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去探尋的如何?”赫連修和荊朗一衆人,聽說荊月回來之時的消息,這都應了上來。
“情況也許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荊月淡淡的看着衆人說道:“毒宗的人撤退的很及時,顯然是一早便知道了我們要來的消息,這其中也許另有門道。”
“或許是有人暗中送信。”荊月的話語說完了,蕭宸一句平淡的話語接過,頓時讓在場的衆人臉上都出現了些許的怪異之色,難道是說他們之間有人送信!?
荊月的目光從荊朗和蕭白的臉上滑過,看了邵文石一衆人一眼便將這目光落在了赫連修的臉上,這雖然是什麼都還沒說呢,但是赫連修卻是感覺到了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應該說點什麼?”赫連修心中微微一顫,隨即有些不在意的笑了笑,攤手看着荊月開口說道,那一雙清澈的眼眸之中好像是什麼神色都沒有了。
“我不喜歡被人耍着玩。”荊月的眼眸之中帶着些許的厲色,似乎不打算再說什麼了。
“蕭白,明日你帶着人去談談路。”蕭宸微微側首看着蕭白開口說道,蕭白很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應下了,荊月不再說話轉身便離去了,蕭宸也跟着荊月一同走了。
衆人也各自拜別散開,赫連修站在原地,手中的力道微微收緊了幾分,那閃爍的眼眸之中像是藏着一些不能對外人道明的內幕,赫連修沉默的站了一會兒之後便轉身走了。
這接連兩天的時間,蕭宸都在讓人探路,但是這效果似乎並不如意。
蕭宸和刑一兩人也加入了其中,荊月原本也想去的,但是卻因爲昨夜睡得不安慰,所以這一早醒來蕭宸和刑一已經走了,荊月一個人當然是懶得去了。
荊月閒着無事,便趴在這窗戶之上看着外面的天空出神,心中似乎在想着什麼不安的心事,但是又好像只是在對着那天空發呆,正在荊月無趣之時,突然聽到了一聲翅膀撲騰的聲音傳來。
荊月好奇的轉頭看去,看到在那回廊之邊停着一隻信鴿,荊月眉頭一皺,打開房門便走了出去。
“住手!”這纔打開房門,就看到一邊的刑十五衝了出手,抓住了那信鴿伸手要講這信鴿身上的東西取下,荊月驟然出聲,阻止了刑十五的動作。
“夫……夫人……”刑十五看到荊月眼瞳驟然一縮,眼眸之中滿是慌亂之色,荊月看着刑十五這般的樣子,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
“你抱着這信鴿做什麼?還不把東西取下來給我。”荊月看着刑十五開口說道。
“夫人,這信鴿是……是主子的。”刑十五憋着一張臉,默默開口說道,這說完了這話,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嘴刮子。
“呵!”荊月聞言登時就笑了,看着刑十五像是很好笑一般的開口說道:“什麼叫是蕭宸的!?蕭宸的不就是我的嗎!?還是說……蕭宸有什麼事情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