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去換肯定是不行的,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穿着了。
荊月滿心的不願意,微微轉頭之時,卻看到了那同樣站在人羣之中的人,穿着一身的黑衣,負手站在那裡,就好像是所有的閃光點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一般。
蕭宸一直都是這樣,只是……
以前荊月這般看去之時,蕭宸會緩緩轉回頭,對着荊月彎一彎那薄脣,那一雙對着所有人都冰冷的眼眸,在對着她時是那麼的溫暖動人,但是現在……
蕭宸自始至終都沒有轉一下頭,那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那微微向下彎的脣角,似乎再看沒用任何的事情,能讓他溫和一笑。
爲什麼……
她的蕭宸就成了這般的模樣?
荊月緩緩轉回了頭,一雙眼眸上沒有半點的神色,隨着秦白的到來,原本這喧鬧的衆人也隨之安靜了下來,雲唯君也到了,荊月這才發現,雲唯君和自己的衣服竟然是一樣的。
雲唯君大約是自己一發現了,在看到荊月的那一刻,雲唯君臉上掛着的欣喜的笑意,就這麼硬生生的凝固了,那一雙漆黑的眼眸看着荊月緩緩的垂下頭。
這一刻,雲唯君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
果然因爲荊月和韻味兩人的衣裳相似,下首一衆人都對着荊月和雲唯君兩人指指點點了起來。
“清如。”荊月眉頭微微皺起,轉頭看着清如開口說道:“我的衣服怎麼會跟聖主的衣服一樣的?”
“奴婢……奴婢不知道啊……”清如默默嚥了咽口水,眼中滿是驚慌之色的開口說道:“這衣裳是大祭司讓人送來的,難道這是大祭司安排的?”
“……”荊月聽到了清如的話語之後,嘴角狠狠一抽,轉頭朝着秦白看去,看着秦白那一臉平淡的坐在上面,顯然這衣服的事情,秦白是知情的。
這貨踏馬的想幹什麼!?
荊月看着秦白緩緩開口說話的樣子,在看着雲唯君站在原地侷促不安的樣子,荊月頓時有一種鬧大了的感覺,好在這種的情況沒有持續很久,就看到了左安的上場。
今日的左安換上了一身很是正式的衣裳,一身的黑衣襯得這小傢伙很是俊朗的模樣,荊月看到了左安的上來,眼中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可以看出這小傢伙很緊張呢。
左安走出來之後,先是看了看眼前這局面,然後一雙眼眸就朝着人羣之中看去了,隨意的一眼就看到了那站在人羣之中的荊月,那一身的白衣,一雙異色的眼眸是如此的耀眼。
“加油!”荊月看着左安看過來的目光,眼中染上了淡淡的笑意,嘴角微微一勾,張口說了一個口型,頓時就讓那站在臺上的左安緩緩勾起了脣角。
深吸一口氣大步朝着秦白踏去,掀袍跪在了秦白的面前。
然後一邊的司儀就開始宣讀各種的什麼東西,再然後荊月就看到了各大長老的到來,看着那被請來的長老,荊月的臉色一點一點的冰寒了下來,一共七位長老。