蕭宸的眼眸之中很是平靜的開口說道:“寧折不彎的性子,註定了秦家的早亡。”
“但是本王不曾想到,秦家一個丫鬟都能有如此護主之心,數年只爲幫秦家平反冤情,你,很不錯。”蕭負手而立,靜靜的看着那匍匐在地的女子開口說道。
“不錯。”蕭瑜凌深深的嘆氣說道:“朕一心想着做好這個皇帝,如今看來,朕還有很多的事情未曾想到。”
“皇上想好怎麼做了嗎?”蕭宸轉頭看着蕭瑜凌開口問道。
“皇叔想的,可是跟朕想的一樣?”蕭瑜凌微微一笑,轉頭回望着蕭宸,兩人相視一笑,眼中皆是染上了淡淡的笑意,一邊的荊月看着這兩人這般的樣子,心中微微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