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之時,見到車架如何跪拜,何時起身,這是最後一項的考覈。
荊月全身痠痛不已,這考覈真不是一般的累人啊!
還好,最後一個考覈結束了就好了。
一衆人再度上場,仔細聽着內容,開始考覈,那端着架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聽着耳邊的吆喝之聲跪地行跪拜之禮,這緩緩跪下之時,荊月突然覺得衣襬微微一緊,好像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一般。
荊月悄悄側首看去,竟然是跪再自己身側的荊煙踩住了自己的裙襬,這到了該起身之時,若是被拽倒了,豈不是完蛋了。
荊月眼眸微微一冷,荊煙你真是在找死。
“起!”耳邊聲音傳來,荊煙緩緩擡頭,眼中露出一絲笑意,垂首正要起身突然看到了腳步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
“嘶……”一隻花蛇盤踞在荊煙腳邊。
“啊啊啊啊!!”荊煙猛地大叫了起來,慌忙奔走,荊月也如願將裙襬拿出,規規矩矩的站了起來,垂下了眼眸。
“怎麼回事?”高位之上太后緩緩皺起了眉頭,開口問道。
“蛇……有蛇啊!”荊煙驚恐的指着荊月的腳邊說道。
“蛇?”太后凝目看去,並未看到任何異物,一側的嬤嬤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荊月更是垂着頭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眼中那隱約還有迷茫之色,一副完全不知道荊煙爲何這麼大的反應的樣子。
“該不會是想不起是如何之禮,所以胡說想糊弄太后娘娘吧。”坐在一側的皇后淡淡開口說道。
話語出口,荊月差點就要衝上去抱一抱她了。
簡直是好人啊!
她剛剛還在琢磨着怎麼把這句話合理的說出來。
這念頭纔剛有,這皇后費雅竹就將她所想的給說了出來!
“好大膽子,竟敢胡言糊弄哀家!”太后聞言果然露出怒容,瞪着荊煙說道:“考覈不通過,其他人全部通過!”
“不……不是的!太后娘娘!我真的看到蛇了啊!”荊煙臉上神色頓時大變,急忙衝過去說道。
“大膽!在太后娘娘面前竟敢自稱我!”皇后怒喝道,太后臉上神色千變萬化,最後側首看向坐在下首的婦人道:“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女兒,簡直是丟了丞相府的臉!”
言罷,太后起身離去,那被斥責的婦人臉色慘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荊煙大小姐,好玩嗎?”看着一衆人紛紛離場,荊月邁着悠閒的步子站在荊煙的面前,嬉笑着說道。
“是你……是你害我!”荊煙死死的盯着荊月,那樣子就好像要把荊月吃了一般。
“荊煙小姐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明明什麼都沒做。”荊月攤攤手道。
“唉……真是狗急跳牆。”上官泠嵐走了過來,一臉傲然的看着荊煙說道:“一看就不是什麼好狗,我們走。”
“噗……看不出來,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荊月險些笑出聲來,笑眯眯的跟着上官泠嵐走遠,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