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月自嘲的勾了勾嘴角,只有秦白這麼不管不顧的護着她,真是諷刺。
想到此處,荊月又想到那一夜之時所發生的事情,看到的蕭宸,那平靜無波的眼眸,那一個她依靠一生的男人,爲什麼……爲什麼再也不是她能去依靠的人了?
荊月蜷縮着躺在牀上,眼眸死死的壓抑住了眼眸之中的熱意。
“聖女,該喝藥了。”就在荊月閉着眼眸之時,聽到了一聲陌生的喚聲傳來,荊月的身軀微微一顫,轉頭看去。
原本那個喚着月姑娘的人,伺候在自己身邊的清如已然不在,換了一個荊月不認識的丫鬟,此時,小心翼翼的站在牀邊,手中端着一碗藥看着荊月喚道。
“藥放下,你出去吧。”荊月甚至連問一下她名字的念頭都沒有,冷漠的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再一次的轉開了腦袋。
那丫鬟看着荊月動作,身軀微微一僵,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不敢說,默默的將手中的藥碗放下,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荊月還在閣樓之內安然養傷。
而在這閣樓之外卻是掀起了驚天動地的波瀾。
“本尊說過,她就是我的妻子,不管發生什麼都絕對不會改變!”在聖族的最高決策之地,秦白一身祭司之服高坐首位之上,雲唯君坐在秦白的身側。
下首坐着的則是一衆的長老們,此時這廳堂之內的氣氛是如此的緊張,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憤怒之色。
“大祭司,一個如此不潔的女子,怎麼配得上承擔聖族的未來!”下首的長老們一個個眼中都是不滿之色。
“不錯!如此一個不潔的女子!不僅僅跟左安的流言不清不楚,如今更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與一個男子赤身……實在是敗壞我聖族名譽!”衆人口中所言的都是這般的話語。
“聽說這聖女更是流落在外,殺氣無比的重,對我聖族更是恨之入骨,這般的人若是進了我聖族的大門,豈不是要將我聖族徹底摧毀!絕對不可以!”
“夠了!”就在一衆長老極力反對之時,秦白驟然揚手狠狠的拍在了身下的椅子之上,眼眸之中滿是怒氣,冰冷的看着所有人開口說道:“本尊決定的事情,還輪不到各位言論!”
“若是要對荊月出手,那就等本尊不是聖族大祭司的時候,再來言論吧!”秦白冰寒的話語甩下,不顧所有人的臉色驟然起身離去,朝着荊月的閣樓邁步離去。
這接連幾日的言論,對荊月所有不好的言論,都被秦白以強勢的手段壓下,現在長老會也是這般。
秦白的強勢,讓一衆的長老紛紛心生不滿之意。
“聖主大人,您看着……”看着秦白就這麼走了,依舊坐在原位的長老們,臉上都掛不住了,紛紛轉頭看向了雲唯君,一個個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大祭司一定是被那妖女迷了心智了!”一衆長老眼中滿是憤怒之色,其中六長老嚴塵更是森冷一笑開口說道:“聖女乃是大惡之人,對我聖族之人殺之毫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